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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第2页)

吴氏道“四娘,村正好端端的送五两银子给你们是想巴结你们哩。”

王氏点头“今早饭村正请了我和你四爷去他家吃饭,拿了十两银子要赔给我们。我们也没好意思收,毕竟只丢了五两银子,谢乐虽然没辩解,但是人心里终归是明白的,我们也不能就此占了这利。我们又拿了五两银子退村正,村正也是死活不收,说是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的道理。又说我们放过了谢乐就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他记这份情的。后来村正拿了五两银子让我交给你家,说是给长民赔罪养伤的。”

吴氏这才接了银子,欢天喜田的直说“能得了这银子是托了你家的福,四娘说句没出息的话,我打从嫁来这里,头回见着这么多银子,除了出嫁时我娘给了三两银子的压箱银,我这多少年没摸过银子了,以往只有铜子响。那三两压箱银也早就拿出来补贴家用了。村正定是瞧在你们的面上才给了我家这五两银子,说句诛心的话,四娘,我觉得长民受的伤,值!”

王氏瞪她一眼后,又觉得好笑,忍不住破笑起来。吴氏又跟王氏说起想要怎么花这五两银子,说是三个娃衣服都是补丁累补丁的,也该做身新衣裳了,又说这回要买些米放在家里囤着,家里的房顶也要修补修补了。

谢花掬了一把同情的泪,人穷拿身体换钱还乐得中了大奖一样。她一定要给自己拼出个未来,不能过着整天为了一张嘴忙活还要饿肚子的日子。

通过两次被盗事件,谢花觉得养条狗很重要!看家守财护主必备啊。谢花把这事和王氏提了,王氏也深表赞同,当天就托了人给她寻哪里有小狗崽养。

午末未初,天刮起了阴风,一片阴云罩住了天空,王氏瞧着天过不了多久要下雨了,便叫了谢芬两人背了大背篓拿了柴刀去地里割红薯藤。谢花被留在家里照顾尚在醉酒的谢广赋。

谢花摸了本书坐在门口,没多久就下起了豆大的雨滴来,王氏和谢芬没带斗笠和蓑衣。她看见谢军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里还拎着一个斗笠打坡下过,她忙叫住谢军“小军,你给谁送斗笠?”

“给我娘,我娘在红薯地里。”

两家的红薯地挨得近,“那你给你四奶奶和芬姑姑也捎上斗笠去成么?”

谢军得得的跑了上来,忙从墙上取了斗笠给谢军,谢军接过斗笠护在胸前,一头就扎进了风雨中。她本想捎上蓑衣,奈何蓑衣太重了,谢军抱着蓑衣怕是路都不好走了。

雨持续的下着,谢花怕谢广赋醒来后吃不下东西,升了灶火,淘米熬稀饭,另一个灶孔上她把米饭也煮了,家里有银钱了,王氏也不拘着吃干饭了。又在火旁蹭热着一壶水,留给回来的王氏她们用。

谢花拿了本书坐在伙房门边一边瞧着火时不时的添柴搬火,一边摇头晃脑的念几句酸诗,雨哗哗的下着,屋檐下的雨珠滴滴达达的地上冲出一个个的小水洞,雨珠落下来清清脆脆,伙房里的烟从茅草屋顶的空隙里逸出来,氤氤氲氲。

稀饭刚熬煮好,就听见前面堂屋里传来王氏和谢芬的说话声,两人回来了。把书收回屋子里,出来一瞧,谢芬从头湿到头,活脱脱的落汤鸡,王氏虽然身上也是湿的,但头发是干的。二姐没戴斗笠么?

屋檐下放着两背篓割回来的红薯藤。

王氏脱着脚上的草鞋骂道“你个戳锅漏,没得用的,走个路都能摔到塘里去,好好的一顶斗笠就丢在塘里了,走路你不看路打什么野眼。你个憨挫货,你有老三一半的机灵劲儿我也认了,煮茶饭你不行,赚钱也不行,出力气的事你还是不行,你说说你到底有什么用?”王氏骂了一通进屋换衣裳去了。

谢芬立在桌旁两只手紧紧的绞着,咬着唇一双眼睛泛红的。

谢花拉拉她的手“二姐,灶上我给你热了水,你去洗洗,别病着了。”

哪知道谢芬突然一把甩开她的手,“不用你管。”蹬蹬的跑回房间把闩了起来。

哎,大人总是拿孩子作比较,之前她被王氏各种打击打骂,打她被拐回来后,王氏鲜少骂她极难听的话,也几乎不打她,要说王氏转了性子那不可能。其实合理的解释是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她的价值让王氏和谢广赋开始重视她。但在十二岁的谢芬心里,因为妹妹她成了被爹娘嫌弃的娃。

谢花拍门,谢芬不肯开门。

王氏从房里换好衣服出来“别管她,有本事在里面永远别出来,做错了事也没打她,骂她几句就闩门甩脸子的,三天不打上房揭房,想着你们大了,打了不好看,没想到个个都是找打的主。去烧火,别人家饭都落肚了。”

谢花把火烧旺,王氏简单的炒了酸菜肉,又煮了一碗大冬瓜。谢广赋终于醒了酒,但是吃不下干饭,谢花便给他盛了一碗稀饭。

叫谢芬出来吃饭,谢芬也不答理。

王氏摔了下筷子“喊什么喊,她要吃什么饭,气就气饱了。”

谢花默默的拿小碗留了些菜出来,王氏又说留什么菜,饿她个三天看她还敢不敢使性子的。

谢广赋揉着太阳穴,满脸醉后的难受“行了,少说两句,孩子都十二了,留点脸面给她。”

吃了饭,把红薯藤要剪红薯秧,王氏在大堂屋里喊“有些人不要以为不吃饭就能不干活,该是自己该干的活,要偷懒的话,小心我大棒子侍候。”

没过多久,谢芬就从屋里,衣裳换了,披着头,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肿冒冒的。脸颊也是红通通的。谢芬拿了根板凳就坐在背篓旁剪起红薯藤来。

谢花拿了干稻草,把剪好的红薯藤给捆成一小把一小把的放在簸箕里。她瞧谢芬眼神有些散涣,呼吸声有点重,怕是要病了。谢芬迁怒于她,她说什么都会弄巧成拙。

剪好红薯藤,谢花翻了些治发烧的草药出来切碎,人说久病自成医,她挖的草药多了,对这些草药的药理也是略知一些,草药丢进药罐里备着。

申时末,雨终于停了,土地湿润,此时把红薯藤□□土里最易成活。谢广赋也下地去了,谢花又留在家里看屋,本来她说她去换谢芬留在家里,谢芬非但不领情反而讥讽下地的粗活就该她来干。

插完红薯回来谢芬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谢花进去瞧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极不安稳。摸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看来是发烧了。

她赶忙去伙房把往早已备好药的药罐子里添加了些水,升火熬药。又想着她没吃晌饭,便把中午谢广赋没吃完的稀饭加了些水再熬一次。

王氏进屋去瞧了谢芬出来“老二性子最是古怪,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斗着一口气。发起脾气来最是倔强!”

谢花实在忍不住了,驳斥道“娘,姐背那么重的一背篓红薯藤,雨大路滑,摔到塘里肯定也受了惊,你不关心下也就算了,还张嘴骂二姐,你这样泥菩萨也有三分气性。”

“如今个个都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了,敢数落起当娘的来了。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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