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也有人知道城墙挂人的事,跟他们有关系了,虽然不认为他们有这么大能耐,但肯定也跟城墙仙有些关系。
还有人说他们是城墙仙的出马弟子。
要不怎么很多事情都有重叠。
特别是前几天,提前看出要下冰雹的玉儿带着赵铭,敲锣打鼓的满街预警。
顶着自己被冰雹打出满头包的风险,把还在赶集的人都撵回了家。
本来人们都将信将疑,可前脚到家,后脚鸡蛋大的冰雹就下来了。
这下名声更传开了。
虽然每天都很忙,但赵铭确实比他以前招猫逗狗的日子要充实快乐的多。
这不隔壁的老奶奶又来拉着玉儿说话。
“你一定要转告给城墙仙啊!我家花儿总被屠夫家的虎子欺负!你让城墙仙,一定要把虎子挂城墙上去!”
花儿是她家猫。
虎子也是……
玉儿想到那个虎头虎脑的狸花猫,被挂到城墙上一脑袋问号的画面,就情不自禁的乐出了声。
老奶奶也不知道她嘴里的城墙仙现在就躺在旁边的摇椅上懒洋洋的撸狐狸。
白扇对自己喜获新名称的事已经被迫接受。
虽然她也曾在挂人的时候故意穿上鲜艳的长裙,可偏偏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只是这狐狸,内伤还没好吗?
怎么还总是化为原形,恢复的这么慢吗?
她情不自禁的又捋了捋他光滑柔软的毛,嘿,手感真好。
“砰砰砰……”
隔壁奶奶交代完玉儿后刚走没一会,忽然院门又被敲响。
赵铭像终于解脱了一样乐颠颠的开门。
家里人都在,那一定是来活了!
他兴起莫名的兴奋,却没注意到身后的师傅睁开眼扫向门口,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铭打开门,是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小娘子,那小娘子正值妙龄,长得也挺秀气的。
但脸色晦暗发青,眼里充血,看着特别憔悴,就像好多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一样。
她看见赵铭,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
直接跪了下来。
“求这位公子救救我!我被恶鬼缠身,百般折磨,命不久矣了!”
赵铭一惊,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她柔弱的拉着赵铭的袖子垂泪。
“我、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可是得罪了妖邪,那妖邪让我天天晚上魂入地府,受尽刑罚,我呜呜呜~我生不如死啊!
这本来也能忍受,我开始习惯于每天晚上撑着不睡,白天补眠,可那妖邪可能是得知了我的应对方法,从前几天起,就派了两个恶鬼缠上了我!
那恶鬼是一对母子,每晚缠着我,要我去做他家的媳妇!
我……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