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叫唤,才使得自己暴露在晋王面前,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秦蛮不解,但是见妹妹难得的认真,便迷茫地点了点头,与左青词一起躲在帘幕后面偷听。
“直到什么?”花厅里秦夫人问道。
“直到上一次,侯温在街上遇见晋王,他怀中抱着的女子与小忧有几分相似,所以……”
“你说晋王与别的女子在一起?”秦国公闻言大怒,重重拍了下桌案,继而冷笑,“好你个晋王,老夫本来还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朝三暮四的负心汉。”秦国公原本见晋王对左青词如此,还以为他对左青词情根深种,却没有想到他对谁都如此随便。
“姑父?”侯温不解问道。
“你继续说。”秦国公摆手。
“虽然只瞧过一眼,但是那名女子确实与小忧有几分相似,而且小侄坚信小忧依旧存活于世,所以觉得那名女子可能就是……”
“你真的看清楚了,晋王怀中的女子就是小忧?”
“小侄不敢说十分确定,或许那一眼,只是小侄太过思念小忧而出现的幻觉。小侄……小侄曾去晋王府拜见,可是晋王高高在上,又怎么会见小侄?小侄思索过后,万般无奈之下,才来求姑父姑母。”
太过思念小忧?左青词听到这句话,不由地心中作呕。这只花猴子,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见晋王也不是什么难事。”秦国公挥手招来小厮问道:“快去催少爷过来。对了,顺便去叫小姐也出来,就说府上来了亲戚,过来见一面,夫人,你说是不是?”
秦国公的意思是要侯温亲口告诉左青词晋王在外面是如何的放浪形骸,根本不值得她愧疚。可是他又怎么会想到,左青词便是侯温口中的小忧,这一出去,岂不就穿邦了?
秦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侯温一眼,蹙着眉,低头不知道在思索这么,听到秦国公问她,便嗯了一声。
躲在帘幕后面的左青词闻言,心中一紧,下一秒,她便紧紧掐住秦蛮的手臂,咬牙切齿吩咐道:“哥哥,就说我生病了。”
秦蛮不解地搔头,“难道妹妹之前见过那表妹夫?”
“不止见过,还有不共戴天之仇!”左青词也不隐瞒,说道:“先打发了他,妹妹再将整件事情说与你听,对了,他要你带去见晋王,先答应下来再说。”
秦蛮见左青词难得的生气,知道这侯温气得她不清。虽然不解,但是他早已将左青词当初了亲妹子,自然事事向着她。
他朝左青词一点头,撩开帘幕便走了出去,“爹爹娘亲找孩儿可是有事情要吩咐?”
“先见过你表妹夫。”秦夫人给他们引见,“这是你那小忧表妹的夫婿,刚奉召入京,平日无事你们多亲近亲近。”
“这就是表妹夫么?”秦蛮之前听左青词说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心中对他早已不悦,“可惜我连表妹都没见过,倒先见的是表妹夫,只不知我那表妹哪里去了?”
“这……”侯温一下子脸色有些挂不住,看了秦夫人一眼,脸上又出现悲恫的神色,将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又道:“姑父说表哥能引小弟去见晋王,此话可是真的?”
秦蛮想起左青词的交代,笑得一脸地不还好意:“真的啊,自然是真的。”
左青词见侯温告辞后,便也转身回了内院。一见到花猴子,她再好的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自从花厅回来后,左青词便一直坐在厢房内,蹙眉柳眉,双手支着下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一旁的念秋见她如此,几次欲言又止,秦夫人带着玄凤楼的刘管事进来。
左青词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刘管事的,当初,玄枫便是带着她,由刘管事提着一堆东西从那间欺负她的店铺门前招摇而过。
“玄凤楼管事刘氏见过左姑娘。”
刘管事年纪不大,穿着体面,举止得体,双眸清濯,不愧是玄凤楼的管事。
刘管事递上红灿灿的嫁衣,笑得亲切,“这便是左姑娘要的嫁衣了,左姑娘去内屋穿着试一试,如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告诉老身。”
“嫁衣?”左青词看着做工精细的凤冠霞帔,略一思索便对秦夫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