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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甜:“……”
她坐起身,背后惊出一身的汗来,扯了扯衣襟,黏糊糊的难受。
这做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呀。
陆让要是敢杀人,至于被人欺负成那样。
老话说的没错,梦都是相反的。
侧目看着窗外,天色亮得差不多,索性拿身干净衣服去洗个燥,清爽之后感觉脑子也轻了。
早上在广播室见到陆让时,还饶有兴趣地将这梦说给他听。
因为太血腥,就只提了他杀人,没提陆爷爷出事,上年纪的人这种生啊死啊的事情都要忌讳的。
陆让听完眸光一闪,“没曾想我在你心里是这么个形象。”
辛甜笑说,“可别冤枉我,我心里你就是个包子!还是素的。”
陆让笑容真诚几分,“是我多想,那中午去你录音室练习抵罪。”
辛甜双眼一亮,“你答应了!要的要的,我那间屋子最隔音。”
至此那梦就被抛到脑后。
军训至此,也接近尾声。
辛甜每次经过操场,看着一个个小脸晒通红的人,要忍着别太幸灾乐祸,还挺难的。
军训结束那日,学生会全体就迎新晚会做了最后的确认,场地也定了下来。
没用学校的小礼堂,而是选择在空下的操场上搭建台子,这方面需要专业的人来。
每个人都要分工,辛蜜索性就选择了寻搭建的人,她负责找人,另外一个配合负责检查搭建期间和表演期间的安全。
其他人也各司其职,工作分配完,迎新晚会正式被提上日程时,距离国庆就只剩下十天时间。
鼓舞可以当名次理解,也可以当东西理解。
当动词,便是辛甜陪着方娇娇在鼓面跳舞,这是老师在见过方娇娇之后,确定下来的方案。
既然腿不能动,把便固定住。
对比之下那些动作比较大的都留给了辛甜,被林雪柔知道,还挤出时间来教导一番,生怕女儿在舞台上出什么事情。
辛甜不甚在意,“妈妈,陆爷爷不是给了你家属名额,你和爸爸都在前排,肯定能第一时间接住我。”
林雪柔点她,“不想点好。”
辛甜推着妈妈,“这个时间你该教方娇娇加强力量,不然她敲鼓不出声要垮的。”
方娇娇听见了,“辛甜!想点好!”
紧锣密鼓地准备填充了辛甜全部的缝隙时间。
九月三十。
天不太好,下起毛毛细雨,辛甜倒是运气好,赶上没有大课,早上撑着伞去到学校,认认真真听完一节课,我便抱着书本朝陆爷爷家去。
因为要训练,陆爷爷住在学校显然比她家更近,节目要用的东西也就先安置在了陆爷爷家里,包括打直径两米长的牛皮大鼓。
雨一下,小风一吹,室外温度整个就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