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白气怒般发笑,“季千金,欺人太甚的可一直是你啊?都要做母亲的人了,请以后别再玩弄一些小把戏,那样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季烟气的脸色发白,委屈地望着齐灼华求助,可他站着纹丝不动也不替她说句话,当下心里难受起来,凄凄艾艾地叫了一声,“齐哥哥~”
见他依旧冷漠无动于衷,季烟忍不住哭了起来,控诉似地看着顾月白,“我有了齐哥哥的骨肉,你不能这么对我。”
一句话噎的顾月白气闷不已。
偌大的客厅里,齐白无声沉默,只听见季烟呜咽的哭声。
“要哭出去哭,别在我家装可怜。”顾月白心头无端烦躁,口气恶劣。
季烟呜咽声陡地拔高,齐灼华微皱眉头,沉步走到顾月白身边捏住她的双肩,无声地紧了紧,顾月白挑眉,他这是要她忍着了?
“你是我的老公,不是吗?”目光缓缓掠过季烟腾地变白的脸,勾唇,纤细的双臂扳下男人的头颅,使劲吻上对方温润的唇。
延续刚刚那一吻的炽热,两人很快有些忘乎所以,顾月白甚至……若有似无地泻出低吟,头发丝一样搔着男人痒痒的心。
正文第163节
延续刚刚那一吻的炽热,两人很快有些忘乎所以,顾月白甚至……若有似无地泻出低吟,头发丝一样搔着男人痒痒的心。
他已经饿了三天了,她的主动撩拨像一把火瞬地点燃了他,火热的掌心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一只丰盈,温润滑腻的**触感,双眼立刻红了红,伏在她耳边气怒又急切地问:“你没穿内衣?”懒
“唔……湿了就脱掉了。”反正运动服很宽大,不穿也看不出来,她犹豫了半天还是跟外面的湿衣服一并脱了。
见他脸色绷的恨不得就地要了她,坏心地扯着他高大的身体顺势倒在沙发上,修长的腿夹住他精悍的腰,勾着他,让他欲。火。焚。身,让他急切难忍。
“啊~”两具身体扭绞着扑倒在沙发上时,季烟白着脸大叫,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居然找不到面对此情此景的一个词。
他当真浑然忘我,一推把运动服推至顾月白的胸上,露出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嘴巴覆上去含住粉红色的可爱顶端,先是温柔地舔。舐,逐渐的却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啃咬,大掌也不放过地揉。捏着另一边,让她不住地吸气,身子软成了一片云。
一撇头看见季烟的脸由白转红,番茄红到猪肝红,那目光……定定的,死死的,移不开的,痴痴的,落在男人胯间支起的帐篷上。虫
心里一刺,忍不住推开齐灼华,他询问地看着她,顾月白没好气地瞪他,拉着他走到与大厅相连的衣帽间,“喏,你叫两声出来给她听听?”
衣帽间的门没有关,两个人躲在门后,悄悄说话。
齐灼华一愣,挑了挑眉,高大的身子把她压到墙上,见她眉心隐忍地微蹙,干脆扳过她的身子背对着他,“后肩还疼吗?”
“嗯。”她含含糊糊地答,下一秒运动衫已经被他从头上扯了下去,弄乱了她的发丝,海藻一样惊心动魄地披散在她的后背以及颈子里。
滚烫的唇轻轻吻上细碎的小伤口,带着魔力的双掌游弋在女孩的身上,指尖所过之处,极快地燃起燎原大火,娇媚地喘息着,感觉腿间一凉,接着便有粗壮的某物抵在入口处。
“不要~”惊呼间,精壮的身躯已挤入她修长的双腿间,强势地从身后进入了她。
身后,传来男人舒服的闷哼,含住她小巧的耳朵邪魅低语,“你不是想让我叫两声,不做,怎么叫的出来。”
她只是想让他叫两声好气气季烟啊,这里是衣帽间不是卧室。
争不过他,只好无奈地后仰着靠在他的身上,娇美的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撞得一耸一耸的,他越发的狂野凶悍,灼热的粗喘响彻整间衣帽间。
她看见敞开的门边有个身影靠了过来,不由得多看几眼,他却不许她分神,逼着她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好让他进的更深。
“不许你失神,嗯。”他忽而大力地撞入,她便忍不住压抑地呻。吟出声,有些受不住地幽咽求他轻点慢点。
她越是显出娇弱便越激的男人控制不住地加大力道,只能任凭欲。。望的驱使。
两个人如火如荼的水乳交融,门外,却忽然传出悲伤的哭声。
季烟沿着门边的墙壁慢慢地滑下,无力地环住自己。
一个月前在酒店,齐哥哥也是这么爱她的,可却没有现在的温柔,一点前戏也没有,毫不顾忌她是初次,就那么急不可耐地撕裂她,反反复复地折磨她,那时候,觉得快乐无比。
现在,只觉得满心酸涩。
“我有什么错?只不过是青春年少时便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我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她似喃喃自语的话毫无阻碍地传进了衣帽间,顾月白明显地感觉到齐灼华整个身子僵了一下,托住她腰肢的双臂也有隐隐的松懈之意,眼看她就要滑下去了,不由得用力夹紧他,换来他难耐的低吼。
“怎么?舍不得旧情人难过啊?”揶揄地斜睨着他,媚眼如丝,令人心荡神驰。
“小妖精。”他发力,托住她的臀瓣重重地撞向自己的硕大,一会儿便折磨的她呜呜咽咽地求饶,“月儿~没有什么旧情人,不要胡说,不要怀疑我,我只对你一个人好,知道吗?知道吗?”
里面暧昧的**撞击声和甜言蜜语,魔音穿脑一样攻击着季烟,她忽而忍不住地双手捂住耳朵,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大厅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