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付砚笑着道:“不写了?”
&esp;&esp;“不写了。”
&esp;&esp;“那可没钱赚了。”
&esp;&esp;“你养我咯~”
&esp;&esp;路弥狡黠地转过身去,伏在男人肩头往耳朵里吹气。付砚板着脸让她坐好,喉结却悄悄上下一动。路弥咯咯咯笑起来,不再闹他,手向下慢慢滑到男人裆部。
&esp;&esp;付砚今天穿的薄西裤,隔着布料便能握住一团软绵。路弥坏心拉开男人拉链,手指灵巧地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抚摸过层层迭迭的肉褶,沉睡的男肉在她指尖慢慢火热起来。西裤上渐渐显出巨大的轮廓,几欲从拉链中凸起。
&esp;&esp;眼看巨物就要昂扬,付砚轻咳一声,推开她的手把拉链拉好。
&esp;&esp;“开车呢。”
&esp;&esp;“哦?……是吗?”
&esp;&esp;“你也是考过驾照的人,行车安全不知道吗?”
&esp;&esp;路弥嘟嘴:“好叭,那我错了,付司机。”
&esp;&esp;“坐好,把安全带系上。”
&esp;&esp;男人教训她。路弥听话照做。奸计已经得逞,为了行车安全,还是小命要紧。
&esp;&esp;付砚把车停在江滩停车场,两人顺着江岸边走边聊。他们心知肚明,彼此默契。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对方在顾忌什么。索性一个不问,一个主动全说了出来。付父病情虽没有好转,所幸也没有更坏。付砚说得很轻松,但路弥知道他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esp;&esp;他是那种男人——和世上千千万万的男人一样,坚强,隐忍,又带有一丝小自尊——怎么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现脆弱呢?他是男人,就该扛着天;就算被压得抬不起头,也得跪着爬完。等终点来到爱人面前,将满身伤痕藏在盔甲之下,丝毫不提血腥过往。
&esp;&esp;很装逼。很可爱。
&esp;&esp;也很让人心疼。
&esp;&esp;“为什么不请个保姆呢?”路弥问。
&esp;&esp;“她不同意,说浪费钱,她自个儿就够了;”付砚笑笑:“我妈也站在她那边……”
&esp;&esp;“计较这些做什么?得先把病人照顾好了才是大事呀。”路弥不解。
&esp;&esp;付砚又笑了笑,食指轻轻刮了刮她的掌心。
&esp;&esp;“先给你妈妈做工作吧,咱又不是花不起这个钱,有个护工你也能省点心;更何况你女……丫头这么小,需要时时照顾,可千万不能因小失大啊——”
&esp;&esp;“你说的对,‘咱’不是花不起这个钱。”
&esp;&esp;付砚笑着,着重强调了‘咱’的读音。
&esp;&esp;路弥脸红,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esp;&esp;男人很快跟上,重新牵住。他的手掌宽大到几乎能把她的手全包覆在里面,温暖的体温从掌纹下面绒绒地升起来。厚茧与粗大骨节之下,是为爱人柔软的真心。
&esp;&esp;“小路;”
&esp;&esp;“嗯?”
&esp;&esp;“我……”
&esp;&esp;付砚走了一段路,停下来。
&esp;&esp;路弥看他。
&esp;&esp;“我打算……这周抽个时间,去找领导,把你进总规院的名额定下来。”
&esp;&esp;付砚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试图从里面挖掘出来是否有什么细微感情的变化。但是并没有。路弥与他对视,江风拂面,清水流纹。
&esp;&esp;“好。”
&esp;&esp;过了一会儿,路弥回道。
&esp;&esp;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时间只是静静的过去。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一个僻静的所在,是芦苇荡后面的一条长亭。周围空空荡荡无什么人,只有一对情侣坐在离他们很远的角落里。付砚拉着路弥走到长亭背面坐下,两人挨在一起,头靠着头,肩靠着肩,安静地凝望护栏外的江流。
&esp;&esp;“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