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你想求他谅解,就要用你的爱去温暖他。”青荇诚恳地劝道。其实从二婶身上,她也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天下的母亲都是母亲,不管她多歹毒,对自己孩子的爱也应该是无私的。如果吉祥跟小畅之间的僵局能化解,也算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
看陆吉祥感动地直掉眼泪,青荇就对她说道:“别光顾着哭,快抱抱孩子。”
陆吉祥赶紧擦掉眼泪,伸手把儿子接过去。
为了化解小畅的紧张,青荇就拿起一块蛋糕,笑着递给他:“小畅喜欢吃就再吃一块。赶明儿舅妈还做给你们吃。”
“弟弟吃……糕糕……好吃……”小衿开心地在母亲腿上直动。
……
筹备了许久的婚礼终于举行了。青荇站在陆少琛身边,笑着说道:“吴淼今天真漂亮,就像个小公主一样。”
“你也很漂亮。”陆少琛低头对青荇说道。青荇总是夸别人漂亮,却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如湖水般的墨绿色礼服,领口中式,镂空,将她完美的颈部与纤瘦的锁骨勾勒得恰到好处,束腰的设计让她的好身材一展无遗。没有太多珠宝点缀的她,却能一下子抓住很多男人的目光。
“咱们在说淼丫头。”青荇红着脸说道。
“这一对欢喜冤家,竟然真的结婚了。”陆少琛想起少琥与吴淼相识的点滴,不禁感慨。
“他们这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青荇也笑了起来。情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分为很多种,有的像她与陆少琛,互敬互爱,有的则像少琥与吴淼,一见面就吵,不见面又想念得不得了。不管是哪一种相处模式,只要有爱存在,那就是最幸福的一对。她发出内心地祝福吴淼与少琥,希望他们两个能白头偕老。
容镌站在观礼的人群中,表情冷漠。他的目光从俊男美女的新人身上,移向青荇与陆少琛。看着那么幸福的背影,他握紧了拳头。其实早该死心了。怎么还会觉得心里会痛?
失恋后遗症。
“容先生?”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低声跟他打招呼。
“你是……肖卅?”容镌在看到对方那张明朗的笑脸时,想起对方是谁。那个跟他相过一次亲的,与他“同病相怜”的女孩。
“容先生记性不错。”肖卅大方地夸着容镌。“真巧,咱们又见面了。”
“一直没看到你。”容镌诧异地说道。从结婚仪式开始,他就一直站在最后一排,他并没有发现过肖卅的存在。
“我迟到了。你别说出去。”肖卅悄悄放低声音解释。
“好。不说。”容镌淡然地笑了笑。“对了,你是哪边亲戚?”
“我应该算得上是陆少的远房的远房的表妹,八竿子打不着那种。可是我妈非逼着我来参加婚礼,说要跟陆家走近点。我真不知道走近点有什么用?是陆家能让我多接点订单,还是会多给我点钱。”肖卅不耐烦地说道。
“总要有好处。”容镌倒不觉得肖卅母亲的话不对。其实这个社会是非常现实的。如果你没有超级强悍的背景,那想在商场的枪林弹雨中存活下来,并不是一种容易的事。他们容家之所有能在中国发展得这么好,就因为他们的整治背景相当深,那就像一根错综复杂的根,深深地扎在中国的心脏上,想要连根拨下来几乎是不可能。
肖卅还是太年轻,太不懂人情世故。
“打住!你别变得跟我妈一样。”肖卅不耐烦地举起一只手,阻止容镌继续说下去,“我相信凭我的能耐,能辅佐好我爸的生意。”
“初生牛犊不怕虎。”容镌有些欣赏地看了眼肖卅。“佩服。”
“你也不赖。”肖卅豪爽地笑着一巴掌拍在容镌胸口上。
容镌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打第一次见面,他就有种对方不像女孩子的感觉,果然,这女人彪悍的不像女人。这一巴掌下去,真疼。
这时,牧师大声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吴淼笑着将手中的鲜花用力扔到身后。
青荇看着那束花越过自己的头顶,越过无数人的头顶,最后竟然砸上正低着头的容镌身上。她扑哧一声笑起来:“第一次看到新娘子的花砸男人身上的。”
“看来下一个要结婚的人是容先生。”陆少琛揽住青荇的肩膀,儒雅地笑道。
被砸中的容镌一脸惊愕,不知道要不要把花扔掉:“这……这花……”
“是你的。”肖卅坏笑着说道,“恭喜你成为下一个要被婚姻锁链拴住的男人。”
容镌皱了皱眉,对肖卅的话非常不舒服。他突然将花塞进肖卅的手里,冷肃地说了声:“我不会结婚!花,送你!”
“喂喂喂,你这不是害我吗?”肖卅像捡了个烫手山芋似的,又把花扔回容镌怀里。
容镌再扔回去。他说什么也不会要这把新娘捧花。他黑着脸,对肖卅说道:“已所不欲,勿施与人!”
“同感!”肖卅一把拽住容镌的领带,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