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指已探进三个指节,离目的地也越来越近。女人紧闭双腿,却还是无法抵挡男人前进的步伐。不知是摸到了哪里,路弥呜咽了一声,双腿打着颤就要坐到地上。
&esp;&esp;付砚轻笑了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正好也让女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手指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偏偏每次都摁压在那一点凸起。揉搓擦弄之间,淫液已流了付砚一手;而路弥早已泣不成声,瘫软在付砚的怀里。
&esp;&esp;“还是不叫吗?”
&esp;&esp;男人问的十分温柔。路弥张着嘴,却只能喘气,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她全身无力,双臂紧紧攀附在付砚的肩颈,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脚被抬了起来,挂在男人腰上,下一秒,一个火热粗硬的硬物就从下面探进头来,慢慢顶了进去。
&esp;&esp;刚刚进去的时候,路弥只觉得涨的难受;随着动作加快,她的声音已转成哭腔:
&esp;&esp;“付砚、付……太粗了,你慢点、我受不了……”
&esp;&esp;付砚将路弥整个身子都抱在怀里,后臀却一刻不停。他搂着她的一只腿,双手从后面扒开两瓣臀肉,没有了遮挡,男根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esp;&esp;“付砚!”
&esp;&esp;路弥惊叫,那里是从未到过的深度,而这个姿势,两人之前也从未尝试过。她哭求着哀嚎,穴肉却越吸越紧;男人埋头在她颈窝里,喘着气地哄劝:
&esp;&esp;“小路,叫我老公;”
&esp;&esp;“叫老公。”
&esp;&esp;一击猛干,正好撞在路弥花心。她仰起脖颈哀叫,却又被付砚全数吞进嘴里。到最后,叫的到底是名字,还是“老公”,已然分不清了……
&esp;&esp;结束的时候已月上中天,窗外人声渐歇,河面上飘起白雾来。一天连着两场,路弥已昏昏欲睡,付砚哄着给她洗干净了,才把人抱到床上。
&esp;&esp;极珍惜的,付砚放的很轻,像是把这十多年的错付,都放在了这里。
&esp;&esp;路弥哼哼唧唧。刚做完的她,最令人着迷。她摸到付砚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再摸索着爬到付砚怀里,把自己卷成一团。像只小猫儿一样呜呜地叫。付砚笑着凝视心爱的女人。
&esp;&esp;以后,她是他的了。
&esp;&esp;终于。
&esp;&esp;“……嗷嗡……”
&esp;&esp;路弥在付砚怀里说了句什么。付砚没听清,把耳朵凑近了些。没想到,路弥突然在他脸上香了一个,眼睛亮晶晶地笑,嘴里做着口型:
&esp;&esp;“老,公。”
&esp;&esp;无声的告白。
&esp;&esp;付砚笑了:“现在知道喊了?”
&esp;&esp;“我没喊呀。”
&esp;&esp;路弥又无辜地缩回他怀里,逗弄着付砚的小弟弟。
&esp;&esp;付砚任由她弄。因为再等一会儿,她就会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了。
&esp;&esp;ps:
&esp;&esp;喜欢he的,到这儿就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