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沃力听的都无语,他嚷嚷起来:“别闹,你知道我的意思!”
“然后呢?”
“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告诉了他一部分关于兄弟会的关系。”
“你想让他加入?”
“是的,我们不是需要银行界的朋友嘛?”
“费沃力,在拉拢人之前你得想想,我们能为这样背景的家伙做些什么呢,如果我们不能让他感受到我们的价值的话,那毫无意义。”
“他要的不是汉阳铁厂的改造,他要的是沪西豪庭的房贷归兴业银行。另外我还感觉到了他对你的尊重佩服,我觉得这个家伙是有资格成为我们的一份子的,这对我们的事业也将有很大的帮助。”
费沃力是这么想的,但他只看了这件事的好处。
韩怀义提醒他道:“费沃力,其实你还不明白房贷业务对于兴业银行在远东能否立足是多么的重要。我和你打个简单的比方吧,这些钱对于银行只是数字,但回款却都是真金白银并且稳定长期。”
“怎么是数字呢,他要先给我们呀。”
“相信我,他们会提出存款和分期给予我们等各种要求的,他们可不是慈善家。”
“真的吗?”费沃力有些不相信。
韩怀义淡淡的一笑:“资本永不眠,在资本眼中没有对错没有友谊只有利益。看来他们想甩掉巴黎银行和德国人找我们单干了。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啊,巴黎银行一定会抓狂的。”
费沃力听的有些毛骨悚然但又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问韩怀义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韩怀义说:“会有办法的,而且你不必担心,杜威特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们要防范的是他的舅父。”
费沃力心里这才好过了些。
韩怀义接着又道:“鉴于这个人的背景和关系,我建议下次和他会晤时大家都来对他进行一次考察,然后再投票决定。”
“查理的规矩总是令人信服的。”费沃力耸耸肩。
他以为自己这就没事了。
但他休想。
韩怀义逮住他不放:“你没有经过大家的同意就私下泄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费沃力先生?”
“。。。这个。”
“很抱歉,我要罚掉你明年收益的百分之十作为公费,我也会在会议上提出的。”
费沃力垂头丧气:“好的查理,这方面你说了算。”
“不,是规矩说了算。”韩怀义对于正事一丝不苟,但他随即就盯着费沃力挺好奇的追问:“你真的没有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出卖其他方面的东西?”
费沃力扯不过他,举手投降道:“查理,饶了我吧。”
韩怀义这才放过他,哈哈大笑说:“晚上找个地方去喝点?”
“理由呢?”
“外边的灾民安置房全部竣工,只等通电。明天你就可以安排记者来采访,宣传一下你的政绩了。”
“那是得喝一杯。”费沃力欣喜的道:“这么说俱乐部的建设可以开始了?”
“对,除此之外,水手培训基地的新一期水手训练也开始了。”
“那我也得告诉你个好消息,3c安保行将正式挂靠在警务处名下,另外火政队伍也已经建设完毕,现在我们在远东拥有了两支属于我们自己的合法力量。”
1903年九月,艳阳如火。
费沃力和年轻的韩查理并肩站在新区。
他们看着那些对他们感恩戴德的灾民们心满意足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