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遗余力的紧了紧手臂,已然失去过一次的东西便会格外珍惜,况且怀中的人于他,相当于灵魂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小哥,?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吴邪强撑着精神感受这一刻的重逢,本不想说些煞风景的话,然而内心却一直被那句话堵着,难受的要命。
“你曾说,我永远替代不了齐羽,呃,司空啻。是真心话吗?”
“是。”闷油瓶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让吴邪落寞的垂下眼。然而下一刻的话却又令他沉寂的心顿时温暖起来:
“你不是替代品,你是吴邪。”
言外之意是否那句话也可以理解成:“我从没拿你当替代品看,所以你根本用不着替代谁?”……吴邪抿唇淡笑不语,其实闷油瓶的心意他已明白,这么问不过是想再打针镇定剂罢了。心头一块石头落地,吴邪换个姿势准备养乏,突觉眼睫传来一股溺湿之感,微微张眼,?闷油瓶薄凉的嘴唇辗转于他的眼侧,轻轻的,淡淡的,带着珍惜性的温柔。吴邪伸出手将他衣领拽低,轻轻贴上那对毫无血色的双唇,不过象征性舔了几下,便在对方温柔的眼神中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谢谢你回来,终于,心不再痛的冰凉。
或许身体的确太虚弱,吴邪没多久便艰难的喘息起来,闷油瓶这才不舍的将舌头退出来,看着对方病态中微红的脸色,一向淡然的他心跳也不禁加快了几分,无论如何也舍不掉如此微妙的气氛,闷油瓶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俯身,轻啄,浅偿……着魔般一遍又一遍润泽着那双温润的唇,轻柔的,不带任何侵略性质,犹如蜻蜓点水,直至怀中人迷糊的嗯了几声,才将他几乎断了线的理智重新接洽起来。
不远处,守夜的胖子不知何时已由面对改为背对,持续逼近石化状态……
摇曳的火苗驱散了阴森的黑暗,将希冀与祥和挥洒周围,哪怕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力量,也会使人重新燃起新的希望。交叉而握的两只手传递着彼此的余温,感受着皮肤下微薄的脉动,昭示着至死不渝的决心。吴邪安然的睡颜,触动着闷油瓶内心的柔软,这一次,无论发生任何事,他决然不会再放手了。
(一百零八) 解惑
“这是什么?怎么有股血腥味?”吴邪厌恶的撇开头,血腥的味道让他噁心又恐惧,他现在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与血有关的东西。
“这是我专门给你配的药,趁热喝了吧。”小扣好像哄孩子一样哄骗道。
“扣子,你当我三岁小孩吗?这谁的血?我不喝。”吴邪皱着眉头将碗推开,没事干嘛给他喂血?
“这个你必须喝,你。。。。。。”小扣话没说完,闷油瓶一把将碗夺过去,执拗的送到吴邪嘴边,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喝光了。”
“小哥,这个味道我。。。。。。”会吐。
“快点。”闷油瓶直直盯着吴邪,眼神里夹杂着警告,颇有一种“让我再说一个字你就死定了”的意味。
“。。。。。。”吴邪皱着眉乖乖接过碗,缴械投降。心里却止不住暗暗腹诽:你身上有伤,老子让着你。
“噗。”胖子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喷出尚未咽下的水,这他娘的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看到吴邪吃瘪的样子,突然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好笑,眼神辗转于黑眼镜一张苦涩笑容的脸,胖子不禁又叹口气,真可谓一家欢喜一家愁啊。
小扣见碗里见了底,颇为讚许的看了闷油瓶一眼,这才笑着对吴邪说道:
“你可别不知好歹,这可是麒麟血,别人想喝也得喝的着呢。”
“麒麟血?”吴邪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呕吐感,纳闷的看着闷油瓶,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霎时间变了脸色:
“你刚才流了那么多血怎么还。。。。。。不要命了吗?”见闷油瓶面无表情不以为然的样子,心头又蹭的窜上一股怒火:
“张起灵,老子好容易把你从地府抢回来,你这是想着急着回去报道吗?”
闷油瓶没有说话,等吴邪好一通火气发泄完,才揽过他的肩头轻拍着他的背。妈的,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别以为这事能糊弄过去,他难道不知自己有多心疼吗?他难道不知自己有多怕失去他吗?吴邪气愤的正要义正严辞的实行二次教育,就听小扣在一旁插口道:
“吴邪,锁魂锥的残魂在你体内,不尽快拔除会对你的生魂有损,你不是总觉得头疼欲裂昏昏欲睡吗?所以我们不得不借助龙珠的力量,这也是迫不得已。”
吴邪默然片刻抬起头,他知道大家都是为他好,可却着实高兴不起来,现下这种情况,让任何一个人为他受伤他都难受的要命,更何况是闷油瓶?然而这次,他却也识大体的不加反驳,如果说他性子倔的话,那么闷油瓶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我现在应该没事了吗?”
“嗯,总之暂时是没事,就是。。。。。。”小扣似乎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