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到五十万两的巨额赏金,同时,说不定还能得到我的心,进而成为朱家的乘龙快婿,真正做到人才两得。
王怜花啊王怜花,你们母子实在是太了解女人的心了。
这种时候,随便换了哪个少女,在饱受这么多天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已经濒临绝望的时候,如果突然发现有个英俊的少年英雄从天而降,奇迹般的将自己救离苦海,那时心中的喜悦之情必定难以形容,且极易对这个救命恩人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感,甚至以身相许。
英雄救美的故事虽然老套,但是千百年来,却依然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和少年仔做这个共同的梦。更何况这个英雄的扮演者是众人眼中几乎不逊于朱五公子的洛阳王公子。这样一来,故事就更加完美了,说不定,许多年以后还会在世间流传。
王怜花,你打的真实好算盘啊!
原来你的狐狸尾巴不是没有,而是要藏到此刻才露出来呀,这样的计策确实是绝妙无双,要是我没有前世的记忆,就算我再聪明过人,也绝对不可能怀疑到你身上。说不定,我还真的会因此而爱上你,毕竟,你确实是一个各方面都挑剔不出问题、很容易让人动心的优秀男子。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我的心更加的安定了下来。
也许比起我的冷静,白飞飞那柔弱的模样更能激起变态的欲望,每次青衣妇人进来时,她的手总是停留在白飞飞身上多,我的日子反而相对的好过了起来。只是,白飞飞就可怜了,不管她是否自愿,不管她的内心再如何的被仇恨堆砌的坚强无比,她毕竟还是个如花少女,未经人事的处子,这样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淫辱,心中那种滋味——
这一点,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只怕再没有第三人能如此深刻的理解她了。
与力量尚且不够的我不同,我是现在还没那个力量杀了这个变态,所以只能暂且先人手,而她,却白白的空有一身本领却不能动手,白飞飞啊白飞飞,你的耐性确实比我好!
想到此,我不由的低叹了一声,相比之下,我确实是温室里的花朵,这样的日子要是再多过几天我真的要疯了。
正如昨夜色使所说,今日要抓紧时间赶路。马车的速度果然快了起来,尤其是没人的时候,待到日落时分,我们已到达这一处沿河而建的小镇,进镇时,我们偶尔的听到了几句对话,才明白这里竟然已是山西境内。
下车的时候,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我仿佛看到对面的街角有一个带着竹笠的灰衣身影闪过,身后还跟了个童子,那背影——我心头一跳,难道是金无望?正待再看,却已人影全无了。
白飞飞的泪似已哭干,对着面前的菜一动不动,只是痴痴的、绝望的看着路上一个又一个来回的行人,似是浑然不觉店堂里食客们异样的眼神和议论,青衣妇人则照例又在演戏,苦兮兮泪汪汪的诉说着可怜的命运,求人施舍,有些心善的于心不忍,便掏了点铜钱出来给我,她自然又是千恩万谢。
这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大眼睛黑皮肤的稚龄童子,不由分说的塞给青衣妇人一个小布包,道:“我家主人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却还要带这么两个残废的侄女,也是在是太可怜了,这是我家主人赏给你们的几两碎银,你拿去买点药吧!”说完又马上跑了出去。
“好人哪,佛祖和菩萨都会保佑你们的。”青衣妇人絮絮叨叨的念着,顺手将那个小包收了起来,我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那童子直到对面的一家茶楼里,见他跑到最里桌的一个高大的灰色身影旁,坐了下来,又回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我顿时想起这两人方才下车时我曾无意瞥见过,会是金无望和他的徒弟阿堵吗?这个在原著中的古墓中出现过的小男孩,今生我却未曾见到过,因此无从判断,可那个高大的身影却相当熟悉,而且刚才那个小布包里明显的有一两个些微的棱角,那突出的棱角明显是纸质的折叠角造成的!
