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厉容森心里一惊,但宴清秋已经拉扯上他的衣袖跑了,他说:“别跟那个妄想症胡扯了,我们去办正经事。”
&esp;&esp;厉容森说:“那人还有些本事。”
&esp;&esp;“他的玩心太重了。”宴清秋的口气里有些不屑。
&esp;&esp;二个人往左拐,又看到一扇门,门口有两个人在把守。
&esp;&esp;其中一个护卫说:“城主在休息。”
&esp;&esp;“我是带一位朋友来的,是他要见城主。”宴清秋指了指厉容森,又从身上取出来两颗药丸,递到他们面前,说,“这个味道不错,尝尝看。”
&esp;&esp;“谁会不知道这是毒药。”那两个人不待见。
&esp;&esp;“不吃就以为自己中不了毒啦,你们看一眼就已经中招了。”宴清秋不以为然的哼嗤一声。
&esp;&esp;果然,见那两个护卫倒下了。
&esp;&esp;厉容森说:“你还真有些本事。”
&esp;&esp;“他们是不会让任何人进的,要想进门就得智取,或者是硬闯,他们有的是蛮力,就是脑子笨了点。”宴清秋示意厉容森进门。
&esp;&esp;门里头是大厅,左右两个高大的屏风,屏风上画的是地狱受难图,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
&esp;&esp;“往右边走。”宴清秋说。
&esp;&esp;往右走,再过一道屏风,又是一个厅,看见有一个老者坐在一个席位上,他的白头发极长,分成了好几束吊在屋顶上,而他的白胡须却垂在地上。
&esp;&esp;宴清秋绕过他的白胡须,走近他的身边,说:“他说他要来买东西。”
&esp;&esp;“买什么?”老者问,厉容森略有惊讶,他这位看上去百年的老者,发出的声音却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esp;&esp;“我知道有一种镇宝,可护平安,金木水火土不入,邪毒不入,若是有人毁他,便要毁自身,我要这件东西。”
&esp;&esp;“口气真不小,这是我西城的镇宝。”
&esp;&esp;“有人也有一件镇宝。”
&esp;&esp;“那只是避邪祛毒罢了,不过是些障眼法,你要的这件镇宝可固万年,岂能相比。”老者咯咯笑起来。
&esp;&esp;“那我就更想要他了。”
&esp;&esp;“要他的人都死了。”老者说完就转动起身边的木杖,只见有数枝利箭飞出。
&esp;&esp;厉容森连忙闪躲,待他站稳之后,看见周身的地上都是箭,他说:“听说只要能见到你,你就会答应他的要求。”
&esp;&esp;“这话没错。”老者点头,又说,“但也要拿东西来交换。”
&esp;&esp;“我愿意做西城的奴隶,把镇宝给我吧。”
&esp;&esp;“你要镇宝,等同要整座西城,你居心叵测。”老者的口气里很不高兴,他又转过了一下木杖,只见有一只大网往厉容森那里去。
&esp;&esp;宴清秋眼疾手快,把厉容森拉过来,又对老者说:“你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么,怎么动不动就要来粗的。”
&esp;&esp;“你滚……”老者边说边朝宴清秋那里挥了一衣袖。
&esp;&esp;宴清秋躲过疾风,他把老者的一缕头发拽下来,使其落在地上。
&esp;&esp;那老者就疯了,连忙过去捧住自己的白发,大喊起来:“你这个天杀的,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是不能沾灰的,不能碰到脏脏的地板。”
&esp;&esp;“疯老头……”宴清秋嗤之以鼻,又说,“胡子不怕脏,头发倒是怕脏了,矫情个啥呀。”
&esp;&esp;老者带着怒意,说:“今日城主回城,我不予你们多计较,让城主对你们发落,你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