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全是厂子工人,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脑袋都想进厂,不就是待遇好。
钱母彻底慌了,她能在厂子里横着走,靠的就是爱人和儿子,而他们现在都一副冷冷的脸色看着她。
“我我我……”
辛甜看到这一幕,猜测他们一家接下来可能要吵架了。
她问妈妈,“我们走吧。”
“好。”
林雪柔走也不是悄无声息的走。
她无视钱父钱母,拎着小女儿做的礼篮放在床头。
“感谢你那天的帮忙,看样你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们就不打扰。”
钱父看见林雪柔,回想起这些天的事还有什么不明白。
怕是辛家供销社也有人。
他有几分懊恼,当初就该顺着儿子把辛蜜娶回家。
供销社、百货都不给电机厂供货,让公会主席停了他的职。
谁曾想,前脚刚罚了他,接替他的人再联系就成了,这意思不要太明显。
于是停职第三天,他成功被调到后勤部管仓库。
再看钱母,阴鸷的眼里满是厌恶,“看看你干的好事!举报辛继荣,害得我和卫东都丢了工作!”
钱母整个人被这道惊雷砸中,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完了。
……
辛甜事后才知道钱母是举报爸爸的那个坏人。
在家里嘟嘟囔囔地念叨了她一大串,听爸爸妈妈说他们已经受到惩罚,回屋拿着笔把这事给记下来后,便把钱家给抛诸脑后。
辛蜜瞧见好奇,“怎么还写下来了?”
辛甜气鼓鼓道,“记仇!”她怕自己记性不好,以后再给忘了。
辛蜜乐得早晨在饭桌上把这事给说出来。
辛继荣一阵感动,“怎么还专门记下来来。”
辛甜说:“记本本上,心里头多留点地方去记开心的事~”
“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
“我以后都能挣钱啦。”辛甜最先想到这个,“学校要庆祝国庆,我们能有表演看。”
辛立烨只关心小妹,“你上台吗?”
辛甜摇头笑着说:“那天我要坐在台下看表演,校长说,不拘什么形式。”
这代表,许多节目都能搬上台去。
林雪柔倒是想起来,“电机厂国庆好像也组织了个什么联谊晚会,和剿丝厂合办,不少人问我你俩去不去。”
她看的是辛立烨和辛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