不错,金无望身为财使,负责为快乐王收集各方的财富,色使向他索取银两或者他主动给色使开销的费用,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若真是他,他会惦记着古墓的恩情,背叛快乐王来救我吗?我的事已经在武林中闹得沸沸扬扬了,以他的聪明一定能猜到这两个丑女里一定有一个事我,只是,想起快乐王对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我心里实在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当初也不过是举手之援而已,而且原本就没打算要人家回报的。
再瞧了对面一眼,却发现,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他还是走了么?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终于来了
已经是第六天了。
马车嘎吱嘎吱的行驶着,不时的颠簸几下。我和白飞飞各自斜靠在两侧的车板上,各自痴痴的想着心事,听说再过半日就到晋城了。到了晋城后,我们将换乘一亮更快更稳的马车,往塞外奔去,到时候,被五哥沈浪他们营救的机会更小了。
我虽然不想把机会白白的留给阴谋的策划人,而以我此刻的情况,逃不了多远就会被色使抓回来,到时候,她必定防备我更严,我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天气逐渐的开始转入初夏,气温也随之高了起来,晴朗无云的时候,马车整日在太阳下行走,只觉得到处都是闷气,路边的茶馆也多了起来。
“客观客观,下来喝碗茶吧!”经过一处简陋的草棚茶馆时,一个憨厚的小二兼老板模样的人,扬着手里的汗巾远远的开始招呼了。那茶馆里共有四张桌子,其中有两张都已经坐了人,看样子,似乎都是普通的庄稼汉,干累了活来歇歇脚。
这样的茶馆,我们一路也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个,无非都是歇歇脚就继续赶路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
青衣妇人眯起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茶馆里的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我们,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点头道:“也好,坐了半天的马车,我这两个残疾的侄女也该休息一下了。翠娘,跟姑姑一起下来喝碗茶再走!你姐姐身子不便就让她留在车上吧。”
她说的翠娘就是白飞飞。正如原著里所说的,她一直以为白飞飞不过是个普通的弱女子,除了隐去她的声音外,倒没有对她下什么瘫痪的迷药。白飞飞温顺的起身,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眨眼间就追上了马车。青衣妇人立时警惕的拉着白飞飞呆在车上不动,右手已缩进袖中。
可那一快骑却没有对她出手,只是在急掠过马车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此时车帘正好被掀起,我们的视线立时对撞。
“砰”我只听自己的心陡然跳动了一下,沈浪!他终于来了!
但是沈浪的目光没有在我们身上过多的停留半秒,一皱眉就转过去了,先我们一步走到茶棚,高声道:“老板,给我准备一壶凉茶和一包干粮,我还要继续赶路!”
“好哩!客观你先请坐,马上就给您准备。”小二动作麻利的接过沈浪的水囊,准备灌水,眼睛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继续热情的招呼道:“那两位客官,赶紧也来谢谢脚把,虽说这夏天才到,可这鬼老天气可热着呢!”
青衣妇人并不急着动,只是暗暗凝神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沈浪。却见沈浪的目光直盯着小二身上,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意味,这才微微一笑,牵着白飞飞走了过去,坐在最外围的空桌上,果然是狡猾的色使,依然提防了一手。
“大娘,车里还有位大姑娘,怎么不下来一起坐坐啊?”小二赶忙过来擦桌子倒茶水,赔笑道。
这一问,青衣妇人顿时红了眼睛,哽咽道:“车上那个也是我侄女,比起她姐姐更命苦,不仅生来是个哑巴,还从小瘫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听说晋城有位名医,老妇人正准备带他去看大夫。唉,老妇人已是半截埋入黄土的人了,若不是趁着有生之年医好她们姐妹的病,今后我两腿一蹬,她们两个残废的姐妹靠谁去呀!”说着又哭了起来,白飞飞一跟着垂泪。
茶馆里的庄稼汉们听了,无不唏嘘不已。
那小二愣了愣,叹道:“要是你侄女容貌平常些,虽是哑巴,却也能卖身为仆混口饭吃,可如今这情况,唉,老天爷确实不长眼睛啊!大娘你且先喝碗茶,我也是和你们一样的苦哈哈,拿不出什么余钱来,今儿这茶水钱,就免了吧!都是穷人家,遇到困难总得搭把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