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19了。”
我心里莫名地一寒。真想问她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做这行。可我还是忍住了。我不想被她SB地看成一个“普度众生”的传教士。
“不错,这么年轻啊,好好干,过个几年争取在北京统领*。”我象鼓励孩子好好学习一样激励着她。
“唉!我可没那本事,嫣红姐老说我是带不出来的鱼木疙瘩。”
“那是她眼拙,今天你就表现得很好嘛。”
“其实,我只是不喜欢以前的客人。他们不象你,他们上来就动手动脚。而且没有一点情调就让我陪他们。我干不来。”
“哦?那这么说你还没和别人睡过?”
“睡过。”她小声地说。
“睡过几回?”
“一……一回。”
“小死丫头,敢骗我。”我把手放在她腋下,准备随时让她笑到爽。“快说,几回?”
“就一回,真的。别别,我怕痒”
“还敢骗我,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我边说边抓她乳 房两侧的痒痒肉。弄的她笑的前仰后合的地瘫到在沙发上。我双手顺势扣住了她的乳 房。心中的*再也压抑不住了。当我刚要失去理智般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的时候,眼中的余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舞池,感觉好象群魔乱舞的黑影之中有双眼睛鹰隼般地盯着我。当我抬起头想看个究竟的时候,晃动的手,脚,脑袋和屁股又淹没了一切。
第50节 别TM假当圣人
当我们离开迪厅已经凌晨1点多了。北京的深夜显得特别的冷。三个原本坦胸*的女人都披上了厚厚的外衣。冻地哆里哆嗦的。我们在猪头的带领下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宾馆。看来,是最后决战的时刻就要到了。
“看你紧张的那个德行。放心吧,这里我熟。安全的很。”猪头一边点烟一边跟我说话,小流氓一样迈着八字步,看着他,我真为国家高等学府的教育感到悲哀。
“草,我是冻的,穿少了。”我应他。
进了宾馆,猪头先让我们在大堂的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奔了前台。
“你们陈经理在不?”
“请稍等,我帮你联系。”前台小姐拿起了电话。
不久,陈经理就出来了。他和猪头说着什么。先陈经理点着头哈着腰,然后猪头也点着头哈着腰,最后,猪头回来了。
“得,只剩下三人间了。哥几个,来不?”
“啊!没单间了?”我问。
“没了?”
“我草,这太那个了吧?”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候,大狗过来了。搂着脖子跟我说:“严子,没啥不好意思的。这机会难得,说不定咱们轮换着,多尝口味嘛。”
“谁要和你轮换啊,我不干。”一直挎着我胳膊的叮呤使劲往我怀里钻。
“咋了,严子,还让大狗教育着,不象你啊。是不是陪晶莹多了,这方面衰退了呀。”
“滚你个蛋,再卖两个肾老子也得用40分钟才能草出你儿子来。我是看不了在床上象大蛆一样你们。”
“这才象你,说话还是那么流氓,那么毒,那我去开房了。”
我没说话。
三张门卡,大狗迫不及待地从猪头手里抢走一张搂着泡泡就上楼了。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