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听得这话,藏霸实在是怒不可遏,“你真当人家曹操是跟你一样的狗屁吗?我大军百万,可我军可战之青壮又有多少?我军上将千员?可是那上将还不如人家一个什长,这也叫上将?你用点脑子想想好不好?”
藏霸深深地叹了口气,碰上这么一个脑子都被肌肉给挤满了的人,跟这种人商易,藏霸真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也被肌肉给挤满了!
大厅内沉静了好一会,在藏霸那几乎要杀人的眼光当中,终于是坐于左边第一人的尹礼开口道:“大领莫要丧气,我义军军力是曹操的几倍之多,唯有寻曹操正面决战,或可以优势兵力,一战而定全功。”
“嗯……!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尹礼这算是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黄巾军什么都不多,唯有人口多,曹操兵不过六万,虽然都是精锐,但黄巾军却是曹操的好几倍之多,集全力正面一战,或许还有几分胜算。
几乎是同时的,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同时起声道:“一切听从大领安排。”
“……”又是来这么一句。看起来是藏霸大权独揽的样子,可是真正痛苦的内幕也唯有藏霸自己知道了。
罢了罢了……藏霸也懒得去计较这么个破事,当下传令下去,全军备战,着孙观,昌豨二人领军中精锐五万先行埋伏于一处,只作暗兵。其他人等,由藏霸领军,多领老弱以掩人耳目,一路声势浩大的作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样子,只为寻求曹操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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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城县东五十里,曹操,方宁二军相汇于此处,二方脑人的会面,自是少不了一番客套谈话的,即使是在军营里,这酒宴亦是少不了。
大帐内,待得分宾主坐下后,曹操端起杯酒起身走至方宁面前,伸出右臂一把搭过方宁的肩膀,转身对着帐下诸将轻笑道:“遥想当年共讨黄巾之时,操与怀德共事于皇甫中郎帐下,当时怀德年方十岁,乃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一位将军,只是怀德老成持重,操与文台兄皆以为怀德将来必非池中之物,如今,怀德以贵为一方州牧,代天子以守牧一方,此诚少年英雄也!”
“此次怀德能领兵前来助我一臂之力,操甚敢心慰,谨以此薄酒以敬怀德及诸将士一怀,干!”
“孟德兄过奖了。当年奉天子昭,兄与我比邻而治,兄为济南相,宁为齐国相,宁年小力微,怎及得兄长万一。当年若非兄长照拂,宁又何来让齐郡大治而久安。如今兄长有难,弟又怎能不相帮。”
“好……好……好!!!”闻得方宁之言,曹操哈哈大笑道,“当年操年轻气盛,行事不知轻重缓级,险些连累了怀德,只是怀德终非池中物,却是借势而大干了一番,成就了一番新气像,好,好啊!!”
曹操当年在济南国为相,一番雷厉风行的作为,却是便宜了方宁,却郁闷了自己,自己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还被人给赶跑了,灰溜溜的回了老家闲养了一段日子。说起这事来,曹操估计也是相当的痛苦的。
曹操这番明着是贬低自己,赞扬方宁的话,可是话中听起来却感觉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所谓话中有话,大概亦是指如此了——你方宁当初若不是仗着我起事的由头,大闹了一番,乱了青州,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整个政教大行的局面出来?——只是方宁却是蒙着头,眨着两眼皮子只作不知。好处我早吞肚子里了,这会你曹操来又能把我怎么着?哥这回来还想着再捞你点便宜呢!
