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中宗抬起头来,看着中书省呈上来的奏折,他的头又开始大了,看着站在一旁的太监,耷拉着一张死人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下去,下去。”那个太监看出了皇上的心情不好,正准备退下,可是刚到殿门前,他停了下来。
“皇上,该歇歇了……”他斗胆说了一句。
“多嘴。”他呵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那个太监佯装着自己打自己。
“哦,对了,你过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招呼他。
“皇上,有什么吩咐?”
“去年招的宫女里有我没见过的吗?”他神秘地说,那眼神让这个老太监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
“有啊!当然有。”
“好,你挑几个过来。”
“皇上,今年招的秀女,还有您没见过的呢!要不要让她们也……”
“不急,我今天在御花园看见一个宫女,不错!你把她们都叫来,我找找。”
“什么样儿啊!我帮你找吧?”
“不用,这种事,我自己来。”他一副淫相。
“好嘞!奴才去了。”
“快去,快去……”看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好笑。
不一会儿,他挑来了十几个宫女,个个身材标准,长得标致。
“你们过来,来,来来,按照一排站好喽!”老太监扯着公鸭嗓子说。
“嘿嘿!”他捋着胡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
“皇上,你一个一个地看,还是……”
“让她们到我身边来,一个个的来啊!”
“是皇上。”他转过身。“从你开始,一个、一个的过来。”他命令。
“你叫什么?”第一个宫女走到了中宗的面前。他捏着下巴,仔细地端详着这朵刚刚开放的花儿,色眯眯地打量着她的全身。
“皇上万福,奴婢叫湘云。”宫女面带微笑。
“多大啊?”瞅着她的小屁股,他接着问。
“十五岁。”那个女孩轻启朱唇,却声音婉转。
“家是哪里的啊?”他好像很有兴趣。
“扬州人氏。”
“哦,你站那边去。”他指了指他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