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这两人是天生的仇人啊!可是瞧两个兴奋的样子,似乎很喜欢这般的相处。周人都不劝架了,摇头继续干自己的。
宣于君却突然又转了攻击方向,看了轻轻一眼,扇子刷地一下拉开,“我说大恶女,你这是准备上台杀人呢,还是表演如何被人杀?”
轻轻瞬间红了脸,瞪过去,“我高兴,要你管。”
双娥立即附前,“哼,我们乐意,到时候震爆你头顶上的桃花眼。”
“哈,原来你们练的不是舞剑,是爆破!”桃花扇摇得份外畅快,“如此便能得到皇帝的三杯赏酒,那可真是冤枉了当年的第一受赏者的风采。唉……糟蹋啊糟蹋!”
“宣于君,我们还在练习,现在这样尚不能论断成败。”乐阳也帮腔过来。
可惜两个少君非常不君子地互看一眼,笑得非常邪恶,宣于君还是老大不客气地回敬过去,“再七天就是大宴之日,今日听工部的人说,那通神天威楼已经竣工。我实在看不出,只这几天时间,你们这样式的破剑法能得皇帝几杯酒。”
“是呀!”雁悠君急忙附和,“我看过石三公子找来的异族艺人,那表演确实一绝,在尚朝实属罕见,相信一定能夺得头彩。”
被两个少君这么一说,三个女孩子顿觉乌云罩顶。率先发难的还是双娥,跳脚追上宣于君就是一顿好打。乐阳无奈摇头,想问轻轻,轻轻却走向雁悠君。
“那个……他最近好吗?”其实是想问在干什么。
雁悠君一笑,“好不好,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才不……”
“这几日,那里的药味儿是浓了一些。”
“啊?他……他的旧疾发作了?”
“或许吧!”他可没说是哟!所以是真是假,那也不关他的事儿。
轻轻沉吟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去了。乐阳叫也叫不住,反被雁悠君拉住说了几句话,不得不留在了原地,看着他追上去当了护花使者。唉,终究……还是只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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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院子,果然闻到一股挺大的药味儿。刚拐进走廊,就见着采之和碧姬行来,两人手中不是拿着草药,就是抱着药盅。
碧姬一见轻轻,笑咪咪地走上前就道,“小姐,您来啦!正好,我熬好了药,新配了几味给你调身子的。今日来人送了家乡的小点心,你一定会喜欢。”说着,就把药盅丢给了雁悠君,拉着轻轻一路,边说边走,亲热得不得了。
两男人背后对看一眼,叹说,女人啊!只会把男人当奴隶使。
不过,屋里还有一个超级大奴隶,被人使得甘之如饴。
喝完药,轻轻急问,“碧姬,那个……他生病了?”
碧姬先是一愣,瞬即笑开了,“哎呀,瞧我笨的。小姐一定是想少君,才来的。呵呵,怎么会想碧姬的拿手点心呢!来来来,我带你去见少君。”
说着,又风风火火将人拖走。
“小姐啊,你不知道你离开后,少君的胃口差了很多。晚上还喝了酒,那对他身子一点都不好。所以你一定要劝他,让他再不要喝酒了。必须按时吃药,不然他的老毛病……”
碧姬真像小母鸡似地,叽叽咕咕了一路,终于在踏进姜霖奕的房间后,消停下来。
雁悠君笑睨过来,“迷途的小羊,终于到达目的地了。”
“我才没……”刚出口,眼光就被半倚在窗前锦榻上的人吸住了。
今天,他没有穿那套雪纱绯衽的袍子,却着一件藕色软袍,一双八福盘龙扣,松松地系在胸口,内衽为深秋色,发丝散开,随性而不失雅质,袍角依然绣着火红的凤凰图腾,让他整个人看来又是另外一番韵质,偏偏更加夺人眼眸。
他朝她淡淡一笑,伸出左手,“轻轻,过来。”
不由走进,端看他的脸色,似乎并未有何不妥之处,红润丰满的唇儿,刚沾过玉碟中的香茗,水泽莹亮,越看越是诱人无比,仿佛都能闻到那股淡香的味儿,她想停下来时,手已经被他率先握住,他勾唇邪邪一笑,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他瞧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大灰狼等着小白羊入翁啊!
她好像搞错意思了!看向雁悠君,后者却完全一副什么没看到的样儿,极认真地品着手中的香茶。
“你说他旧疾复发,他这样子哪里像啊?”控叙!
“我只说他这药味儿浓了些,没说他旧疾复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