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对男女身着雪白地半透罗衫,要害处若隐若现。最奇异处竟是这三名女子身材长相皆与杨幺有几分相似。
杨幺勉强靠在窗上,眼睁睁地看着三名女子或躺、或坐、或跪依在榻上。媚笑着与眼前的男子相拥,细吻,一点一点褪去罗衫,露出泛着粉色地玲珑身子。
这些女子似是极擅调情交合之技,面露潮红,发出细细的呻吟,或快或慢,或轻或重,或柔或野,极尽所能地挑逗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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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子们的罗衫终于落下,开始与女子们交合时,杨幺一点一点直起了身子,面上再无一点表情,看向玄观道:“行了,这些手段我不用学了。”
玄观眼神微微一闪,拍拍手,三对正在情动地男女应声停下,拾起衣服。按部就班穿好,半点迟延没有,退出了房间。
杨幺冷冷地笑着,道:“还有什么?”
玄观袖袍微微有些波动,面上泛起微笑,柔声道:“幺妹……”
“叫我四妹妹吧,表哥,你不是一直这样叫我么?”杨幺突地截断玄观的话,冷声道。
玄观面色一僵,痛色一闪而逝,胸口深深起伏一回,勉强笑道:“四妹妹,义王要杀倪……”
幺妹不耐烦地道:“别的废话不用说了,还有什么?”
玄观脸上的血色一时尽褪,看了杨幺良久,杨幺不再看他,慢慢走着,随意看着欢喜合欢像。
玄观终是大笑出声。声音高亢渐至低沉,到最后似是被呛着,剧烈咳嗽起来。杨幺似是全没听到,,始终没有正眼看他。
玄观掩袖。慢慢止住咳嗽,直至无声无息。杨幺突地听到急促地脚步声,被玄观从背后一把拦腰抱起,快步向床边走去。
饶是杨幺已有准备,仍是面色剧变,一掌向玄观击去,却惊觉全身绵软,玄观双手紧紧一拥,她便只能任人摆布。
玄观将杨幺放在床上,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屋子里地香,会让女子地身子柔软,减轻疼痛,特地为处子准备地。四妹妹……”
杨幺盯着玄观,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憎恶,道:“调教出来还要是处子,你怎么调教?”
玄观凝视着杨幺的双眸,慢慢伸出左手掩在其上,右手一点点解开了杨幺短袖外襦的衣结,接着便是绣花内襦,贴衣小衣。当玄观滚烫的手轻轻覆在杨幺右胸软玉上时,杨幺终忍不住全身一抖,眼泪从玄观的手下奔涌而去,哽咽地叫了一声:“杨岳!”
玄观的手蓦地一紧,抓住了杨幺右边暖玉,左手从她眼下滑下,一把扯开杨幺的裙结,扯下她地两层长裙,反复在纤长细致的双腿上抚摸,呼吸微微粗重,低声道:“四妹妹,我不明白你,你还那么小,怎么就能知道用那样的手段去诱惑他?天生媚骨,天生媚骨,便是你这样地么?他可是你的哥哥!还是你知道,你知道——”
玄观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去吻杨幺的红唇,杨幺虽是全身软绵绵,仍是勉力偏开了头,微喘着道:“你要调教就调教,不就是那地方么?用不着亲我,我也不用你教。”
玄观一愣,终是没有再去碰杨幺的唇,只是连连在她面颊和脖颈轻吻,双手在杨幺身子上四处游移。
杨幺先时勉力忍着,但没多久,玄观便似拿住了她身子的敏感之点,指、掌连动,杨幺的身体和神经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想要咬牙,却只有继继续续呻吟的力气,“四妹妹,记着这些地方,别叫人拿住了,大欢喜禅正是教人采阴补阳的,若是保住元气,必不能叫人拿住这些地方。”
玄观地声音已是有些沙哑,不断地在杨幺耳边反复提点着她的敏感要害处,杨幺偏着头,微微呻吟,直到玄观的手脱去了她的亵裤,探到她两腿之间,轻轻压住她的阴私之处时,杨幺也不知哪来地力气,猛地挣扎了起来,哭叫道:“杨岳!杨岳!”
