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酱油关我们家什么事!”贾张氏边说边跺脚,手指还来回摆动着,一股“你退退退”的架势。
“可傻柱下班的时候说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鸡。”
“呐,傻柱不是刚回家。许大茂,你去找他回来一问不就知道了。”林夕指了指傻柱家的方向。
傻柱跟许大茂本来就不对付,许大茂那是从小挨傻柱打到大,完全就是血脉压制。
“不去!”许大茂才不想过去挨打。
秦淮如开会一直没说话,可提到他儿子棒梗了,就不能再耗着了。
为了证明棒梗没有吃许大茂鸡,她立刻起身去喊傻柱。
……
“傻柱?你下班的时候看到我家棒梗吃鸡了?”秦淮如问道。
秦淮如把他跟冉秋叶的约会搅和了,傻柱正一肚子气呢。
傻柱点点头:“秦姐,那是看见了啊。怎么了?”
秦淮如一听就知道坏了,棒梗这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不偷林夕改偷许大茂了。
“傻柱,贾东旭一天到晚不着调,秦姐一个人拉着孩子不容易。你要不,就当不知道,没见过棒梗吃鸡这事。”说完,秦淮如就要抓傻柱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傻柱能乐意么,马上生三胎的老茄子,能跟刚发芽的嫩茄子比?
他立刻关上了门,完全不理秦淮如,就往大院里走。
秦淮如这身体有孕,哪里追的上傻柱。
“柱子,你来了?”易中海也顾不得刚刚傻柱失手,将军绝杀他了。
毕竟套是林夕下的,傻柱也不知情,情有可原。
“柱子,林夕说你看到贾梗吃叫花鸡,是真的?”说完了,易中海还朝着傻柱使眼色。
傻柱点点头:“嘿!可不就是真的。我食堂后厨酱油没了一瓶,食堂主任中午还说让我赔公家一瓶呢。”
“我中午下班就看到棒梗在吃叫花鸡,酱油瓶就在他屁股旁边放着。”
“可别说,这小子酱油味和五香味调得还挺好,闻着就挺香的!”
傻柱这话一说,等于许大茂的鸡就是棒梗偷的。
易中海人都麻了,傻柱这是真傻了!
“你血口喷人,你个傻柱!你这样,我要去报报警抓你!”贾张氏坐不住了,再这么下去,棒梗得跟他爹贾东旭一样送去局子里。
“喷你妈的人!”林夕这时站了起来。“狗日的棒梗,我就说我家窗户口的五香卤料包去哪了!又来偷我家东西,拿去做叫花鸡?”
林夕怒斥贾张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孙子?偷三家的东西,零元购,烤叫花鸡是吧?”
贾张氏哑口无言……
林夕家窗户口上的五香卤料包是贾家送的,里面放了有毒的莽草。
可棒梗不知道,直接一招顺手牵羊给偷了。
又去轧钢厂后厨偷了瓶酱油,包上荷叶做了叫花鸡。
1962年,不是谁家都能轻易吃鸡的。更不用说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
“呜呜呜,呜呜呜!”
大院门口突然传出一阵呜咽声。
小当哭着跑了回来,秦淮如一看这情况,立刻拽住了她。
“小当,哭什么?跟妈说。”
“我刚刚跟我哥玩。我哥,我哥他昏过去了,嘴里倒沫子了!”