“臣,不敢。”长孙无忌当场跪在李世民面前,而李淳风这时也跪了下来,反倒是长孙冲并没有,长孙无忌拉着长孙冲的衣服,他也没有想跪下的意思。
“回禀陛下,此时并不是长孙所为,这都是师尊所述,您也知道师尊走前就前来过,这些事只有我和陛下所知,与其他人无关。”李淳风前来为长孙冲辩护。
“哦,是吗?”李世民坐在龙椅之上喝着茶,道:“我怎么听说,袁天罡消失的那天,他去了长乐府,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师尊想和长孙讨论道上的是,你也知道师尊想收他为徒,但师尊命不久矣想传个资质比淳风高上许多的人继承他的衣钵。臣是观测天象学的,师尊是卦象占卜学的,虽然都能预测未来,但资质远比上长孙。所以那日师尊前去,是为了找长孙传承他衣钵之事,以及道上的是。”
“原来是这样。”李世民又道:“我怎么又听说,仙师消失怎么有时间跑到长乐府借住,这又跟仙师什么事有关啊?”
李淳风被说的哑口无言,而此时长孙冲道:“回陛下,那日小子确实是在和袁天罡在一起生活了几日,那几天甚为舒爽,他把小子的命劫说给了小子,小子为了报答他就擅自带他出城包括一起安排他要所为您安排的这一切之事。如果,陛下不信,臣也不会吧,这些事告诉陛下。”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李世民当场摔碎杯子站在长孙冲面前,“你既然知道朕知道袁天罡在你府上,那为何还要带他离开,就就不怕死罪难逃吗?”
“因为当天李泰,李恪两个皇子前来,袁天罡猜到他们会来所以小的不得不把他马上带离长安。”
“确实,你小子厉害,还有那个袁天罡。不过这些事都是死罪,你父亲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就没有考虑过他?”李世民道
“我为什么要考虑上他?!”长孙冲勉强露出微笑的回复道:“我的命劫就是他给粉碎的,未来我父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或许只有陛下死后才会知道。”
长孙冲不得已卖掉父亲来为自己解脱,道:“你可知袁天罡什么怎么说我的命数吗?他说,只要长孙皇后一死,我这个父亲就会权力滔天,陛下会因此会在今年十一月授予,我父亲司空这个职位。长孙皇后意思,他就能够得到他想要的权势,陛下一死,陛下就会嘱托他辅佐太子上位,那时之后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大臣。”
李世民听闻此言看向跪在地上的长孙无忌,“袁天罡还说了什么?”李世民道
“长孙皇后一死,就是储位之争的开端,你们的儿子会互相残杀拼个你死我活,到那时你会废掉太子的同时,废掉李泰,让李治继承皇位,而我父亲就是辅佐李治上位的那个人,而我父亲就是出手杀死你李家众多皇子的那个屠夫。”长孙冲道:“所以此次前来,并不是前来邀功行赏的,而是来告罪的。我是来告我父亲,贪念权势,罪念深重,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祸害天下的大恶人。想请陛下,早日把我父子流放三千里,臣心里有罪。”
李世民听闻袁天罡走前留的是这一句话,他的心已经凉了大半截,长孙无忌跟随他这么多年,怎么会是他害的自己没有子孙后代的人,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个结果,“长孙无忌你可有这个想法?!”
“臣,并没有。”长孙无忌看着这个陌生的儿子,都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儿子了,他确实是一个狡诈之人,但没想到原田刚会把这些还没发生的事告诉我这个儿子,袁天罡必须死,这个儿子不认也罢,不认也罢!
长孙冲笑道:“你当然没有,但未来并不说明长孙皇后一死,你就不被她一次次绊脚给抱怨。长孙皇后都是为了父亲你好,姨母知道位高权重死的快,这才让陛下一一给你下绊子,小心断了腿,要不是袁天罡告诉我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去为你这个父亲感到羞愧。”
长孙无忌听闻这话,心里有些狐疑这话的真假性,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现在的儿子是在警告自己,或者说是在劝诫自己长孙皇后的用意,并非不顾及亲戚不让他升官,而是不能升官。
“好了,虽然袁天罡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此次长孙能够实话是说,朕就不惩罚你们长孙家了。辅机,你好些回去休息休息,你儿子有什么话,你就和他好好聊聊,朕也不参合你们的家事,你们都退下吧。”李世民道
长孙冲此时来到长孙无忌身边扶起他的身子,他感到很意外,他还以为儿子还在生着他的气,不会上前扶他,没想到确是这样的情况。
“父亲回去吧,我有话回去要跟你说。”长孙冲虽然不因该吧那些事说出来,但也是没有办法,要是没有点真材实料在,怕是李世民不会相信这些,倒是他这个父亲确实是被他说到了心里面的事一般,有些不敢看儿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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