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说完,耶律狐邪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住口,你还有脸提起以前。你早就与毗纳都生下孩子,将这些埋在谷里,又妄想得到王妃的位置,你这样的女人还有脸说本王移情别恋,如果不是本王心软,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你心软?你还不如当日杀了我,不然我也不会遭到毗乐儿的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会被她夺走,更不会被毗纳都废了功夫赶出突厥。在无力生活的条件下,我只能投身到妓院,最后以为凭自己的容貌被富商赎身做个小妾也好,哪里知道是跳进了另一个火坑。只要那富商稍稍不高兴,就会拿我出气,只因为我是从妓院出来的。后来还好被李岸儿救出,也有机会见到了亲生儿子,可是亲生儿子根本就不认得我这个娘亲,这一切全是你的错。”白鑫兰撕声裂肺的指责,双眸里更是满满的恨意。
耶律狐邪不屑的撇撇嘴,“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那毗纳都也是一个有情之人,能做到废你功夫,将你赶出突厥,定是你做了什么让她忍无可忍之事。投身妓院?那也是你贪图宝贵才得到的下场,如若你安分的想过日子,凭你的容貌找一个普通人下嫁,定会相当容易,最后跳进火坑你怪得了谁?”
“我…”白鑫兰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脸也乍青乍白。
“你好自为之吧。”搂着彼岸,不再多做停留,两人转身离去。
“耶律狐邪、李彼岸,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白鑫兰疯一下的大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二年后,大周江南水乡。
彼岸手里拿着还滴着水的衣服,刚走出门口,就被刚走进来的耶律狐邪大步接了过去,只听他不停的唠叨,“你看看你,都八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做这些?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弄吗?你真是不让人放心,这样我还怎么能放心留你一个人在家?”
“没事的,你没看别人都快生了还在田地里插秧苗呢。”两年了,面对他时彼岸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其它的事情可以听你的,这次一定要听我的,而且你又不是年纪小才有身孕,都三十岁了。”把衣服晾好后,他走过来扶着肚子超大的彼岸慢慢步向屋内走去。
彼岸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她明白他对自己的心,也明白这个意外怀上的孩子,对两个人来说是个多么大的惊喜,回过头望向院子里摇曳枝身的彼岸花,还没有到秋分,只能看到彼岸花浑身的绿叶,再过一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也到了秋分,这是不是老天在暗预着什么?
在那一片绿色的彼岸花中,似乎看到了阿楚在对着自己笑,那如春风一样温柔的笑容,干净的就像秋天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样,让人心里暖暖的。
阿楚,为什么我们相遇在错的时间?为什么相遇后又要分别?我们一起的回忆,深深的埋藏在我心底。我也明白,自己深深陷在你的爱里。
阿楚,来生我不会忘记你,你也不要忘记我,我们再续今世的情。
阿楚,我没有忘记你,只是把你藏在了心底。
阿楚,再见,我们来世再见。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