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无非就是《九阴真经》了。难不成还是她?反正默一本也是默,默两本也是默,不过是多花些时间罢了。
黄药师没有接话,他没想到无忧一下子就承认了,他以为,她总是要装傻的,就像之前,说些谎话来欺骗他。
在华山之巅,比拼内力之时,他曾经睁开过眼,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小贼竟然在他们五个人的眼皮底下来盗《九阴真经》。一看之下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又是那个女人。即使她戴了面具,但是她的身形,他岂会错认,被连续骗了两次,总是会记住教训的。
“我若是想要,你给么?”沉默半饷后,他开口道。
“给。你若是想要,我就给。”他想要的,她岂会不给。无忧心下虽如此想,但她口上却是说道,“东邪的附骨钉,我可是怕得很。”
原本以为她这话会惹怒黄药师,却不想他眯了眯眼,目光中冰冷逐渐融去,嘴角竟还勾起了一抹很是邪气的笑容。
无忧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他的确是笑了。
“你笑什么?”
“我想笑便笑,你管得了么。”
“神经病。”无忧想了想,觉得古代人可能理解不了这个词的精华,便又换了一句话,“脑子有问题。”
闻言,黄药师竟笑出了声来。
无忧皱着眉,伸出双手想将挡在她面前的人退开,而对方却纹丝未动。
“让开。我不想陪着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三更半夜地,在这里傻笑。”
她瞪着他,冷言相激。
“我不让又如何?”
“不如何。”
无忧向着左边横跨了一步,转身便脱了身。“你一个人继续站这吧,恕我不奉陪了。”
“我让你走了吗?”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走便走。”
“是么。”
话语刚落,无忧便觉得背后被人轻点了几下,之后身体动弹不得。
她恨点穴!
“想走便走?”
黄药师云淡风轻地重复着无忧方才说的话。
他是故意地,绝对是故意在嘲讽她的!东邪了不起啊!她——
算了,联想到自己现在动也不能动,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她也只能窝囊地承认,东邪的确了不起。
“解穴!”咬牙切齿般地,她重重地吐出了两个字。
“手长在我身上,我想解便解,不想解便不解。”他拿她方才说过的话堵她。
“黄、药、师!”不气、不气、无忧在心底不断地开解着自己,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有何指教?”
心底倏然冒起一团火火,无忧强自镇定,道,“你若是想要,我便默于你,你若是不想要,又何须与我纠在这缠。还是说,你想补上一枚附骨钉,毕竟我可是欺骗了你两次。”说道“两次”时,她还特地加重了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