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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1页)

话说得怎么这么别扭?晚上,苏辙来了。紧接着秦观也来了。他俩是来问自己的“大非”解禁后,在什么价位卖?苏东坡说:“慌什么?现在的股价才9。36元。”秦观说:“戴ST都这么长时间了,会不会到三板去?”“即使到了三板,东坡酒店依然还存在,死不了。”苏东坡说,“到三板后,股价即使到了0。50元,8000×5%×0。50,你秦观还有200万元的帐面收入,你耽哪门子心?”“那是!”秦观一笑。笑得很开心。苏东坡接着说:“王兄已交了底,酒店就要重组了,我那生了蛆发了臭的东坡肉,将注入第一大股东的优质皇家资产——熊掌肉!重组后复牌,9。36元的价翻上五、六倍,这会成问题吗?你没看到ST盐湖,重组后复牌,一开价就翻了七倍多!”秦观说:“就算翻五倍,就是46。80元,那我就可以得到1。87亿元的收入。不错,这比我埋头写诗、填词强多了!”牛唱歌插言:“何止是强多了,那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没法比!”“到时我可以和葛优叫板了。”秦观满脸的胜者光芒,“让他看看,是他当广告代言人搞的钱多,还是我当‘大非’人搞的钱多?”“这都得感谢王宰相王荆公啊!没有他,会是这种局面吗?”苏辙十八分感慨地说。“那是那是。”秦观极力地附和着说。不多一会,赵明诚、李清照两口子也来了。两人刚从周庄、婺源旅游回来。股票解禁不解禁,两人不大清楚。也不想搞清楚。当初苏东坡叫他俩入股,他们说,算了吧,不感兴趣,何必凑热闹?再说了,丫头们会赚钱,大小事都不用我们操心。

第一百三章

看到赵明诚、李清照就想到冯小刚,想到冯小刚就想到《黑?蛋》,这才是牛唱歌最关心的事。于是马上乘机问赵明诚、李清照:“冯小刚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李清照温温柔柔的地说:“冯小刚是找过赵明诚和我的。当然是商谈拍我们两人爱情电影的事项。”情况是这样的——冯小刚说,你们两人的爱情故事的确是……是什么?还真说不透彻。动人?感人?伤人?缠人?绵人?说得透彻吗?说得清楚吗?说得深刻吗?上千多年了,还在谈你们的爱情故事。你看那中国的多明戈,叫什么廖、廖昌永的歌唱家,激情地、动情地、颤抖地、颤动地、怅惘地唱了李清照你所填的《一翦梅》,歌名叫《月满西楼》。哎……呀,硬是把人们的眼泪都给唱出来了!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哎……呀!哎……呀!——冯小刚说着唱着,唱着说着,渐渐地,渐渐地,不禁用衣袖揩起了自己的眼角来。边揩边感叹,哎……呀,哎……呀,这眼泪咋的这么不听使唤?叫它不要出来偏要出来?哎……呀!我说【冯小刚说】,你们家有没有大盆?李清照问要大盆干嘛?冯小刚还是不停地揩着眼角,说,你们没看见我的眼泪都快流成了湖吗?地球上第二个洞庭湖是怎么形成的?现在你们能亲眼看到了!好幸运耶你们;能亲眼看到第二个洞庭湖是怎么形成的……赵明诚、李清照赶忙打断说;行了行了;你别犯贫了。你真不愧是当领导的,演员的领导,连眼泪你都能领导它要怎么流就怎么流。你看你看,我们俩的眼泪都快被你领导出来了!哎……呀;在地球上活了这么多年;我们总算长见识了。说归说,笑归笑,冯小刚还是正儿八经地和赵明诚、李清照谈起拍电影的事。冯小刚说,你们的爱情电影要换个方法来拍,不能按老套的方法。是的,不错,老套的方法是能换来人们的许多情感眼泪,可这情感眼泪到时能换来几个钱?市场经济,电影是商品,商品是用来卖钱的。我的电影的商品卖不到钱,我就得不到电影收入,你们也就得不到片酬。收入是什么?片酬是什么?收入、片酬就是钱,就是财产。赵明诚、李清照听了有些不耐烦,说,行了,老是钱钱钱。你不是说要换个方法拍吗?怎么个换法?冯小刚说,80后、90后的人,听的歌那都不是唱出来的。象廖昌永那样子的唱,没多大市场。要象周杰伦那样,唱的歌词一个字也听不清楚,含含糊糊,要的就是那个味!几千人、几万人的大场面,人人手中都摇晃着高科技产品,彩色荧光棒,不用火点燃的五彩荧光棒。唱的歌一个字也听不清楚,还一个劲地喝着、喊着、叫着,就是那个味!

