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冬宁道,“应该没问题。”
说完,拿着导学案又跑去办公室。
这是田春林随便在网上下载的,当时就看章节标题和教材版本对得上就行了,没注意内容。
导学案嘛,千篇一律,不就那么些。
他低着头,大致浏览一遍,咂了咂嘴:“你不是跟他们班那谁,孙晓丽,认识吗?课间问问,他们用的什么,要一张空白的,拿去文印室。”
是孙晓悦。
冬宁道:“好的老师。”
“别给刘进宝知道啊,注意说话的艺术。”
“我知道,我就说我自己看看。”
“嗯。”田春林道,“没事儿就去吧。”
冬宁道:“田老师,我是有个事儿。”
结果就是,这次换座位想和林佳乐坐同桌的话,才刚开个头,就被田春林无情驳回。
“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不想着怎么好好学习,尽想着玩儿,你说说,这是你该玩儿的时候吗?”
他的语气倒是不差,但也明显没有商量的
余地。
冬宁很识时务,当即作出认错的表情。
田春林说一句,她点两下头。
但今天的田春林,跟往常的画风不太一致,好似给冬宁攒了一肚子谆谆教导,就等她来打开话头。
“我以前就说过,你既然跟林佳乐走得近,是好朋友,那就顺便多跟她学习,怎么人家的成绩越来越好,你呢,别说进步,是不是都快没有退步的了?”
“话说回来,她自己学得也不算轻松,你也知道,人家周内有三天下了晚自习回家还有补习,周末一直补着,时间已经全摊里边儿了,这种情况,问一两个题还可以,让她事无巨细地帮你,不太现实。”
“盛誉就不一样了。”田春林道,“他的成绩没的说,要是这回决赛拿了奖牌,保送稳了,就更有闲。”
“你要抓住这段时间的机会,宁一中的优生给你一对一补习,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看田春林真上心了……他少见地对一件事这么上心,冬宁也不想一味地拿回避来敷衍他。
“我不想耽误他时间。”冬宁抠了抠手指,“他挺忙的。”
“而且,我的成绩……应该没什么希望,麻烦别人这么多,我觉得没意义。”
之前,冬宁其实都不太敢把后面这句话说出来。
即便在她心里,这就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但老师们好像总还对她抱有一分希望。
上学期,有一次冬宁刚请了八天假回来,紧接着就是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