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为人就去做鬼吧!”
“啊——气死老夫啦!”
黄鼠狼气得大头刀一幌,直窜过来,向小平顶脖子上便砍。
“哈哈,反正你要做鬼,气死了,省得我小道士出手。”
小平顶哈哈说着,身子一耸,飞出丈外,同时拔出一柄青光闪闪的宝剑来。黄鼠狼的大头刀快,他的剑更快,朝黄鼠狼腕肘猛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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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
黄鼠狼一惊,急忙抽身向后一跳。
“黄丈哥,你下来,让兄弟们替你教训这杂毛小道。”
其余几个死党,一窝蜂各舞兵刀直杀上来。
“来呀,不想当人,想做鬼的尽管来!我小道士会把你们侍侯得服服贴贴的。”
小平顶昂然不惧,以一敌五,和他们杀得昏天暗地。
正在恶战当中,半空中突然掠下一条人影,白光一闪,竟把其中一个手下的头颅削下半个。
鲜血喷得老高。众人不由怔住!
“什么人?”
黄鼠狼大吃一惊,急忙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一个年青美貌的尼姑。她正是带金。
黄鼠狼冷笑道:“衡山八条虫中,又是小道土,又是小尼姑的,嘿嘿,这下可真是阿妈吃麻油——老热(热闹)了!”
带金也笑了,笑说:“那有你这里老热(热闹),有黄鼠狼、大色狼、小色狼,还有嗝屈的狼种。”
余海一见带金美貌,色眯眯道:“黄大哥,这小尼姑就交给我们处理吧!”
于是,带金便对付黄鼠狼三个手下,不到盏茶工夫,便把他们三个杀得手忙脚乱。
黄鼠狼独自一个,那里是小平顶敌手?没两下,已经支持不住。就在他危殆之际,厅中忽然一片铜锣声呐。
“锵……”紧跟着。无数仆役打手,四面八方直涌上来,街外也起了呐喊声。“小尼姑,溜栓(跷头)吧!”
小平顶和带金二人。虽然技高人胆大,但是毕竟夜闯民宅。若是惊动官府,总是没有道理的,因此只有跷头为妙。
“呼呼轰轰!”两人一连砍倒三四名打手,趁隙大笑一声,然后纵上屋顶。
黄鼠狼这一群人,见他俩利害,那里还敢喊追。再说他俩的轻功,连个屁风也赶不及闻,追了也是枉然,只好虚张声势,呐喊一阵,装腔作势,然后救死扶伤。奔入内宅去了。
咸鸭还在东院大战吾尔开留,竟然有些挡不住,大叫:“哇操,停停停!”
吾尔开溜立即住手,冷笑道:“打不赢,就叫停,你也太逊了!”
“哇操,啥郎讲的?”“那你叫停干嘛?”
“哇操,小爷打得尿急,想撤泡尿,卖屎(不行)吗?”
“奶奶的,这是什么打法?尿急遛可以叫停的。”吾尔开溜啼笑皆非,道:“好吧,你去尿尿,我等你。”“这还差不多!”
咸鸭正要走入花丛后面,吾尔开溜却叫道:“喂,臭小子你若要溜栓(跷头),就是汪汪小狗。”
“小爷才不会那么没种。”咸鸭边答说,边走向花丛后面,解开裤子放尿,心中却暗暗想道:“哇操,没想到吾尔开溜这臭小子,真有两步七仔(两手),要想击败他,还真不容易,这下可怎么办是好?”他正在想着,忽听窗门“砰”的一声,接着“哗啦啦”声响。
两扇木窗突然倒了下来,旋即一先一后,跳出两条人影,前面的是瘦长个子的大汉,后面的是麦继香。
“操你妈的,想逃,作梦!”麦继香边迫边骂。
那人心肺惧寒,头发连头皮也被麦继香削去了一半,吓得屁滚尿流。“吾尔开溜,快救救小的呀!”
吾尔开溜见状,大笑道。“哈哈——被个死三八追得如此狼狈,真是逊呀!”“快救救小的,那个臭查某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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