第一百四章

要么就说歌,不是唱,是说,就是抓谱。我来说说,你们来听听。——红、藕、香、残、那个玉、簟、秋!轻、解、罗、裳、那个独、上、兰、舟……对,对对,灵感上来了。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好,好好,换个法的法子想出来了。这么样子的拍,抓眼球不成问题了,抓钱就更不成问题了!有欲望就上,别后退!于是,冯小刚就给赵明诚、李清照俩说戏:轻解罗裳,让赵明诚轻轻地解开李清照的衣裳,然后,那当然就不是独上兰舟了,而是双双地上到……啪!啪啪!!突然爆发出了三道清脆的响音,划破了长长的夜幕!冯小刚捂着自己的脸盘四处扫望,问:哪儿打枪?这个戏没有枪呀炮的这些细节呀!赵明诚问:老弟,你的脸盘子疼吗?冯小刚将捂着脸盘的手松开……哎哟,不得了,手这一松,脸盘子咋的疼得这么要命?知道为什么疼得要命吗?李清照接着问。冯小刚直摇头,说,当时只顾着琢磨拍电影的事情去了,只感觉到是谁好象扇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好柔耶。自己还没有体恋完那一巴掌的柔情,接着又来了两巴掌。这两巴掌可不那么柔了,扇得我两眼异常明亮,望到的天空全是一片金星闪烁。知道这三巴掌是谁赏赐的吗?李清照接着问。冯小刚嘿嘿一笑,反问,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俩为什么对我那不是老套的电影拍法就那么反感?赵明诚反问,你那样拍出来的电影是我和李清照的爱情吗?冯小刚笑着说,那当然不是,可那样的拍法,到时你们俩的片酬高呀!赵明诚、李清照合起来说,我们要那高的片酬干啥?又不缺钱用,两个丫头都不要我们操心,她们都会赚钱,赚的钱比我们多得多!冯小刚于是长叹了一口气,说,完了,没戏了!找错了人!——那好,你们不合作,我还会饿死在这地球上吗?……我我我,我找貂禅和吕布去!听完赵明诚、李清照讲述的一切,牛唱歌惨然地大叫了一声:“完了,他冯小刚又跑到三国去了,这叫我怎么去找呀?”“找倒是好找,只是要费点精神。你又得办移民手续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天穹上飞落了下来!牛唱歌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他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谁对这个声音表示任何的反应。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听到了这个声音。这是上帝对自己特有的恩赐吗?牛唱歌自然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独特的待遇,于是他有意问身边的苏东坡:“刚才,就在刚才,你听没听到另外一个声音?”苏东坡摇摇头,反问:“不就我们几个在谈话吗?还有另外的一个声音?你产生幻觉了?”有些异样地仔细打量起牛唱歌来。“你干嘛这样打量我?”牛唱歌好生奇怪。“我突然发觉你好象不是地球人。”牛唱歌一苦笑;说:“怪种,是吧?

