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旸:“什么时候喜欢的我?”
虞予幸:“不知不觉吧,不过打球那次,是确定的十分心动。”
席旸突然笑了。
是那种,看着虞予幸的眼睛,缓缓笑起来的那种笑。
虞予幸:“怎么了?”
席旸:“你第一次这么认真和我表白。”
被这么一说,虞予幸开心的表象下,很难不害羞。
这事不能让他一个人害羞。
于是虞予幸就:“我是你的尝试吗?”
“哈哈哈,别弄我别弄我。”
很好,被人按进怀里了。
“不亲不行了。”席旸捏住了虞予幸的下巴。
虞予幸:“救命啊救唔唔。”
好,被亲了。
席旸放开虞予幸时,虞予幸憋得整张脸都是红的。
他拿手扇扇风,又拿起了吉他。
“说完了吧。”虞予幸道。
席旸:“没有。”
虞予幸:“还要听什么?”
席旸:“都要听。”
虞予幸这次认真弹琴了:“想到了再说吧。”
“想到了再说吧。”
这句话被虞予幸跟着节奏哼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分钟,虞予幸终于把欠席旸的这首歌,完美表演完。
比月亮浪漫的是什么呢,是无人的小厅,互诉情肠的小情侣,是被告知原来对方那么早就喜欢自己的臭屁鬼,是讨了男朋友欢心而欢心的小寿星。
所以呢。
“你比我还早。”
听完歌,席旸突然总结了这一句。
虞予幸瞪了瞪眼:“不对我的吉他表演发表些什么吗?”
“嗯,弹得很好听唱得很好听,”席旸速速说完,又速速道:“你暗恋我这么久啊虞予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