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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跟季烟已经分手了,不可能会娶她,而且我也没有离婚。”
齐爷爷立刻吹胡子瞪眼,“你不是已经叫那个女人走了吗?离婚只是个手续,你去办一下,再娶季烟。”
“爷爷~”齐灼华有些头痛,爷爷是个老顽固,他决定的事总要人乖乖执行,他跟他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我只要现在的老婆。”
齐爷爷气的顿时高高举起了拐杖,眼光一瞥却看到季家那丫头紧张的好像要跑过来了才顿住,“你看看季烟乖巧又疼你,她哪一点比不过那个女人。”
齐灼华抿住唇不说话,远远地看着季烟眸光盈盈地望住他。虫
“最重要的还可以为你生儿育女,将来好继承齐家家业,这一点,是作为齐家长媳最重要的能力。”
“爷爷,继承家业不一定要我生的孩子,何迪和南天的孩子也一样。”
“胡说,他们是外人,怎么能跟你比?”一提起儿子在外养的两个孽种,他就不高兴。
齐灼华皱眉,爷爷太过顽固了,明明心里已经承认了他们在齐家的身份,还要嘴硬。
“那如果我这辈子真的一无所出呢?”
齐爷爷的拐杖这次真的落到了他的身上,“怎么会,你身强力壮,随便找个女人都能生一大堆孩子,难道你真要在那个女人身上吊死?”
齐灼华挨了打,季烟慌忙跑过来看着祖孙两,想伸手给齐灼华揉揉却在看到他冰冷的目光时住手了。
“齐爷爷~”季烟委屈地垂眸,惹得齐爷爷很是疼惜,老人家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你跟灼华的婚事就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看着爷爷的执意和季烟的委屈,又想到顾月白对他的无视,心里一阵焦躁,转身便大步离开。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你快去跟那个女人离婚……”
回到空荡荡的家,呼吸着她曾留下来的气息,心里更空了。
“齐先生~”张姨唤住正要上楼的齐灼华,犹豫着说,“既然小月不在这里了,我留下来也没事做,不如……”
“不,请张姨留下,月儿她会回来的,早晚有一天她一定会回来的。”他扶住楼梯的金属架子,是那么的透心凉。
张姨叹息了一声,齐先生明明很喜欢小月的,两个人却又像陌生人一样互相伤害。
“不如先生去把小月带回来,小月的心最软,人也机灵乖巧,知道先生这么念着她一定很感动,说不定就会跟您回来了。”
齐灼华在心底苦笑一声,那个丫头有这么容易感动吗?她可是满心满眼的李默然,现在身边又围着一个季秋,他早就成了她不堪回首的炮灰了。
可是……他总是要把她带回他的身边的。
张姨留了下来,等着小月回来好烧菜给她吃。
跟宋雨桐在一起,连很多生活习惯都受她感染了。
比如,她以前有心事从来都是默默放在心里,安静地藏着掖着,不会想到去发泄。宋雨桐就不一样了,活泼明朗的个性,很有感召力,她哭了喜欢拉着你诉苦让你跟她一起哭,她笑了也要跟你分享快乐,让你跟着她哈哈大笑,有了什么烦恼也会一股脑地说出来,然后转过身又忘了,明天,依旧活的多姿多彩。
因为季秋的骚扰和众学生逐渐变味的眼神,让顾月白心生烦恼,她时常一个人坐在那发呆,眉心拢了一抹淡淡的清愁,看着就像古典画里哀怨的仕女一样。
宋雨桐看不下去了,拉着她说要出去放飞心情,结果,把她带到了一个酒。
顾月白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进来就被里面炫目的灯光晃花了眼,震耳欲聋的音乐更是一下子就钻进了耳朵里,还没看清楚状况就被宋雨桐扯着跑到台边占了两个位置。
宋雨桐熟练地点了酒水,自己要了一杯轩尼诗,给顾月白要了一杯酒精度很低的果酒。
“我猜你不会喝酒,那这个喝了不会醉。”把调酒师调好的酒推到迷茫的顾月白面前,然后一脸陶醉地端起酒杯缓缓咪了一口,咂咂唇,很放松的样子。
“你说来这里就可以放松身心?”顾月白学她的样子,喝了一小口,很浓郁的感觉,没什么刺激性,有些放了心。
“是啊,酒本来就是让人缓解压力放松心情的地方嘛。”
“哦。”酒这个词汇听过,但没真正见识过,顾月白小口小口地喝着果酒,看着一排排座无虚席的桌子,还有舞池里跳的欢快的年轻男女,不禁咋咋舌,那些女孩子衣服也太暴露了,而且跳的那个叫什么舞,动作大胆又妖娆,几乎要跟男人贴在一起了,令人脸颊发热。
宋雨桐咯咯笑,问她要不要也进去跳一支舞,肯定会迷倒酒所有男人,吓得顾月白连连摇头,见她不下去,她自己笑着滑进了舞池,随着音乐扭起了腰肢。
激烈的音乐,喧闹的气氛,容易让人忘却自我,顾月白收回目光,兀自喝着酒,一不小心一杯喝完了,她又跟调酒师要了一杯一样的,转头再看看宋雨桐,她正跟一个帅气的男人跳的正欢,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