第一百五章

“怪种倒谈不上。”苏辙这时凑过来说,“反正你有些异样。譬如说,我们这样的人都下海了,和股票打起了交道,而且竟然成了股票里的‘大非’人,轻而易举地竟然能搞到那么多的钱。你一介草民,怎么比我们都还清高?竟然不和股票这种东西同流合污?竟然煞费心思地去找高文化人冯小刚,索取什么电影《黑?蛋》,玩起高文化来了!你这难道不是有些异样吗?不是怪种,也是异类人,另类人,别样人!”“就是。”这话语是一种混合声。是秦观、赵明诚、李清照三人同时附和着说出来的。“我也有些纳闷。”苏东坡说,“你这种的草民,怎么也玩起了文化来?而且还是高文化!玩文化那可都是我们玩剩下的呀!”牛唱歌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说:“是啊,在你们这些文化大腕面前,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只不过是大地上的一只蚂蚁,荒野滩上一径野草,微不足道而已,小不可言而已。而已而已,仅此而已!”“哟,哟,而已而已,都鲁式语言起来了。”“不敢不敢,顺口一说而已。”一阵大笑……【那种笑的情绪、笑的心思、笑的意味,都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什么样的心思、什么样的意味?说不清白!各人的情绪,各人的心思,各人的意味,都在各人的胸腔里装着,能用外科医生的手术刀将那胸腔刨开?看看那胸腔里的情绪、心思、意味是方形的还是圆形的吗?】“你的东坡肉那股票还能买吗?”李清照突然半天云里这样问苏东坡。苏东坡自然感到奇怪:“怎么现在你想到要买股票了?”“不是我要买。”李清照说,“是我那两个丫头要买。她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东坡酒店马上要重组了。”“现在一直在停牌,怎么买?”“不能想点办法?”“想什么办法?”“譬如说,你出个公告,说东坡酒店连续三年亏损,希望广大投资者——当然只是那些散户们——注意投资风险。”李清照提议说,“让你的股票临时复个牌,那些散户们一看复了牌,赶紧逃命!我们就在他们逃命的跌停板上买。”“绝呀!——这是谁的主意?”苏东坡问。“我那两丫头。”“绝,够绝!”苏东坡感慨万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你看你看。”苏辙又是十八分感慨地对牛唱歌说,“别的都不多谈,我先吟诵几段词句给你听听:‘莫道不消hún,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不都是李清照女士的佳句吗?”牛唱歌说。

第一百六章

“行,你知道就行。”苏辙说,“你想,写了这么多温文尔雅词句的李清照,都和股票这东西打到一起了,你一个草民还玩什么文化?那是你这等草民玩的吗?你是哪个文化圈的?你不是文化圈的人还想玩文化?别指望冯小刚的那个什么《黑?蛋》能让你发财了!”“我身无分文,没有办法呀!”“当初我们也都是身无分文!”“那能比吗?你们都是名人!”要说感慨,牛唱歌比苏辙的那“十八分感慨”还要多几百个“十八分感慨”!“名,无色无味,无影无踪,可它要是发起疯来,那可不得了哇!”牛唱歌禁不住又发出十八分的感慨来:“你们中的随便哪一位,到央视里一亮像,五秒钟,说——不必歇斯底里地叫着说,只须慢条斯理地嗲着——说:东坡肉,不是唐僧肉,胜似唐僧肉,味道美极了!哇~~!就这么一下,五秒钟,那产出的经济效益,就是你们做了广告的个人收入,够得上一个工厂的工人们,黑汗流水地干一年的年产值呀!能和你们比吗?”“你这话说的差矣!”秦观说,不再凑合着说了,也忍耐不住,也十八分的感慨了起来:“我们这帮人,是名人那倒不假。可我们这等的名人,有你刚才说的那么幸运吗?上央视做广告,谁找过我们?我们这帮写文章的名人,谁上过央视做过广告的?上那儿去的全都是一些演文章的人!曾几何时见过吾等写文章的人走了那样的红运?说实在的,就他们那样子的亮个相,说那么几句话,谁不会做、谁不会说呀?可他们说好得不得了的什么药、什么食品、什么器材,他们自己都买去吃了、用了吗?”牛唱歌苦丧着脸,说:“不管有没有那样的红运,你们都还是名人,能和你们比吗?和股票打交道,那是要有背景的!要有关系的!就象你们一样!没有背景,没有关系,那就得舍命去冲锋陷阵了!就象打仗一样,端着汉阳造的钢枪,朝着对方的碉堡,冲、冲、冲!死命地冲!对方碉堡里的机枪‘答答答’不停地扫射,端着汉阳造钢枪死命朝前冲的散户,在机枪的扫射下,一排排地倒下!一排排地倒下!——这就是股市,是吧?”大家都面面相觑,无言以答。牛唱歌不去理会他们的表情,接着抒发自己十八分的感慨:“身无分文,能和股票这东西打到一起吗?找冯小刚索取《黑?蛋》,那是上帝给我指引的财道,是阎王爷给我的机会!还不是想在这条道上能弄到第一桶金。有了第一桶金,往后再想干什么,那就有本钱了!”“那是那是,有道理。”依旧是一种混合说话声,依旧是秦观、赵明诚、李清照三人同时附和着说出来的。语气中有一种怜悯的、同情的、而且又是一种无奈的意味。“不过——”秦观单独地说,“我总有些怀疑,真有《黑?蛋》那电影吗?还是冯小刚导演的?”

