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们走了。”陆止砚手里拿着西装外套,站在门口同他们两个人告别。
阮茵茵也跟着装模作样,低头装出一副温良恭谦的样子:“爸,妈,我们走了。”
陆母拍了拍他们两个,“注意身体,有空多回来看看。”
陆父点头,“好好工作。”
出了门,车和司机都在门口等着他们两个。
走到车边,陆止砚礼貌地帮她拉开车门。
阮茵茵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上了车,阮茵茵给司机报了地址。
车在沉默中缓缓行驶。
阮茵茵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于是她喊道:“陆止砚。”
陆止砚正低着头在看报纸,听到阮茵茵喊自己的名字,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侧过脸看着她。
“昨天晚上的事情,”阮茵茵表情异常真挚,“其实是个误会。”
“嗯?”陆止砚在等她解释。
阮茵茵道:“昨天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的耳钉落到了洗漱间,他捡到了,才给我送去的。”
“至于为什么深夜去送,”阮茵茵快速而准确地下了判断,“是他脑子有病。”
阮茵茵说完,紧张地等着陆止砚的反应。
毕竟绿帽子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还是跟自己争家产的小叔子,万一陆止砚恼羞成怒不打算跟自己离婚怎么办?
听完,陆止砚的表情淡淡,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后文。
“然后呢?”阮茵茵期盼地看着他,“你相信我吗?”
陆止砚:“我相信你。”
阮茵茵有些惊讶,“这么简单?”她还以为陆止砚会怀疑她,不相信她。
“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以后不要再问了。”陆止砚看着阮茵茵。
“啊?”
陆止砚顿了一下道:“你昨天说了你们没关系,我相信。”
“可是晚上他又过来”阮茵茵犹豫了一下,“难道你不怀疑?”
陆止砚觉得阮茵茵看起来挺聪明的,其实是个傻子,“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第二次,你觉得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
他说完,阮茵茵这才反应过来。
要是他俩真有一腿,应该是偷偷摸摸暗中进行,一天被撞破两次,这不是故意往枪口上送吗?
“我比你更清楚陆匀墨是什么样的人。”
陆止砚轻嗤了一声,“我住客房,他也住客房,他是听着我下楼喝水了,才从客房里出来去找你的。”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她觉得怎么会那么巧,明明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就刚好能被陆止砚撞见。
“那第一次吃饭时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呢?”阮茵茵想问个清楚,“他怎么知道你会跟着去?”
“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跟上,”陆止砚觉得阮茵茵这个人真是点不透,“你觉得我会不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