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疲态,对她更是呵护到家,体贴的模样羡煞所有在场女宾。
对车予洁而言,在他凝视著她、替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现在坐在房里,她才开始慌了起来,主要原因就是化妆台边那张大得吓人的双人床。
两方家长当然都不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未真相,而于伯母……不,现在要改口叫“婆婆”,甚至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开玩笑地要她早日替于家添个后。
他跟她……不会真的要上床吧?
车予洁看著那张床发怔,甚至连于睿进房来都没察觉。
“一直盯著床看,你想睡了吗?”他轻轻地关上门,看时钟指著十一点整,她也忙了一天,应该是累坏了。
“呵、呵呵……”车予洁尴尬的笑,热烫的感觉晕红了她双颊,毕竟“睡”这个字眼怎么听怎么暧昧。
绝佳的默契,让于睿很快便了解她粉颊嫣红的原因,他有些恶意的靠近,大手霸道地将车予洁揽入怀,她顿时全身绷得像雕像。
“亲爱的老婆……”他故意拉长了声音。
“你、你、你想做什么?”车予洁一慌,紧张的问道。
“嘿嘿嘿……”于睿笑得一脸邪恶,手调戏地握住她的下巴。
“今晚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你想我会做什么?当然不能虚度良宵罗:”于睿刻意的挤眉弄眼,表情煞有其事。
“不、不要吧……只是演戏而已。”车予洁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她从没想过两人亲热的可能性。
想到他宽阔的胸口、温暖的大掌……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全身燥热不已。
“要演戏也得演得像样一点,你说是吧?”于睿露出可恶的笑容,故意这样说想吓唬她。
她慌乱的样子看来十分迷人,更流露出一种小女人的气息,这样的她,让他想起在花店那一夜,他差点吻上她的那股冲动……
于睿伟岸的身子一僵,他更诧异的发现,光只是想到那一晚,他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那感觉来势汹汹,于睿马上察觉要是再不放开她,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惨无人道”的事。
他居然想对“哥儿们”不轨?噢!他一定会遭天打雷劈,难道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这会儿就成了急色鬼,竟对车予洁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真是可怕啊可怕。
于睿收起玩笑的脸,难得正经的放开她。
“你今天也累了一天,我就不开你玩笑了。”他也不跟自己开玩笑,谁知道会不会玩出火来?
于睿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制力失去信心,他无奈地转身朝墙边走去。
“你放心吧!你睡床上,我睡沙发,这问题我老早就想过了,你没发现我特制了这个四人座的长沙发吗?”
车予洁睨了墙边那组长得吓死人的沙发一眼,却又不由得心里一酸,胸口隐隐作痛。
他果然不把她当女人看,就连同房共眠都不能引发他的欲望。
矛盾的感觉交杂在她的心底,她感到安心,却也同时感到失望,只能勉强的扯唇微笑。
“那我上床休息了。”她转头瞥见换下的新娘礼服,那象徵幸福的白纱刺著她的眼,让她更加难受。
“好,我去洗个澡,你先休息吧!”于睿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后,便直接走进了浴室里。
听著浴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陷入被窝里的车予洁慢慢张开眼睛,看著浴室的门发呆。
于睿,从今以后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天,他能带给她幸福的未来吗?
车予洁怔怔地想了很久,两人从小到大的相处情景一幕幕在脑海里涌现,就这么嫁给了他,她似乎没有太大的不甘和抗拒,难道这就是爱吗?
她发呆冥想,直到惊觉浴室的水声停了,这才闭上眼装睡。
于睿裸著上身、头发还在滴水,轻手轻脚的走出浴室外,看著安睡的车予洁,他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看著她的睡颜,竟莫名地感到心满意足,轻轻拂开她额前的发,他将她的甜美容颜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