第一百七章

牛唱歌说:“这都是上帝说的!他说了,汉武帝他们那些帝王,是《黑?蛋》的顶级大买家。而我,牛唱歌,一个普通的庶民,如果能弄到那《黑?蛋》,那我就是卖家了。买家和卖家,其身份地位是如此的悬殊,这可是一笔绝版的生意呀!是耶和华上帝的独特创意!这样的一笔绝版生意,就得要绝版的别样人去做;这样的独特创意,需要独特的人去具体实现!于是,上帝耶和华,就把这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我去办了。”“这么说,你牛唱歌就是那绝版的别样人了?”“可以这么说吧。”牛唱歌自得地一笑,“你们想呀,一个在地下睡了2000多年的木乃伊,还能活生生地到处跑,到处转悠,能不别样吗?”“那是!”“这么说,那个《黑?蛋》,既然上帝说有,那一定是有了。”“应该是。”牛唱歌说,“上帝要谁富,谁不得不富。”“不管怎么讲,”赵明诚、李清照两人同时附和着说,“上帝说有,那就是一种希望。人生活在希望之中。是吧?”人生活在希望之中?这句话好耳熟。“莫泊桑什么时候来过?”牛唱歌马上问。“莫泊桑?十九世纪法国作家?”赵明诚、李清照同时反问。“对,人生活在希望之中,这不是他说的话吗?他什么时候来过?”牛唱歌接着问。“好了,打住,都打住!”苏东坡一挥手止住大家,“看天色,夜幕已完全降了下来,该恢复我们本来的面目了。”说着,从衣袖里取出一件折叠纸,轻轻打开:“这里有一首小词,我觉得还有点意思,念给你们听听?”“念吧,打死我们,那酸味也总难消除。”苏东坡一字一板地念起来:“惊池一语眼球非。怕淫灰,满天威。阅尽人间,竟是泪相陪。窘到栖身无寸地,婚不起,碧天悲。”“谁写的?”秦观等四人不约而同地都这么问。显然,牛唱歌不在这四人之列。接着秦观单独地说:“象是《江城子》词,不是双调,是单调。苏兄,你填过双调《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是悼念你的爱妻王弗的,悼亡词。你的那真情直语,真是感人至深。可这单调《江城子》,不大象是你的文笔。”“当然不是我的。”苏东坡说,“先不管是谁的,我们先小小的欣赏一下何妨?”“那当然无妨。”秦观等四人又不约而同地回答。苏东坡就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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