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担心他使诈啊!怎么办?他们也制宣传单了。没种,就知道跟轻轻你学。”双娥一把撕掉刚才拿来的单子,撕成片片。
“不用担心,我还有秘密武器。”轻轻眯眼一笑,狡黠得意的模样让两丫头也不由好奇。“秘密武器,当然不能说。就是自己人,也必须保密,才能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当即,两人没再追问。
轻轻脑子里却想着,其实她也没想到什么秘密武器,不过有姜霖奕在她自不用担心其他两个男人使诈她。当然,尽信人也是不可。于是,她立即决定,为保证表演效果达到百分之两百,勘查舞台现场。前日刚下过一场大雨,今日出游正是好时候。
两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开出了皇宫,朝后山的通神天威楼开去。
“为什么你们两个不去坐江陵君的车子,非要跟我们挤啊?”双娥冲着雁悠君和宣于君叫。她之所以跟着石敬云坐一起,是受了轻轻的指示,暗中调查一下敌情。
“说我们,你为什么不去坐那辆车?”雁悠君直接把问题丢回来了。
双娥眉眼一横,“我高兴,本宫喜欢坐哪就坐哪。”
“哦,我的答案,同上!”
“你……”
乐阳却开口问了,“那个……表哥,你怎么也非跟我们一车呢?”坐在离轻轻最远距离的耶律镇恶瞪了轻轻一眼。
“皇后陛下让我一定要亲自护送各位公主和少君,以测安全。”说着,那双虎眸迸出极鄙视的眼光,仿佛轻轻一小丫头就一大恶魔,会把整车的少男少女给吃掉似的。
乐阳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其他男女纷正怯笑,轻轻立即恼红了脸。
妈呀,出来这么久,什么豪华马车没坐过,这辆车再华丽舒服也没有江陵君的车子爽嘛!可是至今为止,今天车里挤的人最多,真是挤死她了。男人有两少君一公子,加这个大块头猪武夫,已经占掉车子一半,她们女孩子三个,婢女都只能坐外面去了。要不是为了套敌情,她才不要坐这辆车子,被男人洗刷。明明白白一个大仇人,外带半个被仇人带坏的小孩子。
“耶律将军未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我一介小女子,何德何能让您这般惶恐啊?真是不——甚——荣——幸!”咬牙切齿,狠狠瞪回去。
“君子易躲,小人难防。”耶律镇恶冷哼一声,是朝着石敬云说的,“敬云,你绝不可将马儿输给了她这等小人。”
石敬云在双娥的眼神威胁下,不也太直率,只道,“这……耶律大哥不必介怀,云自当认真对敌,绝不会让敌人奸计得惩。”
“奸计?”轻轻呵呵一笑,笑得男人们肉皮一颤,“要不是心志不端,意志不坚,怎么会中那等计谋呢!说白了,男人就是好色哦!对不对,双娥?”
“对啊对啊!”这方猛点头,“一群好色的公马,见着漂亮母马就弃暗投明了,真是一点意志都没有。”
“你们……你们胡说什么……”耶律镇恶杀时铁青了脸,要不是被雁悠给按下,恐怕他一起身车顶就该没了。她们一搭一唱,又把当年周芷兰的一计“美马计”给拱了出来,纯就是拿来扰乱敌心的攻心之术。偏偏耶律镇恶对当年之事心结未解,每每总受刺激,失去正常判断力。
“欧耶——”两小妞大叫一声,双手对拍两下,同比一个V手式,笑得得意非常,看得周遭的男人直捶胸顿足。
轻轻又道,“这次咱们赢得小母马,当然不可能被心志不坚的小公马勾走了。”
“那是当然,绝对不可能。因为小公马自己就会跟着小母马来了呀!哈哈哈!”一语双关,双娥笑得前匍后仰,乐阳直瞪她也没用了。她们这方指桑骂槐,越来越猖狂了。
桃扇忽地一啪,宣于君却笑道,“不知道是哪匹小母马,可闻养了一山的小公马,等着被下种啊!那可是传得遍尚朝都知道的淫、荡、香、艳!”
“你又没看到,别信口胡说!”轻轻蹙眉对回去。
“哦,轻轻姑娘如此肯定,可是亲眼看到什么,不如给大家说说,如何?”他越说越过份,开始直指真人了。雁悠君暗下拉他的手,他还偏不给甩。一双桃花眼咄咄逼人。
石敬云突然开口,“话说石嵴山一事,当日我大哥正在附近办事,路过时确实见着满山精光光赤条条的汉子,挺壮……啊……”被双娥狠掐了一把,俊脸立即红了一片。
“你又没看到亲眼看到,胡说什么。再说了,有谁又看到轻轻在那里了!哼!”
宣于君倒也不恼,继续拍着扇子,笑道,“确实没看到,真是可惜了。不过,前年我谈生意到雍都城,倒是亲见了姑娘的热情火辣,当着众宾客跳的那曲舞,当真直属尚朝第一人。而且,当夜姑娘与雍西候爷拥吻凤阙台,诸多宾客也是亲眼目睹。若说这寻常闺阁家秀,断是很难有这等胆量,做出这等……”
“够了!”轻轻忍不住喝止。
但是宣于君轻叹一声,又道,“却不知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能拐着一颗男人心,临到大婚,却把人给抛弃了,啧啧啧,心志当真不同,意志也确实很……令人佩服!”说着,不经意地瞥来一眼,那眼毒辣,又阴狠,带着浓烈的鄙视。
轻轻浑身一颤,其他人的眼光或一样鄙视有之,或惊奇,或疑惑,或担忧,脑子里突然又闪过姜霖奕的话,突然站起身,大叫,“停车!”
嗒嗒嗒,华丽的两辆马车,前面一辆打了手式,慢慢停下,而后面一辆也随之停下。便见一个翠裳小女人踏着愤慨的步子上了后面那辆车,还嚣张地吩咐不准前面车上的任何男人上这辆车。不过,前面车上的某一女人也追了上来,没进车,倒是跟那架马车的玄衣黑纱帽男子坐在了驾驶座上。
小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