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废旧厂房里,一个大汉对着另外几个男子说道:“兄弟们,别再练手了,动真格的。”
只听一声令下。
“上,上,上,上。”几个大汉异口同声。
“噼噼啪啪”声,“拳打脚踢”声,顿时间不绝于耳。
“啊,啊啊????????”姜尧杀猪般的哭喊声响彻在偌大的房子里。
“停,兄弟们,现在是最后一项,把他太监了。”
姜尧的脸上已经是血流纵横,嘴哆嗦着:“别,别这样,会死人的,你们,你们就不怕坐牢?”
“小子,出来混是要还的,我们是替天行道。怎么?你想保住命根子?”下巴带着黑痣的黑胖男人走近他,抬手捏着姜尧的小巴说。
“是,是,想,想,求,求你了。”姜尧用哀怜的眼神看着他。
“那要不先给你留着?要是你再敢对不起她,再割?”带痣的黑脸男人晃着明晃晃的刀说。
“是,是,不敢,不敢。”
“那好吧,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要是敢报警,就不是太监那么简单了!兄弟们,撤。”
姜尧躺倒在地上,大脑一片混沌,他们口中的“她”是谁?为什么会是关明权的司机将他引诱出来?但却又好像不是关明权的人,好像也是,是也不是,是这个她还是那个她?
他越想脑子越疼,他双手抱着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我等你。”林可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
“不,不能回家。得先找个地方养伤,否则是无法向林可解释清楚的。”他像梦呓一样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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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的窗外,月儿高挂,万籁俱寂。
时钟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已经是过了午夜,林可依然没有听到门口传来姜尧的脚步声。
她拿起手机,想拨打姜尧的号码,她沉思了一下,又放下了。
万一他正在陪客户,岂不是扰乱了他们,以前他陪客户到半夜三更也是常有的事。算了,还是等吧,反正来找他的也是公司的人。
林可在床上辗转着,胡思乱想着。也许姜尧正和客户一起,享受着活色生香的夜生活,美女环绕,觥筹交错。时而又自我安慰着,男人吗,工作休息总是很难分清的,也许他们正在进行着热火朝天的的商务谈判,忘记了时间。
林可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没有拨打姜尧的电话,她宁愿忍受着孤独的煎熬。
直到晨曦微露,林可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当林可被一阵电话铃声叫醒的时候,已经太阳高照。
她睁开双眼,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一看身边依然是空空如也,家里安静的可怕。
她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而姜尧竟然一夜未归。‘’
手机的铃声停了又响了起来,一定是姜尧打来的,她急忙拿起手机,看到的却是任鹤的来电。
“喂,请问有什么事?”林可接着电话。
“林可,你今天来我们医院吧,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哦,好吧,一会就过去。”
林可挂了电话,刚要拨打姜尧的号码,突然看到了姜尧发来的信息:可,临时出差几天,来不及回家了,照顾好自己。
信息是凌晨发来的,她竟然没听见,也难怪,她的信息声音最近一直都调成静音的。
林可的心稍稍安了下来,虽然情非所愿,但为了工作,总不能天天儿女情长,耳鬓厮磨的吧。也好,现在趁年轻,先打拼事业吧。
林可自我安抚着情绪,简单梳洗打扮了一下,就去了医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