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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2页)

赵良栋接报后开始时还有点将信将疑,但一想到黑马团官兵平素的操行和作为,又觉得这事越看越像是他们干的。何况这方圆百里哪儿有什么白狼寨,纯属子虚乌有!黑马团飞扬跋扈惯了,一定是黑马团的士兵们色胆包天,见红军女战俘漂亮,便冒充所谓的白狼寨土匪做下的勾当,由于组织不严密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头次去医院,那韩德功装傻充愣硬是滴水不漏,二次过来干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分明就是做贼心虚。赵良栋越想越觉得揪住了狐狸的尾巴,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撕破脸面挑明了。

到了这份儿上,阮遒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奶奶的,豁出去了!于是他硬起钢口儿,用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容置疑的神态将一个本来子虚乌有的谎言陈述得理直气壮、有鼻子有眼儿。

中央军和地方杂牌部队一向是一个槽头上拴的两条骒骡子,谁看谁都不顺眼。中央军认为:你们这些杂牌军就该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夹着尾巴做事情,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龇牙咧嘴充大尾巴狼;杂牌军认为:你们不就仗着嫡系部队的牌子飞扬跋扈牛皮烘烘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想骑在老子的头上作威作福,呸——鸟毛!

双方上至高级将领,下至弁佐列兵普遍怀有这种心态,平日没事就如灰烬中的火星子,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便会燃起熊熊大火。

躺在病床上的韩德功越听越上火,心中暗道:奶奶个熊!你们这是拉不出来屎来赖茅坑,想推卸责任也该找个像样的借口,竟敢明目张胆地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简直太欺负人了!今天这事绝不能解释,越解释越显得心虚;更不能就这么忍了,忍了的话对不起自己,索性就往大里闹,谁怕谁哇?

待阮遒说完,韩德功哼哼冷笑了几声,怪眼一翻,用擂鼓槌一样粗的中指戳着阮遒的脑壳,极为自负和蛮横地说道:“赵良栋,你从哪儿捡了这么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熊玩意儿来和老子对质,你咬我的哩!你有本事现在就去缴了黑马团的械,大校场兵营里你随便搜,去吧,你韩老子说的。”

可怜阮遒差点被戳瞎了双眼,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坐到地上。

见此情景,赵良栋的肺管子几乎要气炸了,他忍了半天一声冷哼道:“好、好、好!韩德功,你有种!好汉做事好汉当,你等着。”说着转身便走。

“操!爷爷好怕哦……”韩德功在后面满是戏谑地撂了一句。

“操!爷爷好怕哦……”

高台战役后,那个娃娃红军最后留下的这句话几乎成了黑马团官兵们的口头禅。此话极豪气,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心中最大的不屑和轻蔑,士兵们说起来时甚至连娃娃红军那种鄂西口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章 沙场桃源(7)

虽然娃娃红军最终死于黑马团的刀下,但他那种睥睨敌人、慷慨悲壮的气概却让他的敌人——黑马团的官兵们永远记住了他。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种不可思议、不可战胜的力量的代表。

两个月后,卢沟桥事变爆发,全面抗战开始。

又三个月后,黑马团奉命开赴江淮平原与日本华北派遣军独立骑兵旅团作战。在徐州战场,黑马团首战告捷,几乎全歼该旅团精华——在日本陆军中素有“皇军之魂”称号的藤森骑兵联队。藤森骑兵联队在日俄战争中曾打败过俄罗斯赫赫有名的皇家禁卫骑兵团。

徐州之战,黑马团一战成名,从此睥睨日本陆军。因此也招致了日军华北派遣军的疯狂报复,由于敌众我寡,黑马团曾多次陷入绝境。许多黑马团的士兵受伤后,面对日军的马刀,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抄起中指,轻蔑地对日军说出同样的话来。

“操!爷爷好怕哦……”

徐州会战——抗战初期最大规模的四大会战之一。是役,歼敌之众、战况之惨烈、我军表现之卓异及牺牲精神之伟烈当永载青史。此次会战,给骄横不可一世的日军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也从根本上改变了日军对中国进行速战速决的狂妄构想。

在整个徐州会战中,黑马团历战百余阵。虽血肉横飞、死伤累累,但黑马团凶狠强悍的作战风格、匪夷所思的战斗意志、山呼海啸般的冲锋气势、刁钻怪异的左手劈杀战术、死缠烂打不见生死不罢手的决死精神,让参加徐州会战的日军所有骑兵部队为之胆寒。这也是日军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在中国战场所遭遇的最严峻、最无情的挑战之一。日军暗地里给黑马团起了个绰号——黑色魔鬼。及至徐州会战到了尾声时,参战的日军各部几乎都尽量避免和黑马团发生正面接触。

