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气啊,但仍佯装担忧,继续托延时间,阿金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已经溜到了匪头脚边。在她一个示意下,一跳咬住匪头的手。
趁着敌方一乱,她飞身上前,一把将姜霖奕拉了回来,便听轰地一声,火光漫过,哐啷啷几声兵器掉地,三个歹心土匪成了焦人儿。
一安置好姜霖奕,轻轻厉眸一闪,转身拿起空碗,对着三土匪就是一顿狠打叫骂,打得叫一个热闹啊!阿金趁火打劫,狠狠咬了匪头一屁股,气得匪头直接转移了攻击目标,跟只小狗扛上了。
姜霖奕手上的暗器,屡想射出,亦未成行。看轻轻猛敲匪头的头,忽然觉得很有趣,让他想起当年在江陵城时,她拿着鸡毛掸子,叫着追打院子里叼食干茶的麻雀儿。其实,她是乐在其中,若他出手,反是帮倒忙吧!
看一眼一直看好戏的鬼溪,真的危险,臭老头子不会不出手,一如那日救这帮土匪。
他真的要放手了么?心一烦,手上的叶片儿飞了出去,和着阿金日趋壮大的火势,划过匪头的屁股。
轻轻脚踩匪头,两手抓小匪,大骂道,“没用的东西。敢跟姑奶奶我斗,你们还要再练三年。”一脚踢出去,匪头翻了两滚才停下。
跳起大叫,“臭女人,你到底想怎么样?救了我们,又下毒,你什么意思?你……你个无耻……唔……”
空碗一下扣上他的嘴,啪地一下掉地打碎,在一张很威风的脸上留下个圆圆红印儿,刹时教四下的人都憋不住劲,哧笑出声。
“笑什么笑!再笑我拧了你们脑袋。”两小匪急忙收住声,憋得一脸通红。
“花仙子,本小姐既然收留了你们三张嘴,只要乖乖听话,自然不会亏待你们。”匪头名为华宪之,直接被轻轻篡改了。
“想得美,凭什么要我们听你的话!臭女……”又一只碗扬起,他倏地住了口,终于有条件反射了。
“有本事,你打赢我,就让你自由,如何?”
“打就打!”
他们三人联手都打不过,他一人哪行。轻轻不耐,身上盘缠用尽,初时也把三匪身上的银两搜刮光了买了匹马拉车。现在必须出去打工,否则这群不事生产,就知道好吃懒做乱生事儿的男人只有挨肚子。当然,她最心疼的还是姜霖奕。谁饿着,都不能少了他的补药。
于是,鬼溪自动接手三土匪的调教工作。林里打野味,摘野果子,躲避阿金的火焰器。
某日,轻轻抱着一筒衣服回来洗,看到四人一狗,堆头簇在一起,本以为鬼老头又把好赌的恶性传染了出去,结果近了才道是在教习排兵布阵。
待她把衣服洗好晾起,那堆人还学得津津有味儿,即将刚熬好的药端进屋去。
这方走,地上那堆人就变了脸。
“赌轻轻一刻钟才出得来!”
“去,至少半个时辰好不好!上次,我看他们直吻了十八次。”
鬼溪奸笑,“下定离手啊,下定离手!别怪我老人家没提醒你们,她刚洗了衣服,所以……”
“妈的,我押一个时辰!”华宪之大掌一拍。
屋内,轻轻扶起姜霖奕,说着鬼溪等人的笑话,“花仙子才是奕哥哥说的那种头大无脑型,怎么爷爷老说他是帅才呢!就知道使蛮力儿,今早偷袭我,掉进溪里滚了一身泥,哈哈!阿金一喷火,整塑个陶人儿。”
“行军对敌,不是好勇耍狠,他还差得远去。”
轻轻一笑,“他当然比不上奕哥哥你的将军,那么身经百战,听说已经连夺16座城池,快逼近丘齐王都了。”
他不由缩回抚着她手的手,别开脸,“子云的实力,自然如此。”
“可是我听说不是萧子云,而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将军。”噜噜嘴,瞥他一眼,又道,“西秦国那个神秘的将军,原来就是语静。而奕哥哥也有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将军呢!实在教人羡慕。”
忽然,这屋里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轻轻想要培养自己的将军么?”
她眸色一亮,直道,“当然啦!一群勇猛的帅哥围绕,多有安全感呢!就像……唔……”就像你们有美女将军围绕一们威风!
这话,给他一口封住。其实只是玩笑话,他就爱吃醋。被吻得晕陶陶的轻轻如此想着,闭眼享受着这一日里难得的轻松甜蜜。这一缠绵起来,便是一个时辰。
华宪之收获了和根肉排和三个果子,看着轻轻出门后,又急急出去揽活儿,暗哼一声。
姜霖奕的焦虑,却以未曾想的速度,开始疯狂漫延兹长着。看着轻轻与三土匪间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们能陪着她山间游戏,笑傲天下,而他只能坐在一旁看着。
“哇呜,姑娘的手艺真真是皇家御厨的水平啊!好吃!”两小匪向来嘴甜,不愧是特级水平的跟班。
“女人,看不出来你除了会拿刀剑,女人活还做得不错。”匪头的赞扬总是带着刺。
轻轻直接丢过去一根骨头,击头他面门,阿金顺带烧上一口,整个野餐会越来越热闹。
“你个歹毒的女人,死性不改。我我……你等着我总有一天打败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