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辰说:“我们打也打不通……”
何楚心中怕是也明白了几分,立刻就变得落寞起来。yuedudi
韩亦辰说:“你有什么要求,你告诉我,我们唐家不会亏待你的。”
“他真的不要我了?”何楚喃喃地问着。
“楚楚,别这样,你这么年轻,以后会遇见更好的,唐叶这个人,他、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比他小这么多……可能年纪相差太大了,没有那么合适。”
“我不信,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一定是他妈妈的意思,我要见唐叶,我要亲自跟他谈一谈。”
我也很是无奈地解释说这的确是唐叶的意思,他不自己亲自跟你谈,就是怕你接受不了。
我们都希望她能够尽快地提要求,但是,她的情绪很是激动,一则不信唐叶会这样对他,二则对这个结果很是怨愤。
最后把我们弄得里面不是人,说:“你们唐家的人都不是好人,姐姐,你也不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然后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唐家,我在她的行李里偷偷放了一张卡,里面有三十万,算是给她的一点补偿了。
派去跟着她的人说,她买了回新西兰的机票,我这才放心一点。
我心里把唐叶骂了个死,恨不得把他拖出来鞭打一顿……
小彧这个孩子自从参加特种部队的训练之后,几乎是没有任何方式的通讯的。
韩亦辰说这幸好是去从军了,这么久没消息,我只当他训练太忙,或者训练地点通讯闭塞,不然要是换个地方,一年半载的没个消息,我这不得急死啊?
想着说今年过年会不会回来?部队过年总是要放假的吧?就算过年不回来,那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可一定要回来的啊。
我们复婚不也是他一直期盼着的吗?
我一直都觉得小彧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我对唐欣荣是没有别的要求的,就是不要这么让我们担心啊?b
不让玩滑轮就偷偷的玩,结果把腿给摔断了。
不让参加比赛就把我骗到了南阳,无缘无故地腹部被人给刺了一刀,差点把小命给断送了。
这下子就又突然思想觉悟到了这么高的境界,说要去从军,这一年半年的都不见打个电话回来。
一想到他在部队里,接受各种高强度的训练,我这心里都是抽抽的。
但是一想到他在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我也是由衷的感到骄傲的。
韩亦辰说:“幸好现在没有仗打了,不然,我得多操心啊?他只想着自己飞,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他只是想要从军,有没有想过从军以后的道路怎么走啊?还是不成熟啊?部队上要求高,训练强度又大,他从小到大的,又没有受过什么苦……”
他都不敢想,想到这里,都是忍不住摇头的。
我跟唐欣荣就坐在地毯上看他这样自言自语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是觉得无奈,唐欣荣可能是觉得可笑吧,他爸爸这幅样子,像个老夫子。
“好啦好啦,小彧长大了,你应该学会放手,小彧都这样了,以后你自己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在教唐欣荣涂色的,他是下班回来,突然感慨,于是他说:“唐欣荣,你还是继承爸爸妈妈的衣钵好了,将后也做个能拿笔,会剪刀的服装设计师吧。这是跟从军一样有意义的事情,小叔叔去保家卫国了,我们就为国家的衣食民生做点小贡献。”
于是他就迫不及待地教唐欣荣素描了,说他也是这么大的时候,雅姿妈妈就教他怎么拿笔怎么画线条的?
唐欣荣倒是挺感兴趣的,刚好我电话响了,我就让他们玩,接电话去了,是孟子琪。
最近她给我打电话打得稍微频繁了点,说点她在四季院的情况,说点关于荣柏的情况,说点他们工作上的事情,有趣的无趣的,好的坏的等等。
不过多半都是不太顺心的,我看他自从惹上了“云澈”,一下子增添了许多烦恼,远没有过去过得潇洒了。
这次电话接通,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沉默着,我觉得可能事情很糟糕吧,搞不好又是四季院里起了什么风波?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啦?子琪?”
“晚柠……”她喊了我一句,语气很沧桑的样子。
我重复问道:“你怎么啦?声音不太对啊?”
“晚柠,云朵告诉我,你跟云澈在一起过,是不是真的?”
她突然说这话,我顿时就感觉浑身都冰冷了,她终究还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