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好吃,嘿嘿——”
侍女、侍卫们一个一个面对三人嬉笑打闹的场景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眼前用餐的三个人,真的是两位国王与一位王妃吗?
用完晚餐后,冉禅让与西鹏汀伦在花园中漫步,冉禅让漫不经心的走着,嘴角却发出隐隐的笑声,西鹏汀伦手指掠过一只花瓣,“方才的一幕让我想起少年时的咱们,无忧无虑的日子好似一去不复返了……”
冉禅让认同的应了声,“嗯,自从当了国王后,我才发现身边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了”
“贾小小虽贵为王妃,却丝毫没有王族的骄横傲慢,这便是她吸引我的地方,与她在一起会在不知不觉放松心情,呵呵,好似周遭的一切变得很简单,你还未察觉?”
冉禅让一怔,不敢苟同道,“可她对我极为无礼,你都看到了,她仗着双目失明……”
“将心比心,你定对她不友善,我已注意到她脚上的脚镣伤痕” 西鹏汀伦眸中掠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或者说,终于有一个人,让你无法一眼看穿”
“……”冉禅让似乎被问得有些难以回答,好似又有几分道理,在短短的几日内,他见到一个为了丈夫甘愿抵命的女人,而后是一番花言巧语、贪生怕死的小女人,之后又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态度帮他止痛,最后已转变成肆意谩骂毫不畏惧,确实总在他意料之外。
冉禅让拍拍西鹏汀伦的肩膀,坦言道,“据我观察,静玄峰已身中剧毒,他时日不多了,镇南王妃迟早是你的女人”
西鹏汀伦面无喜色,眸中一惊,“蛇毒?”
“不像,若是被毒蛇咬伤,他早就一命呜呼了,怎可能给本王写信?而且我看静玄峰中毒的状况……好像是误服了某种毒药……”
西鹏汀伦若有所思的垂下眸,“方便告知信函内容吗?”
“用自己的命换镇南王妃回云地城,哼,或许静玄峰还不清楚自己已是将死之人,本王要他的尸体何用……”
西鹏汀伦一筹莫展的叹口气,“若果真如此,镇南王妃定会伤心过度,我此行本想请你放了她,看来没这必要了……”西鹏汀伦严肃的凝视冉禅让,“我还有一事相求,暂时不要让贾小小得知这噩耗,谢了禅让”
“……”冉禅让难以消化的眨眨眼,爱一个女人不就该千方百计得到手吗?西鹏汀伦居然将这大好机会拒之门外,甚至苦恼于静玄峰的死活,这份爱,令他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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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深夜“瞎折腾”
六日后的镇南王府
静玄峰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他刚欲坐起身,军医上前一步,声音显然低沉,不由劝阻道,“王爷,请您莫起身,熬好的汤药很快便好……”
“本王快成药罐子了!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请直言吧” 静玄峰心中的一团怒火从未熄灭过,他这无缘无故的晕倒已非一两次,毫无征兆的说来就来,但醒来后又无任何不适反应……说玄乎点,他好似是谁手中的扯线木偶,让他倒便倒,玩够了就歇会儿。
“王爷不必太心急,气大伤身啊,虽种种迹象表明您身中剧毒,但发作后并未伤及王爷的五脏六腑,口不呕血、身未疲乏,属下行军治病六年有余,对各种毒药的解毒方法也算小有心得,可王爷所中之毒确实令属下颇为疑惑,不过,属下一刻不敢怠慢,定竭尽全力寻找解方,从郎中治病的角度讲,这世间没有解不开的毒,只是……”
“只是,要看本王能否撑到那一日”静玄峰平静的接过话,他对这种被操纵的感觉除怒火攻心外,确实无计可施。
“冉禅让那边有何动静?”他话锋一转看向守候一旁的军师。
“西鹏汀伦四日前只身一人进入北缘国,据属下了解,西鹏汀伦与冉禅让为故交”
静玄峰听到这话更为气恼,他重重一拳捶在床板上,“趁着本王还有口气,先把镇南王妃救出来再说”军师欲劝阻,还未开口已被静玄峰一扬手制止,“本王心意已决,祸因我而起,不能让贾小小一个弱质女流,承受她本不该承担的惩罚,若不是本王一意孤行娶她进门,她在宫里过得,该多安逸……”
军师缓缓跪地,“属下冒死说句不中听的话,镇南王妃的名号看似光鲜亮丽,但本朝孰人不知王爷您征战勇猛、四面树敌?一旦坐上镇南王妃这把交椅,自该将生死置之度外,镇南王妃是为辅佐镇南王振兴边疆而来,不是为了牺牲王爷您啊……”
静玄峰听完这番话本该震怒,但作为陪他出生入死的下属,他又能责怪别人何事呢?……在所有将领眼中,镇南王妃只是镇南王的一个女人罢了,死了一个镇南王妃可以再娶,想做镇南王妃的女人随时都有……静玄峰眸中掠过一丝惆怅与矛盾,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他忐忑不安的心情,女人确实多得是,但都不是他情有独钟的小瞎子。
他疲惫的躺下身,不愿再继续无谓的讨论……他的几万名属下只把镇南王当作杀戮无度、铁石心肠的战争疯子,甚至在某个阶段,他也这样认为,但遇到小瞎子后,他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个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的普通人,甚至,他一点不排斥现在的模样。
同一时间,东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