悭然间,入为济南相不足一月,便着手清除贪官污吏,与官斗,与士家斗,那一场好杀,只杀得济南国是血流成河,可谓是鸡犬皆安宁也。
杀光了士家,百姓自然是拍手称快,然而,这却也给方宁带来了好运。
在方宁当初被分封到青州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这一辈子,将注定要扎根在这青州了。
此时的方宁,便已经把这青州视为自己的老窝。做为一个现代人,他又如何不知道这些士家们的危害到底有多大。若不乘此大乱,不杀之以为以后铺路,那又如何能成大事。
杀……已经成为一种必须。
所以,借着曹操的势头,方宁乘势出兵,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迅攻占乐安郡,尔而转战济南国。城阳郡。
能杀的士族,几乎都被方宁偷偷地杀了个遍。
到得如今,这青州内,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有点份量的士家,若有,亦是对方宁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分异动。
所以,在青州,方宁早在数年前,便顺利的搬下屯田令,课劝农桑,与民修身养息,后来更是因为糜竺的原故,让方宁得以引入商利,大肆在青州经商,使得青州更是能迅的展繁盛起来。
到得如今,方宁入主青州已是有十年之久,在青州早已是深得民心,而青州在方宁的治理下,却是更见蓬勃的展趋势。
而因为屯田令的搬,因为多年的与民修身养息,使得青州之民人口大大增加,更因为商贸的原因,所以,每到八月秋收之时,便成为整个青州最忙碌的时候。
轻轻地揉了揉仍然是布满丝丝血线的眼睛,方宁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却是爬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此时,却是刚过了正午时分,阳光虽然仍然有些毒辣,可是顺着这秋意,带着丝丝的凉风,人走在这太阳底下,却也仍然显得有几分嵌意,甚至于有着几分疏懒的味道。
只因为这几日,方宁实在是太忙,林林总总一个青州内,却是有那么许多事情,却不是徐庶,孙乾他们所能决定的,却必须经过他这个州牧大人同意过之后方才可以搬的手令,自然是需要他这州牧大人去看过的。
漫步走在这阳光底下,却是难得的有着份轻闲。
轻抬起头来,却闻得自后院处传来阵阵笑声,原本心内的那丝淡淡的疲倦,却也在不知不觉觉消散了几分。
嘴角处,轻轻扯过一个淡淡的弧度,脚下的路去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个方向,向着后院走去,步伐间亦是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几分。
后院里,阳光下,一虎头虎脑的少年,此刻,却顾不得满头满脑的大汗,与那一身的泥巴,却正在努力的追逐着远处一知名的飞虫儿,满院子的乱转着。
“景儿,过来……”此少年,却正是方宁的长子方景,乃是糜竺之妹,糜贞所出,也是方宁的第一个直系后代。
只是可能因为着父母双方年纪都太过幼小的关系,这长子,出生后,脑子却是一直都不很灵光,一直到现在,都七八岁光景了,却仍然是整天只知嬉笑打闹,却不知礼仪为何物。
然而,这终归是方宁的亲骨肉,这天下间万万种心,却唯有父母对自己子女的心才是一片真心,其它,亦不过如浮云般。
虽然,方景有些虎头虎脑,脑子并不怎么灵光,可是对于方宁这位父亲,却是感到了从心底里的害怕。
闻得方宁叫唤,原本正追得兴起的方景,却是乖乖的停下身来,亦步亦驱地挪着步子走至方宁面前。
轻轻地为这孩子拂去额头处的草屑,双手,却有些爱怜地抚过他的头顶。
此刻的方宁,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手在颤抖,自己的心,亦是在颤抖。
这,就是我的孩子,我已经是为人父了。
“景儿,告诉爹爹,你识得几个字了?”此刻的方宁,声音却是无比的轻柔,双目中,更是因为有着深深的愧疚和自责,而显得更加多了几分怜惜。
怜惜眼前这孩童,天真无邪,然而,小小年纪,却只是懵懂一片。
这是孩子的错吗?显然,孩子是无辜的,那这又是谁的错呢?方宁吗?糜贞吗?亦或者是糜竺?都不是,所有的人,包括方宁在内,他们都只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而已,在这个可怕的命运面前,他们在挣扎,可是他们的挣扎却是显得如此的无力,如此的苍白,他们只能选择被动的去接受这一切。
一切,却是苦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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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g友你看到三国志里那个李进破吕布。注意只是破吕布,古人写这种传记要求很严谨的,再说打仗大败敌军,不一定就说李进猛过吕布,当年,关云长还被个马忠给阴死呢,其实这只是兵势而已。势所逼,不死也得死,再骁勇,也怕兵多啊,所谓蚁多咬死象就是这道理。并不能说李进有多牛,若他猛,以曹操之爱才,会不重用他,史上还是张辽他们为五子良将,李进却只在吕布传里留个名吗?想来也是其势所逼的。若不然,你想想就王朗,孔融那种书生,还大胜黄巾贼呢……其中所讲的,无非也就是一个势而已。
再说,你说主角手下没有独挡一面的大将之才,其实是有的,比如太史慈,比如于禁,比如史涣,比如韩浩,他们其实统兵能力都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