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江南程家是南疆皇室庶出分离出来的一脉算不得是南疆人,但往上数数人家也是皇亲国戚。
&esp;&esp;江南程家与南疆皇室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esp;&esp;南疆皇室嫡系一脉是最强劲的一脉,拥有强劲体魄,天生神力,南疆的每一名男子都是天生的战士,他们认为这是神明的恩赐,他们极度信仰。
&esp;&esp;而庶出一脉在体魄,体力这方面便不足于嫡系,一生无法追逐战场只能学习医术,钻研毒术,优胜劣汰,其中最优秀的庶出一脉可以接触最古老而神圣的巫术。
&esp;&esp;也仅此一脉,而江南程家便是由此一脉分离出来,与其说这里是江南城,不如说是小南疆国。
&esp;&esp;世间因果,也难怪楼烨费尽心思要收自己为徒。
&esp;&esp;这一切都是为了光复南疆!
&esp;&esp;程卿心底有些后怕,想起从前两次来到江南城的温若隐,她的话里总是别有深意,她看着江南程家的眼神都是不对的,温暖里另带薄寒。
&esp;&esp;程卿摸了摸肚子,刚去看过裴琰回来她便已经出神想事情好一会儿了。
&esp;&esp;想着裴誉这会儿应该知道自己谁了,这会儿还在陪儿子就准备熄灯休息。
&esp;&esp;目光划过梳妆台,抽屉里留着一小瓶精油,拿起来闻了一下知道这是用来修复身上的妊娠纹的,程卿别提有多嫌弃自己身上有这样难看的纹路了。
&esp;&esp;程卿看不着后面,想叫人进来帮自己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搁屋里瞎涂抹,太过认真,太过烦躁一时不查屋子进来了人。
&esp;&esp;后腰贴上两片温热,然后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裴誉抱着她眼神暗了暗“阮阮,你这是做什么呢?”
&esp;&esp;涂抹香膏吗?
&esp;&esp;顾阮眼里浮上一抹忧思,“擦精油呢,这次断不能再生出那样难看的纹了。”
&esp;&esp;裴誉抱着她笑,“怕什么,你就是老的掉牙了我还是爱你。”
&esp;&esp;他的妻子因为自己受这些罪,自己又凭什么去嫌弃她,应该对她愈发爱护才是。
&esp;&esp;顾阮微微一笑,“那可不一定,你可比我年长,说不定老的先掉牙的人是你。”
&esp;&esp;妻子前边后边没穿衣裳,裴誉抱着她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埋首在她颈窝里细细的啃咬着那块肌肤,全当解渴了。
&esp;&esp;“那你到时候可不准嫌弃我。”
&esp;&esp;顾阮温顺的靠在裴誉怀里,过去许久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夫君我后面看不见,你帮我擦一下精油?”
&esp;&esp;妻子这一回自怀孕之后便格外小心,这次她身上没有长出难看的纹,相反连从前怀着琰儿时身上起的纹也渐渐淡化了。
&esp;&esp;裴誉拿着一瓶精油,用了些在掌心贴着细腻温暖细腻的皮肤。
&esp;&esp;裴誉觉得他这是来遭罪的。
&esp;&esp;妻子窄细柔韧的腰身,漂亮的蝴蝶骨几缕头发散下,欲盖弥彰的在那儿掩着裴誉的视线。
&esp;&esp;顾阮不知裴誉的煎熬,甚至此刻背上爬满细汗,她只知道裴誉这些年是愈发的君子如玉了。
&esp;&esp;这会儿该是帮她做什么便是什么,不会另外生出歪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