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alpha只能标记一个omega,但alpha的欲望总是难以控制,自己专属的omega并不是人人都满足的,所以花街里的那些omega们就出现了,他们能够拿到丰厚的金钱,但他们并不能孕育一个孩子,也承担着全部的责任,Alpha们只当他们是一个玩物,这个没了那就下一个。
那个omega终于还是撑不住了。
他当时回去的时候还有一个alpha在他家里,他听到里面的动静自然了然,默默的回房间学习去了,目标是桦城医科大,虽然自学的磕磕绊绊的但还是学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确实有继续学下去的想法。
当时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家里的财物按照习惯都是他收拾的,那天的钱和平时一样是他收的,收了钱收了了屋子他就继续学习去了,也不是没有做的比较狠的omega把omega给干昏过去,所以一直到晚饭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不对,那个美艳的omega已经再也醒不来了。
但那一刻,他应该是伤心的吧。
花街的人出了些钱简单安葬了那个omega,在这地方这种事情很正常。
毕竟他是个残缺的人,再也读不下去了,也待不下去了,就那样彻底混迹在了那些脏乱差的地方,他混迹了整整一年,成了一个打架抽烟什么都做的烂人。
他的海东青血脉帮了他很多,虽然也吃过亏,但打打拳帮人做些事情还是可以的,也算过得去吧,就那样混迹了一年,一直到一年后花街等一大片脏乱差的地方全部都给GctF用雷霆手段给整治了他的人生才改变了。
他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舒河的时候是在审问室里,他的情况还好,但当时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当了一年混混的他脾气异常的火爆,还转不过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自己没钱赚活不下去了,直接闹了一次,当时那样的事情还不少。
最后自然是被镇压了,后来几年里那些人里面死了不少,有些人一辈子也走不出阴影,他们会一直困在那里,而他算是比较幸运的,被舒河带走培养去了,不过他当时是被强制送去了学校,安安心心的过了几年出来之后才和舒河亲昵了起来。
最早他对舒河的印象并不好,但是他确实被舒河关注着,他在学校的时间非常的忙,早上起来就是去上课,下课放学了直奔校门坐车回去继续学习实验室里洒落出来的那些精华,那都是顶尖技术,外人吸一口就能飞升,而他就在那样的环境下飞速成长。
早早的毕业就离开学校跟着实验室学习了,也是那时候他和舒河因为他分化发情了,舒河没有拒绝,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他在花街那种地方长大的怎么可能在乎这种东西,后来两个人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舒河会任由他多做些什么,越来越纵容他,除了他可以越来越多的去占有舒河,很多东西就这样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舒河可以说是改变了他人生的人,如果没有遇到舒河他会发生什么会变成什么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虽然不知道那个生了他的alpha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直到后来很多年也一样不太关心,那样一个烂人,他没兴趣关心,也早就已经不在乎了,曾经年少时为了生活奔波是没有那个心思关心,后来长大了自己功成名就是不想惹麻烦,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找那个人。
早上醒来的时候舒河清楚的知道自己发情了,大概是之前诱导发情然后现在又过度劳累,再加上身边这个人也因为疲惫没有控制信息素,总之在多方因素下他确实发情了,他的发情期其实并不算频繁,但如果他沉溺下去的话就会异常的频繁,也极其容易被诱导。
舒河对吴隽并不设防,他喜欢吴隽的信息素,也贪恋他的身体,某种程度上来讲他还真的是个渣o吧,之前刚和别人弄过这就回来找人家。
本来还在睡梦中的吴隽吻到了舒河淡淡的苦茶信息素一下醒来了,他总是起的很晚,没有意外他是不会在早上九点之前起床的,但是今天他难得早起了一些,毕竟是舒河把人弄醒的,而舒河基本上不会在七点半之后醒来。
吴隽没想到大早上的舒河居然发热了,虽然不是没遇到过吧,但毕竟次数不多一大早醒来就这场面多少还是有些刺激。
舒河主动了吻了上去,吴隽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接受,然后一点点的获取到了主导的位置,这个吻很绵长,。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的这么情动了,上次打开是八年前了,现在他也想明白了,转过身吻住吴隽,一吻结束趴在吴隽的耳边用细软的声音说了一句“标记我吧,永久标记。”
无论如何吴隽不会容忍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地方睡着的,勤奋的全部清理了之后才抱着舒河又腻歪的睡下了,都已经清理干净了,舒河能不能生还要适不适合生吴隽作为舒河的私人医生他还是知道的,还贴心的喂了一颗避孕药。
关系转变之后吴隽放肆的把舒河整个人都锁在了自己的怀里,还牢牢的抓着舒河的手,就好像生怕人跑了一样,不过俩人并不能粘呼太久,毕竟他们还有一个需要看管的病人,舒河现在在床上起不来自然就都是吴隽的事情了,不过病人的情况很稳定,没出什么事情,就是一直睡着不醒来。
舒河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舒河扶了扶腰,没有预期里刺痛,但也不算很好,最近确实有些太放纵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痕迹,舒河有种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感觉,那时候他身上各种痕迹就没散过,每次一淡了就会被重新盖上,身上一直红红紫紫的。
舒河还是起来去看了看,先给小孩洗了个澡换了件宽松的纯棉睡衣才把小孩放到了床上,最后检查了一下小孩的情况之后舒河就离开了监护室,现在整个楼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
然后就回了舒河的办公室也进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洗澡是一件能让人放松的事情,疲惫的身心在热水的冲刷下逐渐的放松了下来,身上药物的味道也逐渐的被掩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