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打些扒钉,将桥板和桥墩连死。
“修桥铺路添福添寿,镇公所做好事,用不着问别人。”
“傅先生说得对,这是镇公所的事。”
段三国说去就去。傅朗西走得慢,在回白雀园的路上,正好碰上被派了夫的林
大雨。段三国要林大雨先去独木桥上看看。林大雨极为不满,在铁匠这一行里,打
扒钉之类的活都是给徒弟们练手艺的,段三国竟然要他亲自出马,将桥上的每块桥
板,每处桥墩,全都细看一遍。林大雨越来越像真正的铁匠。容不下任何人对其手
艺的怀疑。与林大雨擦肩而过的傅朗西很快就将他忘在脑后,一心一意地想念紫玉,
希望她能像段三国一样明了自己的意图,立刻来到自己的住处。
傅朗西正在屋里给自己泡茶,心有灵犀的紫玉像春天的燕子一样闪了进来。傅
朗西激动得全身发抖,顾不上说一个字,转眼之间就用心中的烈火将雪一样的紫玉
化成一汪清水,在好久没有感染女人气味的床上肆意地流来流去。一个人不停地说
嫁给我,另一个人不停地回答说好,宛如狂风携带暴雨闪电伴随雷霆。阳光下酣畅
淋漓的性情爆发在两人感到心满意足时回归平静,两个人这才想起其他需要说的话。
“我就晓得你会来的。”
“段三国一进铁匠铺,我就明白了。不是你授意的吧?〃
“如果必须由我亲自说出来,段三国就成不了段镇长。〃
“这个人脑子里长着一些出神入化的东西。”
“一条有灵性的狗远比自作主张的人受欢迎。“傅朗西说了这句带有鄙夷的
话后,有关段三国的议论就结束了。
“等新县长到任后,你就要他主持公道,同林大雨离婚。”傅朗西一点也不
考虑紫玉有没有这个胆量,”如果你不敢开口,那就是我看错人了。”
“我敢!我也有新思想!”紫玉说的话让人心花怒放。
重新开始亲热后,傅朗西突然问:“你跟阿彩几年了?”
紫玉扳着他的手指:“你算算,从十五岁到十九岁!”
“阿彩为何老不怀孕?”傅朗西认定她们说过此事。
“不是你,我是不会出卖阿彩的。有一阵,阿彩拼命带着我们打仗,受伤后被
梅外婆救回一条命,阿彩很想说句感谢的话,可心里的仇恨又让她说不出口。憋到
后来,有天半夜,她突然叫醒我。
没头没脑地教我一个不为不喜欢的男人生孩子的办法。听她说话的口气好像亲
自试过。办法并不难:上床之前将一坨猪油塞进身子里,起床后马上屙尿,将里面
的东西一齐屙掉。“
傅朗西觉得这样做有些道理,却不明白为何没被发现。
“回头我让你试试。”紫玉脸上出现少许羞涩,“男人在这种事上本来就粗心。
女人身子里加了油后,男人兴奋得一塌糊涂,更加忘乎所以,只顾得上一时快活。”
“紫玉,你会这样对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