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就这一个兄弟,怎么可能会置他于危险之中。
&esp;&esp;“可王兄……”
&esp;&esp;萧芜暝出言打断了他,“那两个小子还在你府中养着,你去冒险了,谁来帮寡人照看他们?”
&esp;&esp;有时候萧昱蟜在想,是不是王兄早就猜到了会有今日这事,所以早已安排好了一切的事情,包括将两个小皇子托给他照顾。
&esp;&esp;萧芜暝还在处理着政事,萧昱蟜不便打扰他,只好先行离宫。
&esp;&esp;他加派了府中的人手,又特意调拨了一批影卫在暗中。
&esp;&esp;若那些人的目的是王兄,那么万一巫马祁那里得不到好处,一定会转头想办法动心思在这两个皇子身上。
&esp;&esp;既然王兄不让他冒险,那他就好好保护这两个侄子,不让王兄有后顾之忧。
&esp;&esp;一连十日,雍城宁静得一如往常那般。
&esp;&esp;反倒是劫持了卫馥璃的人愈发地急躁了起来。
&esp;&esp;“为什么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
&esp;&esp;没有看到影卫出动,也没有看到城门加派了兵马。
&esp;&esp;这不是萧芜暝的作风。
&esp;&esp;难道是他真的和巫马祁闹了嫌隙?
&esp;&esp;所以不顾兄弟情,不会出手帮巫马祁找卫馥璃?
&esp;&esp;洛易平脸色阴沉地命人写了一封书信,送进了城内。
&esp;&esp;不是他等不及,而是西闽国主等不了那么久。
&esp;&esp;洛易平是看着那信送进了雍宫的。
&esp;&esp;可半日过去了,宫里头还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esp;&esp;这让他有些慌了神。
&esp;&esp;巫马祁看着那封信,随手给了萧芜暝。
&esp;&esp;“跟我猜的没错,是西闽国主的手笔。”
&esp;&esp;他顿了顿,道,“他用卫馥璃威胁我,让我帮他夺舍你的命格,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esp;&esp;萧芜暝本就是在西闽国主,如今他倒是自己主动现身了。
&esp;&esp;只要除去了他,筎果就有生的可能。
&esp;&esp;萧芜暝将这信凑近了蜡烛,烛火舔舐着信纸,不消片刻就化为了灰烬,秋风一起,灰烬散落了一地。
&esp;&esp;“不用去管。”
&esp;&esp;眼下等不及的人是对方,他萧芜暝和巫马祁越是没有动静,他们就越是焦急。
&esp;&esp;人一着急,就会不管不顾,到时候反而容易收拾他们。
&esp;&esp;卫馥璃被掳走的消息并没有被封锁,当日在大街上也有不少的百姓看见了。
&esp;&esp;人人都在说,卫馥璃是活该。
&esp;&esp;狄青云坐在郊外的一个茶摊上,听着一旁的茶客说起了这事情时,情绪还是很义愤填膺的。
&esp;&esp;他轻笑了起来,将茶喝尽。
&esp;&esp;“大殿,你在笑什么?”彪形大汉疑惑地问道。
&esp;&esp;“我倒是没有想到,那丫头如此得民心。”
&esp;&esp;要知道,棺材子是不祥人,人人厌恶惧怕,她却受尽了百姓的爱戴。
&esp;&esp;狄青云多少也了解她一些。
&esp;&esp;这个丫头心很小,只装得下萧芜暝一个人而已,天下她装不下的,她也不会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她。
&esp;&esp;能够在百姓当中有这么重要的地位,想必萧芜暝为她花了不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