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狂,你作恶多端必遭天诛,听说你杀了杨云梦,这就是你的报应,你终于知道众叛亲离的滋味了,你恶贯满营,连你最亲的人也看不惯你所作所为!”
“住口,石老儿你知道个屁,云梦是被西域妖僧催眠了,身不由己才出手杀我的,云梦从始至终都是爱我的,你们少在这里幸灾乐祸!”
“任我狂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了,杨云梦并不爱你,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她,她已经死了!”
“不是,云梦是爱我的,她没有死!”任我狂暴跳如雷。
“天下人都知道你杀了杨云梦,她死了,你不用再狡辩了!”
“云梦没死,她一定没死!”任我狂大叫一声,脑中又出现了云梦胸口血淋淋的那一幕。
石贯英骂道:“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我要是你羞活人世,早就一头撞死,绝不苟且偷生,让人唾骂!”
“石贯英你不必幸灾乐祸,我没杀云梦,我今天来是找你算账的!”
“小子,虽然你武功盖世,老夫也自认不是你的对手,想怎样,动手吧,我要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但希望你不要乱杀我昆仑弟子,石某一条老命死不足惜!”
“石老儿,你一向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居然肯低头求我,好,看你一把年纪,大概也时日无多了,我就不杀你,昆仑弟子我也不杀,今天我就会会你的昆仑刀法长进没有!”
石贯英虎须倒竖:“好,姓任的,你杀了我徒弟,这口气我也憋了好久!”
“石老儿,凭你的武功绝对躲不过我四刀!”
“小子你太狂妄了!”石贯英大怒,拔出那把沉重无比的金丝大环刀,一招砍向任我狂头顶。
“调虫小技!”任我狂冷笑一声,天魔刀往上一扬,只听“铮”的一声,昆仑刀已经被砍成两截。
任我狂冷笑道:“你那也配叫刀,连木头都不如!”
“任我狂你是凭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天魔刀罢了!”
“好,石贯英,用这把利器打败你,人家会说我以小欺大,今我就用根树技和你比试,这把天魔刀暂给你做兵器!”
任我狂拾起树枝,扔过天魔刀。石贯英接住天魔刀,一甩手往悬崖下扔去,任我狂大惊,右手一吸,天魔刀又飞回任我狂入手中。
“石贯英,你以为扔掉了天魔刀我便怕你了!”
“哼!用这把刀只会沾污了我的手!”
“你这不识好歹的老匹夫,今天我要挫挫你的锐气,看你还能神气多久!”任我狂大怒,天魔刀插入刀鞘,负在背上。
“拿刀来!”石贯英大喝一声,一名弟子递过两把大刀。任我狂内力透过树枝,手腕一抖,内气冲出树枝,地上被深深的划了一道口子。
“你居然能将这根树枝化成刀!”石贯英大惊。
任我狂冷笑道:“武功练到我这般地步,世间万能物皆可为刀!”
“你居然能将,内力透过兵器,化成一把无形之刀,不可思议,无形之刀,如何能挡!”石贯英脸色大变。
“虽然世间万物皆可为刀,但是天魔刀能将内气化成刀光,无坚不摧,无孔不入,乃是世间最厉害的刀,石贯英,只有十六式天魔刀法,方可发挥它的无上威力,你想练到我这般境界,再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了!”
“废话少说,你小子出招吧!”
“好,你留神,四招之内你必败无疑!”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魔影重重”那根树枝在任我狂手中真的比刀还厉害一催动真气,顿时狂风四起,那根树枝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这一刀又缠又绞,树枝顺着刀身上滚,直削石贯英手臂,任我狂内力深不可测,手法奇快。石贯英急忙运足内力,将昆仑刀脱手飞刺任我狂前胸。
“石老儿你果真不愧为一代宗师!”任我狂心中暗自佩服,一把大刀飞刺胸口又快又狠,任我狂不得不撤回右手,手中树枝往外一磕,只听“铮”的一声,大刀断为两截。
“石老儿,第一刀你就丢了兵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士可杀,不可辱,小子不还有三刀呢!”
“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任我狂身影一晃,第二刀“幻化万千”使出,一股刀气冲出树枝直砍石贯英。石贯英大惊,手中昆仑刀左挡右磕,任我狂冷笑一声,刀法越舞越快,无数刀气砍向石贯英,好似许多无形之刀同时砍来。
“一根树枝在他手中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石贯英大惊。使出昆仑刀法护住周身要害,任我狂一阵狂攻猛打,石贯英也守得滴水不漏。
“魔高万丈!”一出,刀影扑天盖地,石贯英大惊,拔身飞起几丈来高,突然他觉得脚步底一凉,鞋底已被削去。石贯英双脚落地,树枝已架在他脖子上。
“呀!”石贯英手中大刀往外一磕,施展出“两仪刀法”快速绝伦的反攻了起来。
“哼!”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第四刀“碎雨穿云”这一刀巧妙绝伦,躲过了石贯英大刀,树枝快速无比。“唰,唰”连刺几刀,石贯英胸前几缕银丝飘下,上衣连划开几个口子。树枝已抵住石贯英咽喉。
“任我狂你杀了我吧!”
“要杀你,我早就杀了,石老儿昆仑派和我之间有剪不断的仇怨,今天我放你一马,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劝你好自为之,日后再有昆仑弟子烦我,我绝不手下留情!”任我狂纵身而去。石贯英狼狈不堪,神情沮丧。“我居然接不下他四招,我再怎么练,今生也不可能跟他比,江山代有人才出,我真的老了,何必那么固执,他已经饶我一死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仇怨放不下呢!”
“云梦你到底是活是死,是在西域还是在苗疆!”任我狂想起石贯英说云梦已死,心中一时忐忑不安。“难道我真的只是自欺欺人,难道云梦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