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霜被囚禁在沉渊殿床中,再没有自由,她是他豢养的脔宠,她记得他说过“你既然不愿意做我名正言顺的魔后,那就做我床上的脔宠好了。”
夙未罹恨她,他想要将尘霜永远囚禁在这里,当然他真的做到了。
后来,时间过了多久呢?她每日只能从唯一开着的窗子里看见外面的四季交替,日升日落。
五年了,一千八百个日夜,尘霜身上的伤,新旧交叠着,从前凝华如脂的肌肤,如今早已遍布疮痍,他将她囚禁在床上唯有每次欢好时,才会稍微解开一会待一番云雨结束后,又再次扣上,甚至有的时候,即便是欢「好」,也不解开锁链。
他恨她,恨她玩弄他的真心,她记得他说“尘霜,我曾捧出一颗真心予你,可是你不乖啊,你亲手将我对你的真心打落,然后踩在了脚下。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用再对你留情了。”
每一次,耳畔的厮磨,从一句句“师父,我爱你!”变成了“尘霜,我恨你!”
她记起那是最初的时候,那时他正在气头上,有一日,他好像是要去攻打哪个门派来着,记不太清了,自己出言想要劝上一劝,却不想触了他的怒气。
他干了什么?
哦对,她记起来了,那日他一掌掴在自己的脸上,脸上留下了到红色的指印,他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座给你半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尘霜你给我记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否则下一次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了结的了,你听清楚了吗?”他解了尘霜的衣衫喂下了足够动情的药,然后呢带着赤身Lt的她上了朝堂当着所有人的面玩弄。
“霜儿,想阻止我,那你总得有点牺牲吧,乖,今日你把本座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本座心情好便放过他们了。”
那时,他衣冠楚楚而她一S不挂。朝堂之上,唯有一抹纱帐垂下,可无论是谁都是知道的,能让魔尊带到朝堂之上玩弄的,除了昔日的月华仙尊还能是谁呢,所以,有没有那纱帐其实吧,没什么必要,他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吗?
“霜儿,你可要忍住了,否则,你这月华仙尊的名号,可就毁于一旦了,本座记得,你向来是最看重这清名的,你说要是你叫出来,你会被他们想成什么样子?”他伏在她的耳边低语着,“不知,廉,耻?淫,荡,不,堪?还是干脆说你叫的让人血,脉,沸腾呢?堂堂第一大派最青峰霁月的月华仙尊沦为一个在他人身,下,承,欢的禁,脔?想想都刺激。”
虽然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此处有500字省略)等本座处理完这些事情,再来帮师尊纾,解。”灌下了情药,又无处人来为她纾解,确实是磨人“师父,这还就仅仅是让你自己纾,解。真不像话……”
他趴在她的耳畔“记住你的身份,如今你不过就是个玩,物,本座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不该你插嘴的,你就别管,否则,霜儿也不想当着旁人的面再表演一下如何伺,候本座吧,”
她也曾反抗过,可是结果呢,不过是被打的更狠,言语之上更加恶毒罢了。
也曾想过,若是自己当着他的面自尽,他是不是也能气消,但转念一想,不可能,若是自己死了,他怕是会迁怒旁人,到那时,尸山血海,再无回头路。
如今,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想来这大限将至,只是······
“阿罹。”
那人来了,推开门,带着酒气。
自从那件事后,他便变得分外爱酗酒,而每次喝的大醉便会来折磨她已成惯例。
“谁给你的脸,还敢这般唤我?”语气中带着怒气“阿罹也是你配叫的?”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一个耳光扇过去,本就苍白的脸上瞬间多了几道红痕。
他看着她,她的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咳咳……”突然感到喉中一阵腥咸,殷红的血迹出现在掌心。
这具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五脏六腑如同搅碎般疼痛。
“我好疼,今日能不能,就停一日”
她在赌赌他对她还有一丝爱意,赌他会心软。会传个医者来为她瞧瞧,再不济也能给她让她休息休息的日子,可这一次,她赌输了……
“贱人,怎么,知道怕了?想让本座放了你?”他在笑,就如同听到了什么极为开心的事情,“你想得美,放心,一会,玩,开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原来你真的能恨我至此,
“你杀了我吧,阿罹,既然你那么恨我,便杀了我吧。”
这是我的选择,只是,心好疼,好疼……
“你求死?好呀,本座成全你,不过死法本座早跟你说好了,死在本座床上,被本座玩死,如何?”看着身下的人脸色愈发苍白,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快感“既然今日霜儿身子不舒服,那,为了本座玩的开心,就破例给你喂点药吧。”也不等她反应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瓶子,掐着那人的下巴一股脑倒入她的口中。“这可是个好东西,一滴就足够情,动本座可是直接给霜儿灌下去了一整瓶呢,霜儿还不快谢谢本座,你看本座多照顾你。”
“……”
“霜儿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没关系的,本座来帮霜儿。”
在药物的作用下,两个人缠绵在一起。
“阿罹,你真的那么想让我死吗?”
声音已经小到微乎其微,嗓子哑了,再说不出什么,原来那人,也可以对他这般,这五年来,每一次的「欢」好,她几乎都会问这一句,她想起了从前虽然并不是很愉快,却也是他对她的温柔,那时自己不舒服他从不会如今日这般强要自己。
“我说过,你就是我的玩,物,放心,我还没玩够呢,”他的手拍上那人的臀“怎么会让你死呢。”
“啊!!!”他鞭打的更加用力,似是要将仇恨尽数发泄在她身上
这一次,他们缠绵在一起整整三日,两个人缠,绵不如说情药已经占据了那人的理智,切都像是没有发生过……像一场梦境,她……他……
后来,夙未罹慢慢对那个人放宽了,她想出去,他允许,她劝他别再杀人了,他也应了,一都陷入在那场梦里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