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娿收敛笑容,“为什么啊?”
容华轻笑,捂着脸面向地面,身子还乐的打癫,这丫的,不会是乐疯了?
答案很快出现,紫魅一脸愤恨的摸样,双拳攥紧,快步走到容华身边,猛地挥拳,“我当你是兄弟,你却带着她私奔?”
容华着实的挨了一拳,却笑:“不这样,能把你引出来?”
阿娿圆睁双目,什么玩意?现在又把她丢在兄弟情谊之后,她就是一个天字第一号的傻瓜,轻易得相信容华,阿娿暴起,“你们都是混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深情起来可以为女人去死,固执起来可以毁天灭地,你们的心里,永远装着太多东西,可女人只有一点要求,那就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紫魅冷笑,缓步向阿娿,阿娿害怕的退后,一进一退,“简单的男人?何谓简单的男人?若不是男人们为你奋斗,为你挡风遮雨,你能活到现在?你不都指望着成功一人吗?怎么?成功不要你了,就往容华怀里扑?你当他是你的临时避风角落?心有所属的女人,就能狠心伤害别人?我们算什么?”
阿娿惊呆,被紫魅陈述的事实击中,她确实很坏,破败,陈旧的如芝麻烂谷子,卑微而不自重。
出走
阿娿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居然不和紫魅顶嘴,乖乖的和紫魅,容华二人回营地,成功才醒来,见她三人沉默,也不问具体缘由。
第二日,阿娿很认真的问成功,〃你是不是还在忌恨我?为什么装着不在意那次的伤害?每次我碰触你时,为什么总忍着?”
成功不自然的撇开视线,不与阿娿对视,“你都知道了?”
阿娿心内惨然,面上却淡定,“如果我的存在令你不自在,那么,不要勉强你自己,不要对我和颜悦色,拿我当上司即可,感情的事休提!”
成功低头沉默。
“你快点说,说你心里其实还有我!说你爱我”阿娿无声的呐喊,期待成功能心灵感应。
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转眼间彷佛熬过了一个世纪,面前的男人还是无言。
好吧,她也不是厚脸皮非要男人赊爱的女孩,阿娿吸吸鼻子,长出一口气,这么做会使她心情放松,不会立刻在成功面前失态,她爱的男人不够爱她!
爱也无所求,恨也不必。情感的分分和合,本就是顺应潮流,阿娿告诉自己,失恋没啥大不了,人总是要活着,只是有的人凡事顺遂,有的人遭遇挫折罢了。
阿娿自己也不喜欢啰嗦的女人,可是满腹的牢骚,没人诉说,郁结在心中,幽闭成灾。
一个失恋又患了自闭症的女孩会做出什么事?
答案是很没骨气的出走,这一次她学精了,先摘下勾御变成老虎,等离他们三人远了,再戴在脖子上。
一个人孤零零的行走天涯,萧瑟又凄凉。但正适合阿娿目前的心境,秋风衬托内心惨痛,眼泪一个劲的收不住,落叶激发诗意,忍不住叹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她的话音刚落,耳边忽闻一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
阿娿视线下调,惊见自己的纤足正踩着一团东西,黑糊糊的瞧不清本尊的东西。
叫花
阿娿急忙致歉,〃对不起,对不起!”人说喝凉水都塞牙,她踩到黝黑人类,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貌似,古代称这种肤色的人为昆仑奴?
怕他听不懂,阿娿凭她有限的英语水平,善意的说:“I am sory〃!
她其实心里很怕,怕这位外国人道出一溜串的英语,她其实只懂一点点的英语,实在是不能拿出来现。港台剧的假老外已经太多,阿娿心里打着小算盘,怎么把他拐带。
‘昆仑奴’明显不懂外国话,一口语音纯正的人话,“喂!你踩着老子啦,还这般傲慢?说人话,不然老子听不懂”。
阿娿暴汗,他身上的油泥层堆积地够厚,不瞧仔细了,真以为他是!“您是叫花?”
“怎么着啊?还瞧不起是不是?”黑人彻底被激怒,天下第一大帮,岂能被嘲笑?
“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当叫花不是耻辱,要当的果敢,当的光荣,就是要造福全人类”。阿娿赶紧拍马屁,怕这位仁兄误会。
叫花举起拳头,威胁:“别看你是女人,把老子惹极了,照揍不误!”
阿娿抱臂自卫,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要打人?
“大侠,您高抬贵手!我一个女子,无钱无财无势,您干嘛跟我过不去啊!”
冤枉,着实可恶,这个女人的嘴里,总是吐不出好字眼,叫花兄越听越来气,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右手搭在脑门,左手插腰,右手无力的挥了挥,“走开,老子还要补眠!”
叫花兄往地上自然一躺,不嫌灰尘厚土,不嫌地势低洼,往坑里一躺,刚好一个便捷式摇篮。
阿娿突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忿,“喂,这是阳关大道,你这么霸占着这一个坑,也不怕路人骑乘的马踩踏?你是存心碰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