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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阳城作为幽州的门户,如今已经被北军所掌握,相信涿郡的黄巾贼也坚守不了太久。。原来范阳的官员全都被黄巾贼捉拿,看押在了大牢之内,破城之后,卢植很快就(e3)找到了他们,此时的范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正常生活,除了街道上那依然有些刺鼻的血腥味还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攻下范阳业已三日,无论公孙瓒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不一样的目光,他的名字在范阳城内,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天来,几乎所有人的脑袋里都装着一个疑问,公孙瓒究竟是凭什么用两百人顶住数千黄巾军的猛攻的?
要知道,当北军进城之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满地的黄巾贼尸体,而白马义从的尸体却是一具未见,这样的情形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作为主将的卢植同样也很想不明白。
晌午时分,刚处理完一大堆事务的卢植推开了公孙瓒营帐的门帘,走了进来。见到老师前来,公孙瓒放下了正在擦拭的巨阙,恭敬的向卢植行了一礼。
“伯珪不必多礼,为师前来,是有一事相询。”
才坐下,卢植便直入正题,师徒二人之间,早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似乎早就猜到了卢植的来意,公孙瓒并没有任何惊讶,平静地说道:
“老师是想问白马死士之事吧。”
卢植闻言,点了点头,公孙瓒见状,便将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当日漳谷大战后,白马义从损失惨重,公孙瓒却无力报仇,这几乎使他心灰意冷,赵焉见此情形,便夜入公孙瓒营帐,与之长谈。谈话中,赵焉并没有任何鼓励公孙瓒的言语,只是告诉他,若想为死去的白马义从报仇,就要亲自动手。说罢,赵焉就把巨阙剑送给了公孙瓒,并且传授了他控制气血灌注剑身的方法。
第二天,赵焉带着公孙瓒和仅存的白马义从上了西山,在那里,公孙瓒见到了金矢,和两百套血魔卫所用的制式装甲和武器。赵焉将原本用来扩充血魔卫的装甲全部送给了公孙瓒,而见识过血魔卫战斗力的公孙瓒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些装甲的价值。血魔卫的装甲兵刃,掺杂了唐门的尖端工艺,又全是由金矢亲自打造,其强度远超其余兵甲,只不过,这些兵甲工艺繁复,用料要求又极高,数年来,也仅仅打造了两百七十余套,此次,赵焉几乎是将所有家当都送给了公孙瓒。受此大恩的公孙瓒当即发誓,破了黄巾之后,便带白马义从追随赵焉,永不背叛。
正是由于这可怕的兵甲,使得本就成为了死士的白马义从的战斗力强悍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范阳一战,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的黄巾贼在白马死士面前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几乎是一触即溃。
作为公孙瓒的老师,卢植一直对自己这个徒弟非常满意,当年蔡邕见到公孙瓒,也称赞他“忠孝礼义,颇有国士之风”。公孙瓒生于辽西,他的父亲公孙谦为辽西太守,从小公孙瓒就见到无数汉朝子民被胡人侵扰,家破人亡。十年前公孙瓒出师之后,为了完成平定边关的梦想,便回到辽西招兵买马,成白马义从,纵横乌桓鲜卑,无不破者,为北方的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得了个辽西校尉的官职。
此次卢植挂帅,公孙瓒便弃了官,带着白马义从追随卢植,却不想漳谷一战,白马义从几乎全灭,让卢植内疚不已。幸好赵焉的出现,让公孙瓒重拾信心,而公孙瓒能够追随赵焉,也让卢植感到欣慰不已,毕竟,自己无法帮助公孙瓒完成梦想,而赵焉却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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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范阳城正打的火热之时,冀州这里又传出了战讯。右中郎将朱儁于青州大破黄巾大将卜已,卜已率数万残部由平原出,入冀州,清河国告急,国相叔平据甘陵城死守,并飞马向韩馥求援。
那冀州刺史韩馥刚消停了没多久,卜已一把火又把战事烧到了冀州,当真让他头疼不已。
这一日,韩馥亲自召集了各地军部首脑于刺史府内议事,各郡县的校尉都尉自然不敢怠慢,把原本还算宽敞的大厅挤得满满当当,地位高的还能占到一席之地,而次一些的就只能站着了。
主位之上,韩馥眉头紧锁,望着沙盘,一语不发。下首,乃是冀州校尉耿武,也是一脸凝重,而坐在耿武身旁的,赫然是赵焉。
自从漳谷一战,赵焉的名头在冀州可谓越发的响亮了,再加上马融又收了赵焉做衣钵传人,使赵焉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虽然知道这条消息的人并不太多,但至少韩馥这个刺史还是对此事一清二楚的。
马融隐居博陵的事情其实韩馥早就知晓,毕竟冀州还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要是真算起辈分来,韩馥可以算作是卢植的师侄,也就是马融徒孙一辈。由于知道马融不喜人打扰,韩馥也很识趣,只是按时着人给马融送去衣食,算是尽了一分后辈的责任。那日,卢植四人去拜访马融,回来的时候拉回了一大车书简,韩馥着人一打听,倒是下了一跳,那赵焉竟成了马融的关门弟子,别人不知道马融的影响力,那传统士族出身的韩馥还能不明白吗,由此,韩馥对赵焉更是器重有加,故而此次议事,赵焉才会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其地位可见一斑。
大厅**有十把椅子,除了韩馥、耿武和赵焉三人各坐了一把以外,还剩下了七把椅子,而冀州除去清河国外,还有八个郡国,也就是说,会有一个郡国的校尉必须站着。由于被战事搞的焦头烂额,韩馥也一时没有意识到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而正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失误,让最后一个到的中山校尉易仁有些压不住火气。
说起来,以往的每次例会,都是由耿武和九个校尉主持,因此十把椅子是正正好好,而此次加上了韩馥和赵焉,却是少了一把椅子。那易仁往常也会有一席之地,虽然只是尽陪末座,但好歹也是坐着的,但是赵焉的出现,却让他连个末座都捞不到,易仁本就是个极要面子的人,身为一国校尉,让他如何拉的下脸面一声不吭。
只见易仁走上前去,朝着韩馥微微一揖,说道:
“韩大人,为何我的位子让人占了?”
韩馥抬起头,瞥了易仁一眼。易仁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不过韩馥此刻也没心情和他计较这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失误,便让人给他端了一把椅子上来,依旧是排在了最后一个。
要说韩馥此举也算是给足了易仁面子,可是这易仁偏偏是个不识好歹的主,竟然又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