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或是巧合。
拜祭姨母后返回,途中芝芝一言未发,始终皆有些失神。
她倒是也没想什么。
那块墓碑而已。
同随的宫女太监紧张又担忧。
返回住宅,芝芝亦是如此,饭没怎么吃,不大与人说话。
到了下午,也不知怎地,人就发起来了烧来。
她本就生的柔弱,身子骨单薄,平日里看着一落泪或是一不说话都让人心疼的紧,这般一生病,便是再小妖精一般,也让人心疼,让人怜惜。
伺候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都很着急。
有人骂道:“就怪那两个女子!看殿下不给她们好看!”
到了下午未时,裴承礼归回,果不其然,本就颇沉的脸面听得人突然病了,显然更沉,立时快步去了那小姑娘的房中。
他到时芝芝刚服过药,柔柔弱弱地躺在那,想睡还睡不着。
裴承礼疾步进来。
宫女皆奔了过去,有的为他脱下外衣,有的连连禀着事情。
“出去的时候都好好的,拜祭的时候也都很好,就回来的路上开始,良媛就不大说话了,到了府上没一会儿,就说头晕,奴婢们一摸,就发现人发起了烧来。”
裴承礼的脸色冷的骇人,听罢也一言没发,直接奔了床榻而来。
“殿下”
他过来,芝芝便要起身。
男人抬手制止,“不必。”
而后敛衣坐到了她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
直到这会子,还甚烫,裴承礼心微微一缩,尤其看她那副比之前几日蔫了的模样,甚是心疼。
男人抿唇,出了口气,那张俊脸沉肃异常,然张口与她说话的声音却是温的。
“哪里不舒服?”
芝芝娇娇气气地回着:“头疼,想睡觉,但又睡不着。”
裴承礼一边给她盖盖被子,一边道:“可又胡思乱想了?”
芝芝摇头,“也没想什么”
这时一旁端水过来的宫女气道:“就是那两个女子闯的祸!本来良媛什么都很好,就从遇上了她们后,就不说话了。她们胆大包天,张口闭口地竟敢辱骂良媛!”
裴承礼听得这,眼神显然变了,眸中顷刻便现了戾气,狠声冷声。
“什么女子?哪两个女子?”
宫女答道:“奴婢们不认识,问了良媛好几遍,但那时良媛已经不说话了,她们,她们好生过分,说的话,好生难听!”
提及这个,另三个宫女也都过了来,四人七嘴八舌地把钟瑶钟霜的话一字不落地原封转述给了太子。
裴承礼听完,脸色更肉眼可见地再度有了变化,尤其是听到了“舅舅”二字,转而男人便看向了床上的小姑娘。
“是钟瑶、钟霜、钟敏中的哪两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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