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找他?虫
“不过有一件事不伤风化,我们也不敢报道。”就要挂线了,刘总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齐灼华意兴阑珊地随口问了句什么?“听说李厅长儿子昨晚上出了车祸,很严重,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什么?”齐灼华着实吃了一惊,“在哪家医院?”
“明光。”
挂了电话,他有些怔愣,他是有心要顾月白离开李默然,可并不想他们受到什么人身伤害,想起李家父母为人,那在官场是出了名的廉洁,人品也是没话说,如今,出了这样的意外……
他觉得他有必要去探望一下。
吃完何迪带过来的早餐,顾月白又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实在难受,忍不住起来去附属的套间里洗了个澡换上护士拿过来的天蓝色条纹病服。
昨天那一顿狂奔让她仅有的衣服上沾满了汗味,不得不换下来洗好晾干好用来换洗。
阳台上,9点多的太阳刚好照到她的身上,暖暖的,很舒服,顾月白眯着眼张望了一下楼下,心里忽然一跳,那个男人……刚好经过下面的楼道,不经意间抬头朝这里看了一眼。
顾月白吓得连忙缩回身子,不敢再到阳台上。
楼下,齐灼华如鹰一样的眸子紧紧攫住那抹纤细的淡若清风的倩影,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猎获的笑。
原来,她藏在这里。
先是找到了李默然的病房,只见病床上,李默然脸色苍白毫无意识地躺着,秦淑珍一个人坐在边上默默流泪,满脸疲倦悲痛,见他来了,也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应该说,她的心里多少是怪罪齐灼华的,毕竟,顾月白是他的女人,而她儿子就是为了找那个女人才出的车祸,或多或少,都有脱不了的干系。
齐灼华虽感觉不受待见,不过慰问之类的话却是毫不吝啬地说了不少,秦淑珍脸色见缓,点头称谢,他也不多做逗留,礼貌告辞。
出了病房,他却并不离开反而往最东边走,她应该就住这间,一东一西,还真是隔得远呢。
并没敲门,而是直接开门堂而皇之地进入,并随手把门关上。
他进来的时候,顾月白正躲在窗帘后面细细地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一见是他,一愣之后便是淡漠,心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抗拒和胆寒,可能,她对被他亲手抱上手术台至今仍后怕不已。
他先是仔细看她一眼,穿着蓝色病服,宽大的衣服包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有两个小小的凸起,双眼不禁一眯,她……好像没穿文。胸。
修长有力的双腿一步一步走近她,她防备地后退,他眸光一沉,她更加警戒地瞪着他,一双葡萄大的眸里惶然又恐慌。
“你很怕我?”他隔着三步的距离站定,与她对视。
顾月白不置可否,淡淡地移开目光不理他。他却迅疾如风地上前一把抱住她,低下头仔细审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比第一次见她时瘦了很多,胸前的扣子最上面一个并没有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依稀能看到那两团诱。人的莹白。
只要一碰上他,准没好事。
可现在,顾月白偏偏使劲挣扎一下都不敢,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两天总是有些微微的出血,怕是她再不小心,不听医生的劝告,这肚子里的宝宝真要保不住了。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他的狼爪却猛地从衣服下摆探入她的里面覆上左边的高耸,立时,两人的呼吸都是一窒。
“你没穿内。衣?”他的声音立时变得低沉磁性,略略沙哑。
顾月白羞恼地两手并用去拉他的胳膊,可他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那包住她的手指却恶劣地拈上那点凸起,微微一拧,她瞪大水漾漾的眸子无辜地浑身软下来,他呼吸一热,打横抱起她往套间里的床上走去。
她惊呼一声,凌空而起的身子最是没有安全感,生怕摔下去伤到肚子,双臂无奈地圈住他的脖子,心里却是无可奈何的酸涩。
“你要做什么?”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看见他的眸里燃出了一团火。
他朝她低低沉沉地笑,轻轻把她放置在床上,一伸手就欲掀开她过大的衣服下摆,她早有准备气恼地用双臂护住两胸,虎视眈眈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他冰释他的冷漠矜贵,极具人情味地莞尔失笑,张嘴就咬上她的唇,使劲研磨撕。咬,贴在上面胡言乱语,“我想你,每一分每一秒。”
以往的经验告诉顾月白,反抗也是徒劳,只得极为清淡地冷笑一声,他顿时有些怒,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沉郁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笑你的反复无常啊齐先生,说好路归路桥归桥的,可你却又突然出现逼我打胎,明明残忍地把我推到手术台上了,却又在我最绝望的时刻改变主意,你一会儿一变,不累吗?”你不累,我累啊,真的好累啊,顾月白无力地闭上眼睛,觉得心里一片荒芜。
齐灼华醍醐灌顶,呆在当场。
他也知道自从认识她以后,他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留恋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再去想找一个另一个新的床。伴,而是……一心一意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偏偏这个女人跟他作对不能如他所愿,所以他冰冷,他暴躁,他讥讽,他掠夺,费尽各种心思用尽各种手段,无非就是想要身下的女人跟着他,做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