待得续了这情份,一场充满着欢声笑语,和气从容,背地里却是尔虞我诈的见面会,在充满欢乐的气氛中,便悄悄然走向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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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此刻行关山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前方那美丽地身影,深情款款又满含羞涩地喊了声:“馨儿”这时身后突然冒出白大虾、疯三、嘿嘿夜、爱丫等人,其中犹属那只虾叫地最响亮“看啊,这有狼……”山哥顿时大怒,从胸口处掏出一把菜刀来,大吼一声:“没看见哥正在使美男计嘛?再吼,全把你们给跺了”疯三等人闻言顿时满身肥肉狂颤抖,倒地上一个两个全狂喷鲜血,最后唯有号称小强的那只小虾米剩下最后一口气弱弱地问了句:山哥,你那么丑,这美男计能成吗?”山哥闻言大怒道:“哥又不用美色,只管把她吓晕就行!”嘎嘎
………【六十 曹操的黑话】………
八月二十二,晨,兖州牧曹操升帐议事,诸文武将官居左,客军方宁及部下诸将居右,曹操向方宁点头示意后,遂厉声道:“此次出兵寿阳,我军采取直捣黄龙的策略,一路高歌猛进,更有齐亭候出兵以大力支持我军,并以切断贼寇归入,迫使贼寇不得再窜入泰山为祸,此次集我青,兖二州之精锐,诸将士当努力用命,一举消灭贼寇,以永除后患。”
“喏!”当下诸将,包括方宁在内的诸人,皆起身以接将令。
“元诚(鲍信字,找不着,平空生了个,有知道的请告诉我我改过来,谢谢)”
“末将在!”见得曹操第一个点了自己出来,鲍信可谓是得意非凡,显然,曹操还是很看中他这个举荐人的。然则?事情果真是否如鲍信所想,就不得而知了。
只听曹操说道:“元诚,汝为兖州宿将,素知兖州地形,今大军开拔,汝可愿为先锋,为大军搭桥铺路,使我大军一路畅通无阻!”
“末将领命!必不负大人所托。”
“如此,吾着大将夏候渊亦领军五千,与你并列先锋,二路军马互成犄角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谢大人。”得了将令,鲍信兴高采烈的下去整军而去。
见得鲍信下去,曹操暗中朝夏侯渊点了点头后,亦让夏侯渊下去整军与鲍信同去,待得夏侯渊亦接了将令一并下去后,曹操才对方宁道:“怀德,汝即为客军,本不想再劳烦于你,只是我军兵马只十万余,敌众有百万之数,吾恐贼寇败退之时,复又窜入泰山之中为祸,遂想怀德引本部人马于肥城,卢县一带以布防拦截,怀德以为如何?”
“谨听兄长安排。”对于曹操与夏侯渊二人之间暗搞的小猫腻,方宁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所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曹操这阴人又不是准备阴自己,管他呢。只是可怜我们那鲍信,还兴高采烈的领了将令去拼命了,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曹操卖了,却还在帮着他卖命数钱。
接了将令,方宁领着一票年青的小将亦退了出去,整军往肥城,卢县一带而去。
方宁领了军往卢县,肥城一带而去我们且不提,只说曹操这边待打走了方宁,帐内此时只剩下曹操,并帐下大将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夏侯敦,以及军师陈宫诸曹操心腹之人。
曹操阴沉着张脸,帐内诸心腹大将一时亦沉默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嘭”一声,很突兀间,曹操唬的一声站直了身子,却是冷不防,曹操抬起一脚即把个桌案给提翻在地。
“主公何事如此动怒?”仗着自己是曹操族弟的夏侯敦,终是受不住这气氛,开口以问道。
“无妨,本将只是有些烦燥。”虽然这里头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但有的时候有些话并不是需要告诉所有人,即使亲如兄弟的心腹之人。
“主公何需烦恼,此次鲍信必死无疑,其人一死,兖州再无羁绊,至时……”
“住口,休得妄言。”此时的曹操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双眼寒光闪烁,即使以夏侯敦这位满脸无畏惧的武人,对上曹操的眼光,亦是觉得心里虚得紧。
见得夏侯敦吃了憋,怏怏的退了回来,这时立于一旁的陈宫凑了过来,轻声道:“元让将军却是想差了,主公所虑者,唯方青州也!”
“方宁?就那黄口小儿?”听得陈宫之言,夏侯敦有如听得什么最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不已,显是感觉荒唐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