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听后,切换成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我就在火车站,手上拿个牌牌,牌牌上写的你的名字,那人就是我。”
我找了一圈,举牌子的人是见了两三个,但那牌子上写的不是我的名字。
我又拨通了电话,说道:“叔叔,我找了一圈,没有哪个牌牌上写我名字的啊。”
那人说道:“我就在火车站,你好好找,我穿个蓝色的短袖,黑色的短裤……。”
没等他说完,我好像已经看见了他。
走到他身边时,我是看清楚了他手里的牌牌,牌牌上的确写着我的名字,但这牌牌也太小了,就烟盒大小的那么个牌牌,怪不得我看不见。
那人虽然看年龄看起来有四十多岁,但长的很帅,只不过他那人字拖配大裤衩和一个很丑的蓝色短袖,跟他的长相着实有点不搭。
我对他叫了声“叔叔”。
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小子,都长这么大了,我姓张,弓长张的那个张,以后你叫我张哥,可别叫我叔叔,把我叫老了。”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叫了声“张哥”。
张哥一听,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小子真上道,怪不得是我李叔的徒弟,得,张哥我带你去吃点饭,给你接风洗尘。”
他带我走到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十几分钟后,我们在一个街道下了车,这街道的房子都是一层或者是两层的木质老房子,已经很老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密密麻麻全是电线,路两旁尽是一桌一桌打麻将的人,街道上很热闹,我还看见了两个老人各提着两个鸟笼子遛鸟,笼子里的鸟是我没有见过的。
张哥带我坐在了一个老式的那种方桌上,方桌黑漆漆又油乎乎的
张哥问道:“小娃儿,能不能吃辣。”
我点了点头。
张哥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对老板说了几句话,好像是在点菜。
等点完菜后,张哥说道:“小娃儿,几年级喽?”
我回道:“开学我就初一了。”
张哥说道:“可以啊,这么小就独自来川蜀喽,真是小小男子汉。”
我笑了起来,心里美滋滋的。
他又问道:“小娃儿,中医学到哪喽。”
我回道:“刚学完《伤寒论》。”
他说道:“要得,今儿你就可以上班喽,工资一天四十哦。”
我点了点头,想到自己还有工资拿,挺开心的。
正当我俩闲聊时,菜陆陆续续端上了桌,装菜的盘子很小,但菜看起来很好吃。
他指着一个菜说道:“娃儿,尝一下这尖椒鸡,巴适得不得了。”
我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初嚼非常美味,再嚼有股辣味,三嚼直接上头。
这菜实在是太辣了,我只吃了一口,就觉得嘴里又烧又辣,狂吃了好几口米饭,依旧觉得辣。
又吃了几口别的菜后,我直接差点被辣哭,我控制不住的哈气。
十几分钟后,我已经是被辣得满头大汗,嘴里冒火,桌子上已经摆了两个“娃哈哈”的空瓶子,这都是我喝的。
娃哈哈是他给我买的,当他给我“娃哈哈”时说道:“小娃儿看来是吃不得辣,张哥我给你说,以后莫要在川蜀人面前说能吃辣。”
我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娃哈哈。
随后我自动屏蔽所有的有辣椒的菜,专吃没有辣椒的,别说,味道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