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殊是放下了碗筷,瞧瞧帐上挂着一把弯刀是笑得很阴深的问道:“你想试试我的手艺?”
好象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罗布是赶紧往回扯:“岂敢岂敢!”
算你狗腿的是时候,乐殊冷哼一声,继续端起碗筷来侍侯某家少爷。
不过罗布的嘴皮子你是甭指望他有个歇息的时候,没一会儿就是故态复荫了:“说正经的,你在这儿这么陪我,你家老爷子和男人就不管你?”又不是以前的大姑娘状,现在好歹是某人的福晋了,成天混在一个男人帐里象什么话。
乐殊是白了一眼他,不冷不热的回道:“我来照顾你是老爷子的主意。再说,你这德行了能有什么危险?”
行动上是有不便啦。但是:“如果你对我余情未了,咱们一时天雷勾动地火,还是有可能发生什么的嘛。”这种事不一定要男方主动的嘛。如果女主愿意,那么再糟糕的情况也是允许发生些故事的。
对于他的皮,乐殊是领教过的,只不过好多年不领教了,再领教时,脑袋有点晕,适应不良:“你饶了我好不好?我连续五天五夜没睡好觉了,你但凡还剩点狗良心也得饶饶我吧?”这时候和我扯平玩,想让我头痛死啊?
看她一脸的憔悴和疲惫,罗布也是很不忍的,只不过:“你为什么要这样照顾我?以前我那么追你,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你了,你都不愿意搭理我一句。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虽然明知不可能是她反悔爱上自己,但罗布还是不甘心的问个笨问题。
乐殊是无奈叹了一口气,继续喂他吃粥:“我不管你,难道看你死吗?你也真是的,好歹是个王子,连个女仆也不带。这种事情,指望你那个哈哈珠子,不等着看他玩掉你的命吗?我可不想给你买棺材。”说得很不好听,但罗布听得很是受用。
喂完饭后,帮他漱口擦脸后,两个人继续窝里一处瞎聊。
“说真的,你喜欢胤祥吗?”虽然两个人成了亲,可罗布还是觉得两个人好象有些问题。
乐殊是累极了,躺在罗布睡榻的一侧舒展身体:“你问这个干什么?”好没营养的问题。
“当然是关心你喽。总不能看你过得不幸福吧?”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换来了某乐的又一记大白眼:“有意义吗?不管如何我们都成亲了,孩子都有了。当然,我是喜欢他的。只不过……”
“只不过不爱他!?”罗布问得有一针见血的感觉,可换来的仍然是摇头:“不是不爱,也不是爱。总之说不清啦。我总觉得我和他之间有一段距离,一段好象我们永远通不过去的距离。就拿现在这件事来说吧。我可以好好的和你躺在一张榻上瞎扯胡掰,说所有的心事。可是和他却不行,有些东西我很清楚他是理解不了,接受不了的,所以不能说。”
“可你又不爱我。”于和我躺在一张榻上畅所欲言有个屁用?罗布很不爽。
他不爽,乐殊也不怎样舒服,望着帐顶发呆半响后突然说了一句很不着调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回去?我好怀念冰淇淋的味道,好想星巴克的咖啡屋,肯德鸡的红豆蛋挞,还有空调发动机的呜呜声,坐飞机从窗户里往外看白云片片的感觉。就连马路上的汽车尾气我都想!”
思乡之情一下子泛滥了,乐殊想哭,勾引得罗布也是一阵伤感:“怎么会不想?我奔四的机子才买了半个月,魔戒珍藏版的光盘还在邮局的路上,我还打算在九月的时候去一趟硅谷去看我的表哥。国庆节的大假我预备和同事们去南非探险。……一大堆计划好的事情,这下子全没了。”没了还不说,还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性了。
并且最糟糕的事情还在于:“出事前一天,我才买了一百手中金黄金的股票,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赚翻还是血本无归?总不会摘牌吧?
说起股票来了,乐殊才想起:“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几天铜都铜业要派送了,俺的中期分红。可以分到十几万的!”这下子银子泡汤了吧?
两个人一齐郁闷死。
“哈7还有一个月就要出书了,听说罗琳会把某人写完,你猜写完的会是哪个?”罗布不想继续这样伤感的情绪,就是问旁边的丫头。惹来一记白眼:“你见我什么时候看过哈书吗?”才骂完就忽然想起来一件搞笑的事情,顿时眉开眼笑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老瓜的女儿居然叫赫敏。笑死我了!”说起这事来,罗布也是笑起来了。不过比起名字来讲:“智商其实差太多了。同样一个名字看人家那位的IQ,我觉得这边这个有八十就不错了。”
“唉,你说老爷子的智商到底有多少?我总觉得他有两千五,和他在一起我总觉得脑子有不够用的迹象。”好歹也是高智商人群出身的美女嘛,在老康面前却怎样也提不起自信心来。关于这个罗布倒是赞同:“他的IQ是不错啦,可我觉得他的EQ狂有问题。”
……
一下午两个人就是在屋子里八卦上面了,从老康的情商谈到了皇宫里的八卦,后来不知怎的又扯到了御厨的手艺,最后又转到了法式红酒牛排的做法。总之,两个人一下午都在那边闲扯哈拉,中英日法四语混杂,现代古代文言文网语贯通而用,聊得是这个过瘾。过瘾得两个人在用过晚膳后,仍然欲罢不能,从天上聊到地上,从海上聊到沙漠,凡举脑海里与现代有关的快乐记忆尽数被挖了出来狂侃不止。从一下午起,喝掉了六壶好茶水,吃掉N枚水果杂食,但这些都不能成为阻止两个人瞎掰的任何阻力,虽然月上西楼,但罗布心中越来越旺盛的侃天想法却是丝毫不见任何的衰退迹象。
只不过,有个问题好象有点奇怪,自己的眼皮竟然有点想打架。怎么会呢?自己明明狂有兴致聊天啊,而且睡了好几天应该不会有缺觉的现象啊?唯一的理由就是,面前这个越来越模糊,但是表情却实在是诡诈到了极点的臭丫头脸上的那股奸诈的笑容。伸手是轻骂:“你给我吃了什么?”
乐殊是好整以暇的看看怀表,十一点,药量正好。笑嘻嘻的拍拍罗布越来越发软迷乎的身体是笑道:“没什么,一点点华佗先生发明的麻沸散而已。你不要怪我噢,没办法,谁让你的病一天两天好不了,我总得想个办法把你扔到别人手里吧?我女儿才四个月耶,一个月不见她实在已经是很残忍了,再多几个月就怕我回去以后她已经会跟别人喊娘了。那样我实在太亏本了,没办法,只好把你打包起来卖人喽。”说得理直气壮,并且毫无羞愧之色。
如此厚皮,气得某人直想咬人。只不过越来越迷乎的神智却是让他挤不出一丝的力气来报复,只能是很愤愤的怒气喃喃道:“臭丫头,你、变坏了。”
说到最后,已经昏睡百年了。
在确认他是真的睡着后,乐殊轻轻拍了三下,帐外就是很俐落的进来两个黑衣男子。
“车来了吗?”
“来了半刻了。”
“很好,把他打包起来,卖人去。”
'118'晨露记
两个黑衣人奉乐殊之命,把某家罗布王子用毯子捆好一个肉条,然后两个人夹上一前一后就是同乐殊一起闪躲过巡夜的士兵穿到了龙营外两里地的一处密林中。
即近子时,林子里面一片漆黑,好在有些许的朦胧月光才不至于一个泥足深陷,以至于万劫不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