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第一卷时,我甚至很想讽刺他一声“圣母”,怎么就有这样的男孩子呢?可到底忍不住喜欢了,所以越发对女主有想法。
总算苦尽甘来,他们都不用彼此折磨了,可是,要在乱世好好活下去,而且还是他们这种身份,势必要费些心思。
另外,啰嗦一句,其实,那个张报宁很是不错,我也挺喜欢他的。虽然不似男主那般完美,却也是个不得了的人。他虽然城府深,心机多,可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我个人觉得他很有魅力。而女主说他什么自私狡猾,有点是原因,也有点找借口的意思。像报辰那样简单的直肠子,热情率真可爱,她不是一样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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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清风小细鱼的长评贴,邹邹针对长贴中提出的几个观点作出一些回答或是解释。
正如文章所写,杨岳照顾了杨幺足足十年,但是,杨岳不是圣人,杨岳之所以能这样做,有他自己的需要,并不是利用,也是一种心理需要。这对于杨岳这个人物的刻画是一个很大的关键点。可以说,包括杨幺、张报宁、张报辰在内所有的人物都没有完全显形,毕竟文章现在只有十七万,情节还没有真正展开。
另外,本文女主的刻画还涉及作者本身的一个观点,这就是,一个人多活了二三十年,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她和下辈子的人们相比,强在什么地方?知识?技巧?还是别的?邹邹个人认为,强在做人,强在识人,强在做事的分寸。当然,这种能力还是受女主前世的经历所限。
邹邹想明确的是,女主杨幺是个慢慢溶入陌生环境的女子,却不是一个普通的现代女子,如文章细节中的暗示,她自小孤苦,苦水泪水里泡大,死得不明不白。可以说,她完全不可能成为一个好人,她很明白人性的种种丑恶,自我保护心理极强。可以说,他的上辈子几十年不是白过的。她看人是极准的。杨岳是她唯一看走眼的人,却是因为杨岳与她的性命相关,正所谓关心则乱,或者说杨岳这个人物本身就存在极大的扭曲性。
哈哈,不能再说了,再说就会把后面的内容露出来了,再次感谢清风小细鱼的长评贴。希望大家都能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邹邹非常愿意单独发文解释。
以下是背景史料,挺短的,还请大家耐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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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末,鼎州武陵(今湖南常德)人钟相(?~1130),在家乡利用宗教活动组织群众,凡加入他的组织——乡社的农民,共同攒积钱财,实行互助共济。他代表了农民要求财富上平均、社会地位平等的政治主张,以此深受群众拥护。周围数百里的贫苦农民加入乡社的不计其数。
靖康二年(1127)初,钟相组织民兵300人,命长子钟子昂率领北上勤王。这支队伍未与金兵接触,就被刚即位的宋高宗命令遣返。钟相便以这支队伍为基础,筹划起义。
建炎四年(1130)二月,钟相率众起义,建国号楚,年号为天载(一作天战),钟相称楚王,立子钟子昂为太子,设立官属。起义军焚官府、城市、寺观、神庙及豪右之家,杀官吏、儒生、僧道、巫医、卜祝及有仇隙之人,并占据地主的土地,归为己有。凡是参加起义军的,一律免除赋税差科,不受官司法令的束缚。这些主张和行动受到人民的热烈拥护。
起义军攻占了鼎、澧、荆南(今湖北江陵)、潭、峡(今湖北宜昌附近)、岳(今湖南岳阳)、辰(今湖南沅陵)等州19县。
鼎州的地主豪绅勾结孔彦舟军队进驻鼎州,镇压农民起义。孔彦舟派奸细混入起义军作内应,于三月末偷袭攻破钟相营寨,钟相及钟子昂被俘遇害。
钟相牺牲后,部众在杨幺等领导下,仍继续坚持斗争。杨幺(?~1135)名太,在诸首领中最年轻,楚语称幼为么,故称他为么郎或杨幺,逐渐成为起义军共同拥护的领袖。
杨幺在洞庭湖周围建水寨,造战船,实行兵农相兼,陆耕水战的战略方针,使起义军得到迅速发展。他们还充分利用河港交错的地形和自己善于操舟的特长,采用水陆两栖的战术与官军周旋。
绍兴三年(1133)四月,起义军重建楚政权,立钟子仪为太子,称杨幺为大圣天王。这时起义军控制了北达公安,西及鼎、澧,东至岳阳,南抵长沙之界的广大地区。
绍兴五年春,宋高宗调岳飞前往镇压起义军,又派宰相张浚亲临督战,杨幺力战不屈,被俘牺牲。杨幺死后,余部又坚持了一年多才最后失败。
(以上资料摘自百度)
潭州朱家、李家在历史中的原型
历史中;总有一些人;让我们流泪;邹邹为了写《幺妹》翻阅史料后;便禁不住在这个小小的世界中为他们或是他们的后代书写一些幸福……
李芾,字叔章,衡阳人,抗元民族英雄。初以祖荫补南安司户,累官至临安府尹。他为人刚介,办事公正,不畏强暴。他在湖南几处地方当过官,作祁阳尉时,赈荒即有声名;到永州做官时,有一伙强盗为患,李芾与参议邓带1300人破其巢,将匪首蒋时选父子擒拿,余党遂平。湘潭县多大家,常常使以前的县官束手无策,李芾到任后,稽籍征赋,不避贵势,赋役大均,受到百姓拥护。但因得罪当权的贾似道,被免职为民。
元军攻陷鄂州后,宋朝廷重新起用李芾为荆湖提刑使,以加强地方守备。贾似道兵溃芜湖后,李芾知潭州兼荆湖南路安抚使。当时北路州郡都已失陷,潭州形势严峻,有人劝他不必赴任。李芾慷慨地说:“吾世受国恩,虽废弃中,犹思所以报者,今幸用我,我以家许国矣!”
1275年7月,李芾携家眷赴潭州(今湖南长沙)任。此时,元朝大将阿里海牙的数万大军已经南下,元军游骑已到湘阴、益阳诸县,潭州守军早已调赴前线。潭州城内,人心惶惶,一夕数惊。受命于危难之际,李芾镇定自若,加紧进行守城的准备。他紧急召集城内尚能作战的军民约3干人,又约请湘西苗民为援,同时储备粮食,整修器械,加固城垣。
9月,元军抵达潭州城下,李芾督率诸将分兵守御,城中丁壮皆编为什伍,协同作战。围城日久,城中矢尽,李芾令百姓将废箭磨光,配上羽毛,用以再射;盐尽,则将库中盐席焚毁,取灰再熬,分给兵民食用;粮绝,则捕雀捉鼠充饥。有将士受伤,李芾亲自抚慰,给以医药。他又日夜巡视城堡,深入兵民之中,以忠义勉励部属。元兵派人来招降,被李芾抓住,即当场诛杀。
经过3个多月的苦守,援兵不至,城池危在旦夕。和李芾一道守城的长沙人尹谷(字务实,被聘为参谋)听到元兵已登城,乃积薪闭户,全家人坐在一起,举火自焚。邻居来救,只见尹谷正冠端绩危坐于烈焰中,全家老少葬身火海。李芾闻讯赶到,感叹不已,以酒祭奠,叹道:“务实真男子也,先我就义矣!”尹谷殉难的那一天正是农历除夕之日,李芾留宾佐会饮,晚上传令,手书“尽忠”二宇为号,决心与长沙共存亡。眼看城破在即,李芾端坐熊湘阁,令部将沈忠将他的全家老少一一处死后,积薪焚尸,然后自刎而死。沈忠放火焚烧熊湘阁,再回家杀了自己的妻子,然后纵身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