抗战胜利后,从日军陆军省得到的有关资料证明,徐州会战后期,日本陆军省曾密令徐州会战日军各部:由于特殊的原因,凡遇见*第五战区所属之精锐黑马团,我军各部应尽量保持克制态度,避免与之交战,以使我大日本皇军保留应有的尊严……这是后话。

马蹄轻捷,河风啸啸。好几个月没骑马了,端坐在马背上,韩德功竟有一丝不习惯。他努力地活动着不太灵便的脖子,以便使自己的动作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路过海石驿,他惊愕地发现,以往空荡荡冷清清的海石驿现在驻满了全副武装的中央军士兵,足足有一个营。按惯例,这里是中间缓冲地带,中央军和马家军都不驻扎部队,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问题。

狗日的赵良栋,行动倒挺快!这是给老子颜色看哩。韩德功心里暗骂一声。海石驿紧靠黄河,从这里到沙湾水路只有三十多里地。中央军小部队完全有可能沿黄河岸边的蒲苇丛潜行至沙湾,然后躲在沙湾芦荡中伺机偷袭马场,得手后再乘羊皮筏子顺流而返,神不知鬼不觉,骑马都撵不上。

算定了偷袭沙湾马场便是赵良栋所为,韩德功内心不由生出一种要报复的念头来。

前面的官道上,恰有一个连的中央军在进行课操训练。见他们煞有介事的样子,韩德功轻蔑地哼了一声,他扬起马鞭对跟在身后的随从们暴喝一声:“冲过去!”说着用马刺猛撞马腹,一马当先疾驰而去,直接向中央军的队列中插去。后面的随从们见状也一起催动战马紧紧跟了上去。

顿河马本来就体形高大壮硕,韩德功的坐骑又是一匹未骟过的儿马蛋子,其体形就更加高大雄壮了,加上他这个一米九十的巨人,人马合在一起仿佛一辆高速奔驰的重型坦克一般,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向中央军士兵人丛的头顶轧了上去。 。。

第八章 沙场桃源(8)

沉重的马蹄卷起漫天的灰尘迎面扑来,中央军士兵们惊恐地向官道两侧四散跳开,如同受惊的蚱蜢。几个反应慢的士兵被撞得头破血流不省人事。

冲过去老远,方听到后面传来的谩骂声和虚张声势的拉枪栓之声。韩德功勒住了马缰,脸上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龙远鸿用计狠狠教训了万盛楼一把,把万盛楼闹得乌烟瘴气全无招架之功,虽然没伤筋没动骨的,但这一招仿佛一记重锤捣在了马大胖子的肋巴骨上,让他好长时间里缓不过气来。

如此一来,万盛楼倒也消停下来。没有马大胖子和景荫桂在背地里打黑枪使绊子,一品香进入了黄金季节。每日里客人们如潮水一样进进出出,平均日营业额达百十大洋,毛利足有三十多块大洋。荇儿、簪珥两个美人对龙远鸿的崇拜简直如滔滔江水,店里的大事小情一任他做主,恨不能掏出心来喂给他。龙远鸿则淡淡地一如既往,只是暗地里越发抓紧时间对几个小伙计进行督促训练,为自己将来能安安心心离开一品香作最后的准备。

龙远鸿天生的语言天赋,刚来店里时还带有浓浓的陕南口音,和店里的几个小厮一个月厮混下来,不知不觉间现在已是满口正宗的兰州官话,至于青海、河西方言都能似模似样的说上一阵子,不细听根本听不出来其中的模仿成分来。

一大早,店里刚刚开门营业,客人们还没上座,便有一个老者领着两个姑娘登门拜访,口口声声要答谢救命恩人。

老者身材高大,腰板挺直,一袭天青色夏布长衫,白袜青履,步伐稳健,气宇不凡,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的,身后的两个姑娘更是出落得沉鱼落雁羞花闭月,明眸皓齿楚楚动人的样子宛若瑶池仙女降临凡尘一般。

堂倌小顺子云里雾里,什么救命恩人?谁是救命恩人?谁救了谁?他糊里糊涂扎煞着双手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应对。他是堂倌,即使不明白也要揣摩客人的意思,长期的职业习惯使他养成了不对客人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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