玄观一手按住杨幺,一手抓住她推拒的双手,低头含住了她的软玉蕊尖,时轻时重地撕咬舔吸,含糊道:“杨岳有那么好么?他不过也就是个男人,他想着你是他妹妹,又太小,不敢对你怎么样,但心里哪里又能不惦记?”说到此处,玄观粗喘一声,半坐起来。抬身去脱自家身上的道袍。
杨幺身子一轻,立时勉力推开了玄观,滚到了床角,却被随之追来地玄观从背后紧紧拥住,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贴,玄观早已按捺不住地要害紧紧贴住了杨幺的股沟。
杨幺只觉玄观地手指从她脊背上慢慢滑下,落到了后庭,缠绵不去。心中一凉,方知这调教的意思,虽知无用终忍不住哭求道:“表哥,表哥,你放过我吧。”
玄观翻过杨幺的身子,低头重重吻在她的红唇上,勾出她的小舌,来回吮吸,直到杨幺已是接不上起来方移开一线。喘道:“四妹妹,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我的人。这回……这回是我对不住你。”说罢,从床边暗柜中取出一支小玉瓶,倒出一些粉红地香脂,慢慢抹在了杨幺的后庭。
杨幺哭泣挣扎全都无用,待得玄观的手指猛然探入她后庭之内时,杨幺猛然双目圆睁,惨叫一声:“杨岳!”
玄观闷哼一声,手指慢慢抽动,一手扼住杨幺的腰,咬着她的耳廓,说道:“你知道至正八年,他在潭州城里怎么过的么?他在凤翔楼一眼看中了一个叫杜细娘的雏妓,倒也罢,名份上,他是我的表弟,我自然叫茵娘给了他,没想到他喝醉了酒,不仅要了杜细娘,还要了她的女婢。那女婢也不过是十多岁,事后虽是喝了避孕汤,仍是怀了孩子,不过二三个月,便流产死了。他当时可是伤心得要命。若不是这如此,四妹妹,你和他在一起,怎么能道现在还是处子?我怎么又会由着你们。”
杨幺只如晴天一个霹雳,被打得无知无觉,直到玄观一边含着她的唇,一面猛然进入她体内时,方才从喉间冲出一声呜咽,却又被玄观吞到了嘴里。
杨幺地眼睛空空洞洞,玄观一边在她身上律动,一边反复说道:“吸气,四妹妹,再慢慢吐,你的内力还在,缓缓地,慢慢地,对,就这样,这样缩阴,方能采阳,才能保住你的元阴不失,便是要让与你交欢地男子精尽而死也是容易的。义王他们都是修炼过大欢喜禅的,若你不学会这些,一经交合,便要伤身。”
杨幺的泪水纷纷而下,玄观细细地吻着,却总是无法吻净,只能在她耳边喃喃道:“你是我的人,我不做道士了,这件事一了,我马上还俗娶你,四妹妹,四妹妹……”
待得玄观终是杨幺身子里泄了出来,紧紧抱着杨幺亲卫喘息一阵后,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方要松开她,杨幺却轻轻呻吟着,慢慢贴了上来,小舌在玄观唇上打转。
玄观身子一抖,立时张嘴含住,闭着眼与她唇舌缠绵,还在杨幺身子里的要害顿时又振奋起来。
杨幺轻泣着,低低唤道:“表哥……表哥……”,玄观如何忍得住,扼住杨幺的细腰,大动起来,喘息道:“四妹妹,你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徐寿辉靠不住,若是没了倪文俊,南教的基业就完了,更别说驱元……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地……可是,义王要杀那批疑犯,拉章去说也没用。现在,只有你,只有你……”
杨幺似是渐渐有了力气,身子款摆,迎合着玄观,玄观措不及防,立时又泄了一次,咬住杨幺的胸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