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秀媛突然笑了,笑着说:“瞧尧姐姐说的,哪有什么刀山火海的大事。”
&esp;&esp;戚尧也笑了笑,说:“无论如何,总之只要你需要,尽管开口。”
&esp;&esp;张秀媛轻轻点头,说:“就听尧姐姐的。”
&esp;&esp;“嗯。”戚尧听到张秀媛这么说,才放心的点头笑着。
&esp;&esp;两人正温馨的笑着,突然头顶却传来了此时此刻最不该出现的声音。
&esp;&esp;“哟哟,嫂嫂与戚大小姐倒是很相熟啊!”宏菱郡主已经走到她们两个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们两个说笑。
&esp;&esp;张秀媛脸色一变,眉头皱起,缓缓站起身来,朝宏菱郡主欠了欠身说:“郡主。”
&esp;&esp;戚尧也跟着站了起来,朝宏菱郡主欠了欠身,说:“宏菱郡主真是好嗅觉,我走到哪儿你都能找到。”
&esp;&esp;宏菱郡主说:“谁说本郡主在找你?”
&esp;&esp;说罢,宏菱郡主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才想起戚尧刚刚说的那句话,‘好嗅觉’这样的词,本身形容动物嗅觉好的吗?通常不是形容狗的吗!
&esp;&esp;瞬间,宏菱郡主就低沉着脸,眯着眼睛磨着牙齿指着戚尧说:“戚尧,你说什么!”
&esp;&esp;戚尧缓缓坐回原来的位置,挑着眉,装傻充楞的说道:“郡主听到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esp;&esp;宏菱郡主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听见身后随行的婢女嗤了一声,她回头冲那婢女啪的一个巴掌打下去。“贱婢,笑什么笑!”
&esp;&esp;身后那个婢女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奴婢没有笑……”
&esp;&esp;宏菱郡主回头看着戚尧,咬着牙,嘴里依然骂着跪在地上求饶的婢女说:“贱人就是贱人,错没错都该打。”
&esp;&esp;戚尧听着怎么觉得这么辣耳朵,这像是在骂那个婢女,实际上是骂给她听到,大有指桑骂槐的意思。
&esp;&esp;张秀媛看了跪在地上的婢女一眼,又看了宏菱郡主一眼,说道:“郡主何须跟一个下人置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当。”
&esp;&esp;这分明是一句安慰的好听话,听在宏菱郡主的耳朵里,她却是觉得张秀媛在羞辱她跟个下人一般见识。
&esp;&esp;“我在教训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宏菱郡主毫不顾忌张秀媛是宏步世子侧妃的身份,当下就怼了回去。
&esp;&esp;张秀媛一时间有口气卡在喉咙,咽不下去,皱着眉头却不敢再开口,宏菱郡主是什么样的人,不止戚尧清楚,她更清楚。
&esp;&esp;宏菱郡主见张秀媛不说话,一时间气也没地方撒了,低头看着大摇大摆坐着吃东西的戚尧。“我听说,你是七宝酒楼的幕后老板?”
&esp;&esp;戚尧眉头动了动,抬头看了宏菱郡主一眼,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esp;&esp;“这个问题,我想应该让皇上来定夺更公平一些。”宏菱郡主心想,戚尧如果真的是七宝酒楼幕后的老板,那么皇上知道怪罪下来,怎么的也有她好果子吃。
&esp;&esp;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千金小姐会去经营一个酒楼的,这在谁家,都是该被耻笑的。
&esp;&esp;自古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能称得上是大家闺秀,戚尧在外面抛头露面经营酒楼,这在外人眼中自然也是笑话一桩。
&esp;&esp;“随你便。”戚尧满不在乎的说,依然低着头拿盘子里的东西吃。
&esp;&esp;反倒是站在一边的张秀媛有些愕然,也有些担心,但是看到戚尧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才稍微放心一些。
&esp;&esp;宏菱郡主哼了一声,看到戚尧无所谓的样子,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